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自然是好看的,但在一片柳綠花紅,别出心裁的精心打扮中,又顯得不是那麼突出。
和她一起來的那幾人眼見着許幼薇落座,才松了口氣:果平郡主說無論如何都要許幼薇到場,這下她們也算是完成任務了吧。
這種宴會的流程一般是由舉辦者說幾句,然後一起玩玩遊戲比個賽什麼的,結束了以後衆人吃吃喝喝,最後強調一下宴會重心,基本就該天黑回家了。
果平郡主驕縱卻極其讨厭說場面話,她擺了擺手:“雖然是花宴,但花留着最後看好了,想來大家也不急着現在吃東西,那不如——”
她笑着指向身後已經準備好的東西,“就先玩個投壺熱鬧一下吧。”
那處空地兩邊以屏風隔開,各放置了一個細口瓷瓶,幾個婢女恭恭敬敬地端着托盤,上面放着幾支長度适中的羽箭。
緊接着她又說了規則:
“男客一人十支,女客五支,準頭最好的,男客就贈家父那方玄虎鎮紙,女客就送我珍藏的南海粉珠頭面,怎麼樣?”
這手筆可不算小了,一個小小的投壺遊戲就這麼大彩頭。
不過在場女客裡,騎射最好的也隻有果平郡主自己了,這頭面送不送得出去還真的難說,鎮紙送的倒是無所謂,反正送誰都是一番人情。
顧苓聽到玩遊戲很高興,果平郡主哄孩子一樣給他單獨放了一個細瓶,由着他随便扔。
在沒人注意到的地方,他擡眼向屋檐看過去。
屋檐上面有一點不起眼的黑色,不仔細看完全看不出來。那是他的暗衛隊,從郡王府的東頭一直到西邊,每一個都武功高強,身手不凡。
他們駕着弓弩對準了宴會,箭頭冷光微劃。
顧苓嘴上咧開一個大大的笑:“這個好玩,好好玩!嘿嘿,喜歡……”他低下頭狀似在挑選羽箭,遮住了眼底一片陰霾。
看似和平無害,實則暗流湧動。
許幼薇對投壺倒是挺有興趣,但是連投三支都沒進後,她就放棄了,這東西看起來簡單,但着實不容易,準頭和力氣缺一不可,剛剛好她一樣都沒沾邊。
好在大家也不真的都為了彩頭而去,随便投了幾下就聚在一起聊起來。許幼薇身邊圍了一大群,聲音太多,叽叽喳喳的。
“幼薇,你這些日子怎麼好些宴會都沒來?”
“幼薇,你這裙子的花樣挺好看的,是哪家做的啊?”
許幼薇嗯啊的應付着,人太多了,她感覺都要喘不過氣來。
“幼薇,那邊那個冷着臉的,就是你那找回來的同胞姐姐?”這句話聲音不大,卻在一衆還算友好的話題中格外突兀。
衆人沉默了一瞬。
她們對這件事也有所耳聞,也十分好奇,此刻都閉了嘴看向許幼薇,等着她的回答。
許幼薇沒想到問題這麼犀利,回答是也不好,不是也不好。
此刻人群中爆出一聲喝彩,打斷她們的聊天。
驚得衆人轉頭看去,竟然是剛剛談論的許談瑤,她五支同扔,還都準确地扔進去了,引得一片叫好。
許談瑤沒露出什麼得意的神色,她面容沉靜,原本過多的勞累導緻的粗糙,現在已經養的看不出原來的痕迹,白裙飄渺,眸似幽潭,頗有種高貴不可犯的淩冽美感。
周圍或驚或贊的目光她感覺得到,但這也是她計劃裡的一部分。她不僅要在今天徹底解決掉許幼薇,還要借着宴會一鳴驚人。
男客那邊也看到了,不少人停下投壺贊歎許談瑤,眼裡滿是驚豔。
果平郡主也輕輕松松投滿五支,不過她騎射優秀是公認的,除了幾個一直讨好着她的在賣力誇贊,其他人目光都還是放在了許談瑤身上。
“啧。”果平郡主撇撇嘴,什麼也沒說,很幹脆的在衆人前定下了兩個頭彩,一個是許談瑤,一個是位面容陌生的年輕将軍,臂力了得。
投完了壺,氣氛熱鬧起來,果平郡主出來說為大家安排了歌舞,衆人紛紛坐下來,嘗着糕點閑談。
糕點味道出人意料的好吃,果平郡主笑着道這糕點是以花瓣制作的,還吩咐着給所有丫鬟門都送了一份嘗嘗味道。
今天的宴會以花為題,歌舞亦是如此,舞女極盡所能,展示花的妩媚嬌态。
許幼薇看得正盡興,沒注意到身旁走過來一個小丫鬟,腳下一歪,手裡托盤沒拿穩當,一壺花茶直直地向許幼薇砸過來,茶水正正好灑在她胸前,水迹泅濕暈染開來。
這一下鬧出不小的動靜來,好在男客那邊隔着屏風,看不到這裡的情況。
許幼薇趕緊拿出手絹來擦拭,但這花茶浸的太透,已經不是簡單擦擦幹淨那麼輕巧了。
那小丫鬟驚的跪倒在地,哭出了聲:“娘子恕罪,娘子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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