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畫!”沈嶼晗壓低聲音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畫會在這兒,我,我畫完後交給了那個前台的,你信我,這畫真的是我畫的。”
單颀桓輕撫他的背,安撫道:“我信你。”看過他的書法後,他相信沈嶼晗有這個能力,他記得沈嶼晗周一的時候确實帶過兩個畫稿去了書畫機構。
如果昨天沒看過沈嶼晗寫的書法,今天他可能不會當真,但現在卻不一樣了。
“你的印章拿回來了嗎?”他記得也是叫一方居士,當時草草看一眼,卻也記住了。
“拿回來了,在家裡。”
“别擔心,我來處理。”單颀桓握緊沈嶼晗發涼的手,可見他真的很生氣,臉都氣白了。
在單颀桓正準備聯系丁泉時,旁邊有人在說畫作者來畫展了,還有記者站在門口對他進行采訪,現在正往這邊走來,說是要跟畫合影,作者要跟他們分享創作這幅畫的心曆路程。
這邊人并不少,沈嶼晗和單颀桓兩人在形象上就已經很吸引人,沈嶼晗剛那一番話就吸引不少路人留下來看熱鬧。
現在好了,原作者來了。
單颀桓對着畫上的作品的下邊的作品作者的名字拍了一個視頻和照片,用作證據。
沈嶼晗聽了單颀桓安慰,心裡安定不少,他沒想過自己的畫會被拿到這裡,若非他不是來自古時代的靈魂,靈感相撞他也就認了,可是那是他的回憶,對他來說是有不一樣意義的,沒有誰會一模一樣的經曆過,被人偷了去,他感到十分難受。
他問單颀桓:“咱們需要問書畫培訓機構那邊畫的去向嗎?”
單颀桓拍拍他的肩膀:“不用問,我會幫你要回畫和名譽的。”
沈嶼晗又說:“他偷了我的東西,我們是不是要找警察?”
單颀桓思考三秒,說道:“有道理。”
于是單颀桓拉着沈嶼晗到一旁,然後按下了“幺幺零”,直接報警。
在畫展前廳正在接受完記者采訪的黃權走了過來,他站在畫的正中間正得洋洋的跟大家分享他的“創作”靈感。
他說自己有一天做夢夢到一個漂亮的古代女孩子和一隻貓,醒來之後就将夢境給畫了下來,他也沒想過會有巨大反響,非常感謝大家的喜歡之類的。
這幅畫價格一直被擡高,而且剛收到舉辦方的消息,畫已經炒到八十萬,黃權當場就笑得牙都快看不見了。
而這時有人犀利的問他:“這畫真的是自己做夢夢到的嗎?我剛聽見到有人說那畫是他畫的,而不是你的。”
黃權臉色微變,不會那麼巧吧。
不過這個時候,他胸有成竹,不會有人知道畫的來曆的:“這畫就是我畫的,請你不要污蔑我的人品。”
畫展負責人替黃權說話:“黃先生出生于書香世家,家教嚴謹,怎麼會做出偷人畫作的事,那也太下作了,而且也太蠢。”
那人又說:“正主剛還在這呢,你們要是有所懷疑,可以當面對峙,如果這畫真是你自己創作的應該不怕被人說。”
黃權心裡咯噔一跳,手腳都有發涼,而負責人卻十分自信道:“黃先生,我相信你的人品,我們現在就去跟對方對峙,正好記者也在,這種污蔑他人,潑髒水的行為咱們可以告他們毀謗。”負責人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借着這個小事件,還可以上一把熱搜,蹭一下黃權的熱度,不怕作品的價格上不去。
有人發現了站在另一端打電話的單颀桓和沈嶼晗,兩人容貌和身高都相當出衆,站在人群中很難不被人注意到,所以他們剛才的話才被有心人聽了進去。
那位好事者說:“他們說那畫不是你本人畫的。”
沈嶼晗和單颀桓兩人突然人被圍住,有點害怕,便往單颀桓懷裡靠了靠。
單颀桓把沈嶼晗攬在懷裡,擋住拍攝他的攝像頭,他經常面對媒體,對這些人的突然出現倒沒什麼感覺,倒是沈嶼晗,一直隻是個學生,這時候不應該面對這種輿論的壓力。
不過,正磕睡時就有人遞枕頭,也很妙。
黃權還想叫他們趕緊走别繼續采訪了,可是負責人眼裡滿滿都是熱點:“聽說二位說這幅畫不是黃先生的畫作,你們這麼說話可是很不負責的行為。”
單颀桓沒看負責人,而是望向黃權,悠悠開口:“你就是黃權?”
黃權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有點塌鼻梁,在單颀桓眼裡,他長相一般,他有些心虛道:“我是。”
單颀桓看他一眼,然後才問負責人:“你就是主辦方的負責人?”
“對,我是負責人。”負責人是個中年人,頭有點秃,心頭正熱,他有點忘記今日來看畫展的都是非富即貴之人,不可以随便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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