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幼薇松了一大口氣。
“日後,不允許你再如此。”顧知澤冷着臉給她換了紗布,許幼薇危機解除,就那麼躺着,伸着手嗯嗯了幾聲。
顧知澤冷笑一聲,沒有把再有下次就打斷腿的話說出來。
他們這邊氣氛和諧,那邊相親宴會上,徐嬌婀還沒意識到許幼薇不會來了的事。
她仍然在按照臆想中天衣無縫的計劃進行着。現在已經進行到了和謝杉會面後,栽贓嫁禍這一步了,徐嬌婀避着人,悄悄回到宴會上,在衆人面前裝作不經意地摘下了面紗。
謝杉和她想象中有些出入,聊了幾句後,徐嬌婀發現謝杉也沒那麼不堪,但她想法仍未改變。
有了更好的在前,謝杉這個沒那麼差的,她不想要。
但是,許幼薇怎麼還沒到。徐嬌婀左右環顧,隻得拉住許夫人,她勉強笑着,急急問:“夫人,宴會都這麼久了,幼薇姐姐怎麼還未到?”
許夫人笑道:“我原來沒說嗎,今天皇後召見她,幼薇怎好推辭,隻得推了這邊的宴會,入宮去了。”
許嬌婀隻覺得心頭一片空白。
她設想了種種,提前準備了這麼多,就是沒想過許幼薇會有幹脆不來了的可能。
徐嬌婀看着遠處。先前才見過的謝杉拿着一塊手帕從小路走過來,面上表情焦急。她的心瞬間就從裡到外涼透了。
剛剛她怕謝杉礙于面子不肯将這件事捅出來,特意說自己無心苟活于世,丢下手帕就跑了。
謝杉不知此事有假,人命關天他不可能不說出來,到時候許幼薇摘下面紗,百口莫辯,她的目的就達成了。
但是眼下,劇情最關鍵的主人公沒了,謝杉一開口,全場互看一圈,就會發現,隻剩下個她是戴着面紗來的。
徐嬌婀渾身發涼。這次,她是真的完了。
——————
許幼薇猜,要麼顧知澤是完美主義者,見不得傷口,要麼就是覺得她不夠聽話自作主張,反正是沒辦法往暧昧的地方想。
說真的,就算硬要說他們是一對,許幼薇和顧知澤也絕不會是教科書式甜甜蜜蜜的有愛情侶。
他們兩個更像是老夫老妻,可以一起自然地癱着曬太陽的那種。
一想到按照人設來說,如果談戀愛,顧知澤大概是“女人,你這是在玩火”這種畫風的,許幼薇就有點性冷淡了。
不好意思,年紀大了,吃不下這一套。
再次堅定了兩個人絕不是在談戀愛想法的許幼薇,看着顧知澤換了一身衣服,拿着一摞衣服走進來,他手上還有一木盒随便裝着,但是一看就很貴的發飾。
顧知澤将東西一股腦地堆放到床上:“換上。”
這是要出去玩了?許幼薇雖然沒搞懂為什麼還要單獨換一套衣服,但鑒于顧知澤剛剛生氣過,她沒敢問别的,學着顧知澤的深沉樣子點了點頭。
換衣服的時候就難免會碰到頭發,許幼薇磕磕絆絆換好衣服後,原來的發髻已經全散開了。
這就有些為難起來了,因為她不會梳。
說起來很對不住春花每天早上的忙碌,她隻會紮馬尾和披散頭發兩種發型,至于其他的,她還都沒有學會。
顧知澤掀開簾子,他等了許久沒聽到許幼薇出聲,已經有些不耐煩:“怎麼這麼慢?”
待看到許幼薇頭發散亂,拿着發钗手足無措的樣子,他又氣不起來了,哼笑了一聲,最後轉為大聲的嘲笑。
許幼薇舉着梳子,面無表情在心裡用意念譴責他,顧知澤笑了好久,笑完了才良心發現,幫許幼薇一起弄。
但是他們都不會搞這個,顧知澤動手許幼薇指揮,兩個人折騰了許久,最後隻成功把許幼薇的頭發變得更亂了。
許幼薇懷疑顧知澤是故意的,氣的不理他。直到顧知澤說把這一盒子亮閃閃都給她,許幼薇想拒絕,但還是很沒骨氣的在糖衣炮彈中投降了。
隻是不管怎麼說,許幼薇都不相信顧知澤了,最後還是找來了個婢女,才解決了發髻這件事。
顧知澤趁着許幼薇沒注意,拿着一小支金钗别在她頭發上,這支就是之前宮宴被顧知澤弄斷了那支,他買新的時,順便讓人給修好了。
許幼薇完全沒發現這件事,她高高興興地提着裙子,跟着顧知澤走:“我們要去幹嘛啊?”
顧知澤走在她前面,聲音順着風飄到許幼薇的耳朵裡:“看花燈。”
今天是花燈會,這件事還是許幼薇先聽婢女們說起的,她又轉述給了顧知澤,沒想到顧知澤記下了,真的帶她出來看花燈了,還搞的這麼隆重。
許幼薇内心感動極了,她決定以後再也不因為顧知澤嫌棄她的甜點而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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