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許談瑤被拉走,許幼薇說不出心裡什麼滋味,她看着許家上下唏噓感歎的表情,想起來了一開始她去找老夫人時老夫人說的話。
她覺得許府像是一間巨大的囚籠,這裡隻會縱容無數個許談瑤出現。
這絕不是她想要過的生活。
許談瑤最終還是被打包送去了莊子上,她來得靜悄悄,被送走時也悄無聲息,不清楚這件事的,隻知道許幼薇一母同胞的許談瑤是病了,被送出去靜養了。
再多的,感慨一句也就沒了下文。奇花宴上的驚鴻一瞥,都随着許談瑤的消失,煙消雲散了。
破劫一開始是要被打死的,後來聽說人沒關得住,他半夜趁着守衛松懈,撬開鎖跑了。
這件事許府不敢聲張,暗中派人尋找着,但還沒有什麼消息。
這件事了結,許幼薇在許府的地位直線上升了,許夫人有事沒事就要帶人來她這裡晃上一圈,許老夫人也是和顔悅色,仿佛從未說過什麼“不過是姐妹不和”的話一樣。
許幼薇思索幾日,終于找到了脫離許府的辦法:嫁人。
這個時代女子嫁人基本就等于和娘家說拜拜,她不能直接和許府斷了關系,但是嫁人可以啊。
原書女主都下線了,那她也沒必要按照劇情嫁什麼皇子了,她要求不高,衣食無憂就行,京都想娶許幼薇的從城頭能排到城尾,她怎麼說也能挑出來一個吧。
想想原書這個時候也差不多該提及婚事了,她安心等着估計就行了。
許幼薇心裡有了數,也就不愁了,吃得好睡得好,還長胖了兩斤,原本弱不禁風的腰肢都被她吃胖了些,臉上也有了些肉。
顧知澤再見到許幼薇的時候,是在幾天之後的宮宴上。
這隻算得上是皇宮小宴,隻宴請了一部分皇上看中的大臣與其家眷,皇後想着這幾次的事,就順帶邀請了許侯爺,許侯爺就帶着許夫人許幼薇來赴宴了。
這對于許府,算得上是很大的喜事了,許夫人還指望着許幼薇争口氣一舉拿下個皇子,因而今天對許幼薇的打扮可謂是用心到了極緻。
許幼薇頂着一腦袋的金飾,又是喜又是憂,心裡想:這發型好看又值錢,但是真的很纏頭發啊,戴一晚上真的不會秃嗎。
啊,真是甜蜜的煩惱。
宴席尚未開始,她隔着殿門,遠遠看見顧知澤一個人坐在角落,面色蒼白帶着不耐,見誰都是一副愛搭不理的冷淡樣子。
顧知澤也看見了許幼薇,許幼薇最近胖了一點,比起之前那副要斷氣了的虛弱樣子好得多了,看得出來過得應該是很舒心了。
顧知澤冷哼一聲,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張醫诠最近搞了新的藥方,不好不壞,但至少穩定了些。顧苓那邊吃了虧,學了聰明,暗中蟄伏起來,讓人抓不住把柄。
就連這次晚宴,他知道自己已經和顧知澤撕破臉,見面估計也沒得好處,就直接稱了病沒來,但也沒人在意,可見顧苓塑造的傻兒形象多麼深入人心了。
男客女客不同席位,女客這邊由皇後看着。許夫人和許幼薇分開入座,有宮女輕柔地走上前來,為她斟滿了酒水。
穿書以後,許幼薇還從來沒碰過酒類的東西,原主為了保持清醒,也從未喝過酒,她端起酒杯,聞了聞。
是很清淡的梅子味。
皇後看到她的動作,笑了笑,聲音柔和:“這是今年的新釀,酒味不重,正正好适合你們這些小姑娘喝。”
她身旁的藍衣宮女正是許幼薇之前見過的那個,臉上帶着恰到好處的淺笑,她拿起酒壺,為皇後斟滿酒杯。
許幼薇偷偷看了看皇後,實在不能把現在這個笑得一臉柔和的人和之前那個嫌棄她長相的華服女人聯系到一起。
都看宮鬥劇裡這樣那樣的,沒想到自己也能親眼見着一回,真是一入宮門深似海,從此兩面換着來。
許幼薇吃了些東西,端起杯子抿了一小口,酒味果然淡的幾乎嘗不出來,是酸甜的梅子味。
她眼睛一亮,這個好喝啊,古代沒有肥宅快樂水,喝水加點白糖都算是飲料了,能喝到這樣好滋味的東西實屬難得。
她一口氣喝光了酒杯裡的,旁邊宮女立刻貼心地給她倒滿了。
許幼薇又喝完,再倒,再喝完,還倒。
如此重複了幾次後,那宮女的動作就有些猶豫了,許幼薇此時已經有點上了頭,她自己還未察覺出來,隻覺得想什麼都慢了半拍。
她有點熱,站起身來,小聲地告知許夫人自己要出去吹吹風。
許夫人正忙着和其他官家夫人寒暄,根本沒聽清許幼薇說了什麼,胡亂地點了點頭又轉回去說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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