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顧知澤笑起來,陰郁的神情總算緩解了些許,他有些高興地用還沾着血的那隻手摸了摸許幼薇的臉,說道:“很好,沒有變,這總歸是值得的了。”
值得個鬼啊,以我靠開頭的見面完全打破了許幼薇的預期,打破了兩個人那點尴尬,她原本的那些有點微妙的心思也完全消失了,她擦掉臉上的血,很想和自己說一聲抱歉,顧知澤,他是真的有病。
兩人這麼一見,反倒是不尴尬了。
顧知澤像是撿了錢似的很高興,他十分有耐心地等她泡完澡,拉着許幼薇說要給她看些好東西,等許幼薇被拖着走了二裡路,已經要哀嚎的時候她終于看到了那份驚喜——
她種的菜,被發揚光大複刻了一整片……種在了花園裡。
“怎麼樣?你喜歡嗎?”
來往的宮女内侍都不敢看顧知澤,跪在地上請安後又各自忙活着照料,菜倒是都長得挺水靈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許幼薇非常确定顧知澤一定不知道這是吃的,眼見着宮女們撫摸着菜葉顫抖的樣子,深深刺痛了許幼薇為數不多的自尊心,她捂着臉落荒而逃,想保留下最後的體面。
除開這個,宮裡還修了很多秋千椅子,修了很多娛樂場所,完全按照許幼薇的喜好打造,顧知澤好像終于有機會可以獻寶似的,把所有東西都一股腦地扔給了她,好東西連日往許幼薇殿内搬,許幼薇一躍成為地方霸主,她感覺很不切實際,但是想憂心點什麼,卻又發現什麼都不用她煩惱。
仇家們都快完蛋了,顧苓蹲大牢,顧知澤登基之日就是他流放之時,幫他的公主已經在牢裡上吊了,許談瑤上了通緝名單,屬于逃犯能躲一輩子可以免死但是大概率沒戲,就連之前之前的之前奇花宴算計過她的那什麼郡主,家族一直攙手政務,站隊失敗現在也在牢裡蹲着。
皇後出家了皇帝嗝屁了,顧知澤馬上要登基了,全天下她第二大,不需要操心婆媳關系,也不用考慮娘家,許夫人着急找她的原因是因為許老夫人動了心思想要給一事無成的徐老爺找個第二春避免家族危機,但是許幼薇現在身份特别,她們又想拉攏她又不敢讓她不高興,所以,怎麼樣全看許幼薇。
身上的毒呢,解了三分之二,全依靠于顧知澤的無私奉獻,加上張師兄的草藥,以毒攻毒給許幼薇治好了一半,現在就差最後的藥引子,據說要皇帝的一滴血才行,還得是那種民意所向的那種皇帝的一滴血,所以顧知澤即使忙的快要殺人了也沒真的殺,這個藥引子的真實性許幼薇很懷疑,她有點覺得是她名義上的那個爹耍心思,想要補償許幼薇點什麼所以要指明給她個厲害的身份。
不過她也沒機會問了,因為張師兄在她醒來之前就已經離開宮中,這次說是再也不會回來了,除非許幼薇顧知澤婚姻感情破裂吧可能。
之前她頻繁做夢的情況在蠱毒逐漸失去作用後也消失了,她的身體沒有變得力大無窮,但是已經不再是能活隻能活一點點的那種了。
許幼薇:“真牛啊。”宅鬥她沒鬥,宮鬥以後隻能她開頭,就一覺睡醒,怎麼就過上了人生赢家的生活,想不明白,真的想不明白。
不過也無所謂了,登基大典來的比許幼薇想象中還快,兩人衣服雖然都是趕制,但是為了成套還好看,顧知澤這個神經病天天去監工再忙都不落下看進度,有什麼好的都往上用,最後的成果壓得許幼薇差點去世,隻能拉着顧知澤的手被拖着往前走。
兩邊甚至延伸到遠處,密密麻麻到處都是來親眼目睹這一幕的人們,雖然大體上算安靜細語聲不斷,疊起來聽的人有些暈,但大概能明白幾乎都是祝福和贊同認可的話。
兩人站在台前,喝下祭酒,許幼薇的那一杯還加了顧知澤的一滴血,這個所謂的祭酒要不是為了找借口給許幼薇喝這個藥引子,依照顧知澤的性子把原來皇帝的牌子掰碎了她都不奇怪。
忽然,許幼薇似有所感,她看了眼顧知澤,有人來報說流放途中發生意外,許談瑤劫人失敗,雙方亂鬥中叛賊均“不小心”身亡了。顧知澤假意的悲痛了一下,而後開始念背了很多天的詞,許幼薇牽着他的手發呆,這個說法當然不是很可信,肯定帶有美化的成分。隻是這一次,恐怕是真的要塵埃落定了,劇情不甘的力量從顧苓許談瑤死亡的那一瞬間徹底結束再也不可能扭轉了。
許幼薇惆怅了一瞬,轉頭看向高到幾乎要伸到天上去的階梯,之前皇帝壽宴的時候她來過一次,但也隻是遠遠看着,如今真正站在階前,她才清楚的意識到,以後真的要永遠地和身邊人生活下去了,不是童話也不是故事,也許是十年,也許是百年,就算是死,兩個人也要葬在同一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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