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微弱,許幼薇看了看顧知澤,他也癱着,但顔值不一樣,許幼薇癱着還勉強夠得上是死鹹魚姿勢,顧知澤那真的就隻能說是随性,半點壞詞也搭不上邊。
莫得辦法,誰讓他長得好看呢。
許幼薇看着顧知澤比她好看多了的臉,日常懷疑自己也許才更像個男的。
又是一夜平安夜過去了。
第二天起來的預言家許幼薇,覺得自己昨晚上說得很對,甜食是真的不能再吃了。因為這幾天吃甜太多,她臉上居然長痘了,還是長在最明顯的臉中間。
“淦,這就很離譜。”許幼薇拿着鏡子看着。
春花擔憂地站在她身後,道:“娘子,明天您就要去宴會了,看這痘痘應該一時半會是消不下去了,奴婢先為您找幅面紗戴上吧。”
許幼薇本來想說不用這麼麻煩,但想了想,戴着面紗不就正好不用擺表情了嗎,就算别人主動來聊天,看到她面紗估計也不用聊下去了。
她立刻改了主意:“拿,拿最厚的那塊!務必遮的死死的。”
誰也别想看見我的臉!
許幼薇戴着面紗出去澆了一遍園子,她心頭最大的石頭,關于怎麼離開許府的那塊,已經被顧知澤捶成了渣渣。
她心裡輕松,看哪都順眼,就在花園裡晃了幾圈才回去吃飯。
負責偷偷監視她的婢女本來在掃地,見到許幼薇戴着面紗的樣子,看看四下無人,急急地跑回去彙報情況。
許幼薇完全沒發現這件事。
她吃的就是昨晚上和顧知澤說過的糖醋炸肉,這道菜最近獨得她恩寵,可惜臉上長了痘,許幼薇不敢吃多,吃了兩塊就在春花的眼神中放下了筷子,敗下陣來。
以後到太子府沒人管了,她要一天吃八頓!
飯後,春花收拾起了院子。
她在角落裡發現了昨晚上被顧知澤扔了的香包,春花撿起來看了看,還以為是誰掉的,拿起來詢問:“這是誰掉的?”
許幼薇隔着窗子瞧見了,随口回道:“找不到主,這個不知道是誰挂在我窗子上的。”
她不說還好,一說,春花覺出不對勁來。
她聞了聞香包味道,又打開看了看。許幼薇本身是個現代崽不太清楚,但是春花很清楚,平常的香包如果要放花瓣,一般都會選擇重香味輕形體的不同幾種花,混着做才合适。
但是這個香包,花瓣選了同一種花不說,花瓣呈淺粉色,好看是好看,但是沒什麼香味,嗅起來反而是一股苦澀的味道。
不太對。
誰會本末倒置,做一個苦味的香包悄悄挂在許幼薇窗子邊上呢?
春花捏着香包,看着上面張揚的繡紋,莫名地想起了之前和許幼薇一起去壽喜苑時,她看到的許三娘子背後看許幼薇的眼神。
她喊來這段時間守門的人,悄悄問了最近院子有沒有來新的面孔,小婢女不解其意,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了,說是的确有幾個其他院子來的,哪個院子的都有。
春花面色凝重,心想,不管這香包誰送來的,都還好許幼薇夠聰明,沒有近身,不然還不知道要出多大的事來。
她這邊想完,許幼薇就打了個噴嚏:“奇怪,感冒了嗎?”
另一邊,許嬌婀也收到了消息。
知道許幼薇莫名其妙地戴上了面紗,她心頭一喜,看樣子是成了,可以進行下一步了,她找來一個婢女,将一封信塞進婢女手裡。
“我不管你用什麼法子,将這封信,悄悄交到謝家謝杉手上,千萬不能讓他知道是誰送的信,否則以後是什麼下場,你應該比我清楚。”
這個婢女是許嬌婀的心腹,身契被捏在許嬌婀手裡,不敢不從,隻得連聲稱是。許嬌婀打完了一棒,滿意的給起了甜棗:
“若是你做的好,以後我也絕不會虧待你的,明白嗎?”
婢女怎麼敢說不好:“是。”
信是以仰慕謝杉的口吻寫的。先是長篇大論恭維他,然後表達了自己的仰慕之情,又寫明自己臉上有些紅疹,怕配不上他是癡心妄想,已經有了尋死的念頭,最後約他在王家宴會的後院樹下相見。
許嬌婀打聽過了,謝杉是個隻會死讀書的書呆子,為人正直善良,不可能會不上這個鈎,至于許幼薇,她根本無需正面接觸許幼薇,自己去赴約就行。
等謝杉收到信,宴會一開始,她就也帶上面紗去相見,然後折回宴會上,摘了面紗,将相約的事情推到許幼薇身上。
短短時間,許幼薇臉上紅疹根本不可能消退下去。
有謝杉本人加上那封信作證,她無需任何,就可以輕松擺脫自己的嫌疑,解決掉這門婚事,還能一石二鳥的解決了許幼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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