沈嶼晗無辜地眨眨眼:“好喝嘛。”
曲助看了個全程,他都快要不記得老闆最初非常資本家給老闆娘報培訓班的惡魔樣了。
給他們做筆錄的是一位面容和善的女警官,身材比沈嶼晗還高壯,三十多歲的年紀。
警官先自我介紹了一下,讓他們看了一下警官證。
沈嶼晗看到女孩子也能當捕快,不是,是警察後,給了對方一個微笑,對現代女性能夠自由選擇職業一事十分感慨。
女警官被他的笑容迷了一下,心想這個年輕人長得還挺好看。
單颀桓則有些不高興,沈嶼晗平時也沒對自己這麼笑過,不由在心裡犯嘀咕,對别人笑這麼開心幹什麼,他們又不是偷畫的一方。
此時被帶到警局的黃權一開始堅持自己沒有偷畫,他就是畫的作者,但警方也不是吃素的,問了幾句個問題後,他的回答就開始漏洞百出。
而他們這邊氣氛相對和諧,女警官讓單颀桓和沈嶼晗提供有效證據,警方也會在畫上甄别指紋,并讓沈嶼晗留了指紋做比對,又問他們除了指紋之外,還有沒有别的證據。
單颀桓并未再提及畫上的内容,因為内容都是可以編造的,而最能證明的恰好是無法辯解的物證。
“我們家用的宣紙是從松竹齋買的純手工制作的宣紙,一刀八千,市面上流行的應該很少,很好辨認,如果需要找專業人士做鑒定,我這邊可以出相關費用。”
女警官手微微顫抖了一下,任誰一聽,用一張八十一張的宣紙,也不會過于淡定,那可是随便一碰就破的宣紙,損壞一張就沒了八十,有錢人的世界真恐怖。
女警官努力壓下自己的驚訝:“還有别的證據嗎?”
“還有一份視頻,我已經派人直接去我們上課的機構書畫機構取了視頻。”他轉頭問曲助,“曲助,視頻拿到了嗎?”
曲助說:“拿到了,對方拿了沈先生兩張稿。”随後他将視頻交給了警方的技術進行甄别。
因為事件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驚動到書畫培訓機構,所以他們拿到視頻也非常順利,女警官也沒多說,畢竟沈嶼晗是書畫機構的會員,但會發生這種事,書畫培訓機構也存在疏于了管理的問題。
女警官問沈嶼晗:“另一份也是畫?”她發現正主反而話少,都是單颀桓在替他回答。
沈嶼晗認真回答她,搖頭道:“不是的,是書法。”
曲助說畫展上沒看到書法,不知被對方作了什麼用,或者是覺得沒用就給扔了?
女警官又問了幾個常規的問題後便表示他們會繼續跟進,證據足夠充分的話很快就能結案,如果是真實情況,他們會将畫稿物歸原主。
單颀桓這才帶着沈嶼晗離開,剩下的事情交給警方就行。
剛出門警局的門就有一群記者湧了上來,單颀桓的第一反應是将沈嶼晗的臉擋住。
沈嶼晗知道他在保護自己,就挨着單颀桓,老公怎麼說他就怎麼做。
記者們也是聞風而來。
就在一個半小時前,單颀桓被畫展上的記者拍到了,視頻發到微博後,他這張時常出現在各大新聞的臉立即就被網友們認了出來,當場就開始扒事情的真相,然後就有了現在被記者圍堵的情況。
記者們也是來得着急,逮着單颀桓就問八卦:“單先生,您今天是跟誰出來看畫展?您跟你新婚的先生現在關系還好嗎?聽說你們就要離婚了!”
對這種問題單颀桓一個字都不想回答。
今天這件事,沈嶼晗是受害者,單颀桓不會多說,記者們最是八卦和歪曲事實,給他們一個詞和一個眼神都能寫得天花亂墜,他們又不是明星,不靠臉吃飯,沉默是最好的應對辦法,而且他這也是在保護沈嶼晗。
在保镖在,沈嶼晗又被單颀桓護着,記者們隻拍到了他的頭頂,而單颀桓也沒給記者們一個眼神,直接上了車,保镖守在車門外,記者的攝像頭想鑽空子都不行,車門迅速被保镖關上,隔絕記者們的叽叽呱呱。
沈嶼晗坐在寬敞的車座上看着窗外追着車跑的記者,不知道這些人是做什麼的?記者是他的知識盲區。
“他們沒追過來了。”吓壞他了,這些人像極了布施時搶着要饅頭難民。
“追過來也不怕,有保镖。”留保镖在後面就是替他們擺脫記者的追蹤,單颀桓并未多解釋,他的認知是沈嶼晗知道他們家特殊,這種被記者盯着也是很常見的事情。
“那我下回見着他們就跑,有點可怕。”要不是他老公剛才一直護着,估計能被這些猛浪之人給擠到馬路上,那得多危險啊,想想就可怕。他又想起其中一個記者的問題,不由皺眉望向單颀桓,“我們又沒有離婚,他們為什麼要亂說。”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鴛鴦沒有譜 七十年代學習系統 賭石之财色無雙 你是我不可觸及的傷+完結+完結 地獄逼我談戀愛(無限) 傻了吧,爺會畫畫!+番外 苟在義莊,我靠撿屬性值無敵 大周女帝 全球災變之末日雷霆 原來我是反派白月光 我看男主多半有病 八零年代福氣包 蜉蝣 家有乖仔+番外 非人類飼養手冊+番外 三國:開局兖州賣絲襪 從贅婿到女帝寵臣 頂流拒絕我後,想破鏡重圓 心跳潛伏期[豪門] 最後的密斯特拉選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