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家的閨中秘事?看起來還是老爺和丫鬟的戲碼。雖說秘書司的本職工作就是記錄要事,但總不會連這種聽牆角的事這也要記吧?”
俞亭詫異間,仔細觀察了一下紙張上的字體,既沒有墨水暈開的痕迹,也看不出筆畫的書寫順序,而且明明紙張薄透,卻沒有字迹滲透到背面。
感覺不是手寫的,倒像是印刷出來的一樣。
沒過多久,紙張上的小字漸漸消失,恢複成了一張普通宣紙。
這這是什麼特殊的顯隐墨水嗎?
俞亭摩挲着紙張,沒有宣紙那種粗糙的質感,反而像是絲綢。
難道需要火燒才能讓文字顯現?
俞亭摸了摸下巴,又拿出打火石想要将紙張點着,火星飛濺到紙面,無法将其點燃,文字也沒有再次出現。
看來這紙張不簡單呐
俞亭研究了一會,紙張表面毫無動靜,散值時間将近,于是沒再繼續,将紙張收入懷中後,提起一旁裝滿灰燼的麻袋放到門口,回到了房舍。
第二天一早,俞亭懷揣着二兩銀子,輕車熟路的一頭奔向了資物司,花了幾百文錢,買了一斤白糖,兩桶羊奶。
白糖還好,資物司就有現成的。但羊奶都在督妖監的夥房中,付了銅闆,領了張紙條,俞亭又返回到觀蕊樓下方的督妖監大院,到夥房取了羊奶,才急匆匆的返回觀蕊樓。
在門口取了閉心花粉,又胡亂抓了一把醒神豆粉,進了自己的焚書間。
必須要抓緊時間了,沒有吸風海螺,自己也沒有妖力,焚書的工作不能落下,隻能趁着燒書的間隙來調配設想中的“醒神豆水”。
俞亭将今日送來的書卷點燃,扔進火爐中,然後就不再管,轉身去接了好幾杯水,将豆粉倒入隻盛着一半清水的杯中,攪動兩下,水變成了褐棕色。
然後又盛出半杯羊奶,和醒神豆水混在一起,杯中的褐棕色液體逐漸變淡。
俞亭拿起杯子,細細品嘗,卻沒有嘗出記憶中的味道,反而是一股腥臊味在口中蔓延,他“噗”一下将口中液體噴出,抹了抹嘴。
“這味道也差的太多了吧。”
含了口清水漱了漱口,想着是哪裡出了問題,之後又盛出一杯羊奶,舉到嘴邊聞了聞。
“這羊奶好像是生的?”
他淺淺的抿了一口,果然腥味十分濃重,不禁皺了皺眉。
“果然是生羊奶,莫非要先煮一下?”
确認了問題,俞亭又來到資物司,花了幾十文買了一口鐵鍋,返回後放到了火爐上。
火爐頂部平整,有幾圈套在一起的圓環,揭開圓環,剛好能放下一口圓鍋,看來設計之初就考慮到了可以在上面烹調食物。
“考慮的倒是周全,看來秘書司也知道在焚書間當差的都是窮鬼!”
俞亭将羊奶倒入鍋中,又将幾本書卷扔進火爐,張口在進風口不停吹氣,不一會鍋中的羊奶沸騰起來,書卷也燒的差不多了。
俞亭擦了擦臉上的黑灰,自嘲了一句。
“呵,幹活做飯兩不耽誤,我還真是打工人的體質”
将羊奶盛出,俞亭再次将其與醒神豆粉混合在了一起,這次還加了些許蔗糖。
端起杯子嘗了嘗,這次總算感覺味道好了一些,奶腥味雖然仍有,但已經在能接受的範圍内,隻不過入口仍然有些酸澀。
“現在看來,是醒神豆粉還差點意思了,也不知秘書司是怎麼處理這豆粉的,需得找個人問問才行。”
俞亭跑下樓,再一次來到資物司,王懂看他一上午來來回回,不禁疑惑道:
“怎麼又來了?秘書司最近這麼清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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