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男主,這個出場都沒有幾句描寫的太子,才是男主。
許幼薇當時還看了眼評論,評論區都是在哀嚎為什麼不直接寫五皇子是男主的,作者還回複了,說是覺得這樣才能體現許談瑤的成長,也表達對逝去的重要人物的尊重。
許幼薇掀開被褥起身,稍稍活動了一下。
她這具不知道躺了幾天的身體僵硬得不像話,稍微動一動就感覺骨頭在咔咔作響。
許幼薇扭扭腰伸伸腿,心想,不行啊,這身體這麼脆弱,怎麼在宅鬥世界生存啊,看來是時候撿起她萬能的廣播體操了。
不管怎麼說,既然接手了這具身體,也隻能接受這一團亂麻的人生了。
索性婚事什麼的離得還遠,可以暫且放到一邊。
既來之則安之,沒什麼大志向的許幼薇已經定下了自己未來生活的第一個小目标——
避開女主,逃避宅鬥劇情。
回想許談瑤臨走前的那副神色,怎麼看也不像是相信,反倒更像是覺得許幼薇會憋着更大的壞事。
不過這也不奇怪,原主的确對許談瑤懷有惡意,前世也做過栽贓污蔑,背後給許談瑤穿小鞋的事。這一世倒是沒機會了,如果原主沒死,想必這兩個人能鬥上個幾十章吧。
許幼薇和原主不一樣,小時候在孤兒院她就是最傻白甜的那個,畢業了更沒鬥得過整天笑眯眯的同事們。她對自己認知很清楚,完全不想和宅鬥文女主有什麼恩怨。
希望女主能大人有大量,看在她不争不搶、遇事就躲的份上放過她吧。
許幼薇在自己的屋子裡待了一下午,繞着桌椅轉了幾圈,東摸索西觀察,對這個完全陌生的時代充滿了好奇心。
尤其是原主的首飾,真的不得不感慨古代工匠的巧手與智慧啊。
沒有手掌大的簪子上居然可以鑲嵌得下那麼多珍珠寶石,流蘇更是精妙,微微搖晃,在光下映出細碎的流光。璎珞,簪子什麼的還不是一支兩支,是好幾個盒子都裝不下。
這些在原主的記憶裡似乎都算不上什麼。
基本上每隔一段時間,侯府就會從公賬走款為大房二房三房的女眷置辦飾品服飾什麼的,而許幼薇有許夫人的私庫補貼,更是了不得。
書中一句輕飄飄的受寵,遠抵不上親眼所見來得讓許幼薇震驚。
這要是實在過不下去了,打包賣掉也夠好吃好喝過一輩子了吧。
在許幼薇美滋滋地試戴這些首飾的同時,她還不知道,因為她的醒來,侯府掀起了不小的風浪。
————
壽喜苑。
許老夫人坐在最上首的位子上,歲月在她臉上留下深深的刻痕,但仍依稀透出幾分年輕時的風采。此刻閉着眼睛,眉頭微蹙,表情看不出喜怒。
平常最得她賞識的劉嬷嬷表情嚴肅地站在她身邊,兩個年輕的丫鬟低垂着頭,為許老夫人斟好茶,半點也沒把視線放到下方跪在地上的人身上。
列坐在右側的大夫人和三夫人見此情形,心裡不約而同有了幾分計較。
唯獨左側獨坐的許夫人坐立難安,她顧不上禮儀,頻頻轉頭看向許談瑤,發髻上的朱钗晃動,流蘇相撞發出微小的聲響。
許談瑤跪在地上,雖已是伏夏時節,地面卻未染上暑氣,雙膝相并,這份涼意透過薄薄的衫裙,幾乎涼到心裡去。
她就知道,許幼薇沒說是她推的,但也沒否認,那次落水聲勢很大,來的人幾乎都見到了自己在場,說和她一點關系怕是沒人會信。
許幼薇若是直接指認了是她推的,反倒招惹幾分懷疑,但她否認了,這下隻會讓人深信不疑,還要誇贊她一句善良,替做錯事的姐妹遮掩——
畢竟誰會相信是身體不好的許幼薇自己跳下水塘的呢?
好個許幼薇啊,真是小看了你。
許談瑤眼眸微暗,微低下頭,額前碎發擋住了她的神情。
劉嬷嬷将已撇去浮沫的茶盞遞到許老夫人面前,老夫人這才睜開眼,接過茶盞抿了一口,眼神略過許談瑤,轉到許夫人身上:
“你自幼學的那些個禮儀姿态是都随着年齡忘光了嗎?”
許夫人沒料想第一句是朝着她來的,她已經許多年沒有聽過許老夫人指責,瞬間羞紅了臉。大夫人和三夫人心裡卻都清楚這句話是在拐着彎呵斥許談瑤,許夫人更多的是被遷怒。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并沒有選擇在這時候開口。
許老夫人不是不清楚内宅這些腌臜手段,她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孫女其實也沒什麼惡感,活到她這個年齡,很多事她看得透,隻要不牽扯到侯府相關的大事上,她都是冷眼旁觀。
對嘴甜乖巧的許幼薇多幾分寵愛無傷大雅,讓她不喜的是許談瑤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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