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回到床上,被子一蓋,帳子一放。許幼薇還把頭發揉亂,衣服弄出了些褶皺來,裝成剛剛睡醒的樣子。
“……”
顧知澤也不掙紮,他就那樣平靜地用譴責的目光看着許幼薇,許幼薇被盯得心虛,轉過去然後背着身擡起被子把顧知澤蓋住了。
“幼幼,你睡了嗎?”許夫人捏着帕巾跨過門檻,瞧見許幼薇的樣子,還以為她真的是被吵醒了,沒敢再進。
許幼薇現在對付許夫人很有心得,她裝出剛剛睡醒的樣子,問道:“母親,今天我身子不适就睡的早了些,怎麼了嗎?”
身體不舒服就像是個百試百靈的秘方,許夫人幾乎是立刻就緊張了起來:“啊?那怎麼樣,用不用叫大夫再看看啊?”
許幼薇趕緊道:“不用不用,就是多休息一下就好。”言下之意就是,我要睡覺了,是經典的趕人送客大法。
春花跟在許夫人後面,許夫人的婢女們則站得遠遠的,她低着頭給許幼薇搭腔:“夫人,娘子今天是有點不适,這才早早歇下了。”
許夫人往屋子裡走近了幾步,但到底是沒靠近床邊,她幹笑了笑,道:“幼幼啊,娘這次來呢,主要是想和你說說王夫人宴會的事。”
“但既然你不舒服,那我就長話短說。”許夫人示意春花把門關上,她轉了轉,最後在桌子邊坐了下來。
許幼薇為了不碰到顧知澤,離床裡邊很遠,腳伸出來後有點冷,她默默縮了回去了一些,卻不小心碰到了顧知澤。
這人完全在被子裡,居然比她還冷。
“這宴會呀,最好還是要去,雖說你已經被皇後看重,但這事隻要沒定下就還懸着,你的名氣不能低,才有籌碼可以用啊。”許夫人自認為苦口婆心,看着許幼薇凝重的神情十分欣慰。
許幼薇趁着許夫人不注意,在被子底下悄悄掙紮了一下。
她剛剛就是下意識伸手想撓撓臉,被顧知澤一把拽住了。他的手涼得很,許幼薇又怕許夫人發現,最後隻好一動不動面無表情,生怕被看出什麼來。
許夫人贊歎道:“幼幼,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的。皇上壽辰将近,皇後和太子若是真的有意,到時候也該談談婚事了。”
“這個還不急吧?”許幼薇哈哈了幾聲,試圖打斷許夫人。
許夫人嗔怪:“怎麼會不急,太子今年也不小了,你若是得以當上太子妃,進度快些明年就該有個孩子了,到時候地位最穩,誰越得過你去。”
許幼薇心如死灰,不知道是該捂住顧知澤的耳朵,還是該堵住許夫人的嘴。
被疑似婚約對象親耳聽見這些,也就還好顧知澤不怎麼算一般人,否則她真的要當場爆炸成煙花才能抑制住内心的尴尬了。
“好了,那我就不打攪你休息了。”許夫人說了一堆,才算消停了下來,打開門準備走。
許幼薇剛想松口氣,許夫人又轉了回來,好奇道:“幼幼,你這被子怎麼看起來有些鼓?”
她闆着臉:“因為我胖了。”有理有據,死亡回答。
“幼幼你現在真會開玩笑,娘這就走了。”許夫人擺着手笑了笑,這次真正退了出去。
春花低着頭行禮,柔聲道:“夫人慢走。”
許夫人在,許幼薇的心始終懸着,現在許夫人走了,她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送走了許夫人,春花又折回來,站在門外,恭恭敬敬的問:“娘子,可還有什麼吩咐?”
“沒了沒了,你也去休息吧。”許幼薇覺得這個時候的春花好像有些過分的恭敬了,有點奇怪,不過這想法也就是一瞬,她也沒往心裡去。
等到周圍重新安靜下來,許幼薇長長地松了口氣:“呼。”
“幼幼?”顧知澤掀開被子坐起來,重複了一遍許夫人的叫法。
許幼薇驚魂未定,一想起讓自己這麼緊張的罪魁禍首就在眼前,剛剛她在還許夫人面前承認是自己胖了,許幼薇有點想咬人,她很沒好氣的應聲:“幹嘛?”
顧知澤看着許幼薇這種發脾氣的樣子很想笑,但是強忍住了,他擺出一個冷臉來,捏住許幼薇的後頸将她拎起來:
“那我們現在,是不是該算算剛剛的賬了?”
他發現許幼薇真是順杆子爬的一把好手,前段時間還怕他怕得不行,現在就敢這樣對他了,雖然,都并不是真的惹人厭惡。
許幼薇還是怕顧知澤的冷臉的,但是又不是以前那麼怕,她往身後一倒,癱在床上攤成一張餅,視死如歸地閉上眼睛,大聲道:“我睡着了!”
顧知澤這下是真的忍不住了,放開她,大笑出聲。
許幼薇眯着眼偷看顧知澤表情,見顧知澤沒有生氣的樣子,才知道自己又是被騙了,她癟了癟嘴,把臉埋進被子裡,恨恨地掐着顧知澤帶來的葉片,把其當成顧知澤一樣,進行了愛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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