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着他們從今以後屬于彼此。
“好,都聽你的,這是你送我的結婚禮物嗎?”顧小文挑了挑眉,“那我還真是期待。”
江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盼望着自己的生日,也感激着自己的生日。
七月二十一日,來得那麼漫長,卻又好像轉眼就已經到了。
江容在這一天早上,淩晨的時候就已經起來了,婚禮化妝的人都沒有到,他就迫不及待地把顧小文給弄醒了。
醒過來兩個人沒什麼胃口地吃了早飯,然後對坐着大眼瞪小眼,顧小文實在是太困了,但是她臉上一直挂着微笑,迷迷糊糊地把頭靠在江容的肩膀上。
這一切那麼似曾相識,江容看着外面逐漸亮起來的天光,覺得他和顧小文這樣相互依偎,已經不是第一次。
也不是第二次。
好像他們已經經曆過很多很多次,都像他夢裡那樣,他們曾經一起白頭到老過。
江容甚至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訴顧小文,告訴她那些曾經他根本不敢告訴顧小文的荒謬夢境。
婚禮亦如夢境之中盛大,但是卻又和夢境之中不太一樣,因為江容并沒有發病,他非常平靜站在顧小文的身邊,從頭到尾拉着顧小文的手,除了手心潮濕之外,沒有任何的異樣。
顧小文沒有親人了,江容唯一的親人就是白康城,因此他也是這一場婚禮之中唯一的長輩。
不過吉川是來了非常非常多的,跺一跺腳地面都會顫三顫的人物,顧小文因為要陪着江容,隻在婚禮緻辭之後,就不見人影。
當然沒有人會跟顧小文計較,都知道她的伴侶并不是一個正常人,需要她陪伴安撫。
可是白康成作為唯一的可以待客的人,一整天像一個花蝴蝶到處轉來轉去,笑得屁股和臉都僵了。
婚禮非常順利地結束,和另一個世界比較相同的是,顧小文在婚禮結束也攜帶着江容一塊兒參加了訪談。
内容和上次大同小異,不同的是江容也表現得非常的好。
婚禮當晚,兩個人回到家之後,沒有鬧洞房的人,白康城已經累癱了。
顧小文和江容也并沒有非常焦急地滾到一塊兒,他們現在處于一種非常溫馨的狀态。
此時是盛夏八月,顧小文換掉了婚紗,帶着江容到後面的花房。
這裡面他已經布置了很久了,除了一花房的花之外,還有一個顧小文真的托人找遍寵物市場,大概走了有三十多個市,才終于找到的一個活物,準備送給江容當新婚禮物。
不過顧小文興沖沖地拉着江容去了花房,江容卻先把他的新婚禮物,給了顧小文。
一行李箱的爛紙片,真的實在是這世界上最寒酸的禮物了。
但是江容除了這些沒有别的,他把行李箱打開,把一切都攤開在顧小文的面前。
顧小文最開始看着鬼畫符一樣的紙張微微地皺眉,但是很快她蹲在行李箱面前,一張一張地看過去。
哪怕是有些字她根本都認不全,江容的字,實在是寫得太過六親不認。
但是通過那些胡亂塗鴉,和基本能夠看出場景的鬼畫符,再結合這些認得磕磕絆絆的字,顧小文慢慢地整個人顫抖起來。
江容對于她的反應非常地緊張,生怕她會不喜歡會覺得自己變态,這些都是他的夢江容全部記錄下來,是他從顧小文出事開始就會做的夢。
顧小文一頁一頁地看過去,不光是顫抖,她的眼圈都忍不住紅了,有一些紙張上面字迹都已經模糊,暈開一片片的水迹,光是看,就能夠想象的出,記錄這一切的人,多麼崩潰的哭泣過。
可是那上面記錄的,确實屬于顧小文經曆的另一個世界裡,依舊鮮活明亮從不曾褪色的記憶。
“怎麼哭了?”江容緊張地抱住了顧小文,“不看了,你别哭。”
顧小文卻一直在瘋狂地搖頭,她抓着紙張,任由自己的淚水把紙張上面的畫再度模糊,拍打着江容的肩膀,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就這麼一邊哭一邊看,直到把一整箱的紙全部都看完,然後用那雙紅透的,像江容的夢裡面一樣璀璨如紅寶石的眼睛,對江容說,“這些都不是夢。”
江容被她哭得很無措,以為她說的是這些已經實現了不再是夢了。
可是顧小文卻一把拉起了江容,拉着他走向了花房另一側,走過了那些熟悉的布置,在花房盡頭,指着一片沙地上在紫外線燈下惬意曬陽光的鬃獅蜥爬寵說,“那一切都不是夢,這是我送你的新婚禮物。”
顧小文哭着笑了起來,對江容說,“你知道嗎,它的肚子底下有一塊褪色,像穿了一個白褲衩……”
“你曾經找了它很久很久,這一輩子,我為了找它,也用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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