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什麼?”楚懸睨了他一眼,很快收回了視線。
男人歎了口氣,那輕聲歎氣的聲音在密閉的空間有些明顯。電梯很快上升到了他們所在的樓層,電梯門打開,楚懸和殷薄一前一後從裡面走出。
樓道的感應燈開着,在他們轉了個彎的時候,殷薄拉住楚懸的右手手腕,楚懸被迫停下了腳步,回過頭來望着身後的男人。
“做什麼?”楚懸皺起眉頭,試着掙脫手腕,但是發現根本掙脫不開,但對方也沒有弄疼他。
“剛剛在車上就答應我了,現在又變卦,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負責任的人。”殷薄的語氣輕挑,随着話音落,他一把将楚懸的手腕拉過來,直視着自己。
楚懸一臉茫然,怎麼不讓他牽個手就弄得自己好像是個抛棄他的渣男一樣。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為什麼要和你牽手……”
楚懸的話還沒說完,殷薄左手食指輕抵着紅潤的唇瓣,輕聲說:“噓,很快就好。”将楚懸的右手放到自己的手心裡,不過剛開始依舊什麼都沒能出現,殷薄并沒有氣餒,畢竟好不容易發現的可以找回記憶,說什麼也不能放過,直接就牽着人家手把人領到了自己家裡,攔都攔不住。
“……”
楚懸目光不善,“我耐心有限,現在心情還好,你把你爪子收回去我就原諒你這冒犯的行為。”
他們的身上還都濕着,殷薄的左手指尖輕輕地覆上楚懸柔軟的唇,動作很溫柔,殷薄在很認真去研究到底是怎麼接觸才能恢複記憶分不開神,再加上右手牽着對方,也隻能用手去堵住對方的嘴。
楚懸扒拉掉他的手,不過這次他沒有再催,隻有神情淡淡的,好似在說你搞快點,再不搞好他就要發脾氣了。
殷薄換了很多種牽手的姿勢,始終弄不明白為什麼他主動去觸碰楚懸的手就不會有新的記憶生出,黑眸沉沉,直直地落在他們兩人相握的手上,視線突然見到了楚懸手腕上那條手鍊。
他伸出手去碰那條手鍊,腦海中雖然沒有新的記憶出現,但是他注意到他右手中指上的戒指很快閃爍了兩下,但他也捕捉到了那弱弱的淡藍色光芒。
說不驚奇是假的,他把戴着戒指的手慢慢往前探,最後貼到了少年的那條手鍊。
手鍊和戒指同時開始閃爍,不過好像隻有他自己注意到了這個變化,楚懸根本沒有一點反應。
腦海裡的記憶一幀一幀浮現,像是在看電影一樣,所有的記憶撕開縫隙,填補了原本空白的地方。
楚懸注意到眼前的殷薄表情有些微妙的變化,好像真的想起來了什麼,眼神凝重眸光微顫着,眼眶泛着紅意,原本就白皙的臉此時更加的白,呼吸也有些緊蹙,楚懸甚至能感覺到手腕上那越來越冰涼的手指。
所有的記憶都想起來了,一幕都沒落下。
最後不等楚懸說話,殷薄默默地把手從對方的手腕處拿了下來,沉默安靜的可怕。
楚懸覺得他這一瞬間很怪,渾身的氣壓急速降低,忍不住伸出指尖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他的肩膀,輕聲問道:“那個……你真想起來了?”
不會真這麼玄乎吧,牽個手就能恢複記憶。
殷薄冷淡地應了聲:“嗯,都想起來了。”
“那你知道你遺忘的那人是誰了嗎?”楚懸又問。
“他的名字和長相是模糊的,我看不清。”殷薄修長的腿踩在沙發上,冷淡的神情此時又添了幾分陰郁,他撫着好看的眉,也是在盡最大的努力撫平心中的燥悶。
他雖然記不起那些,可卻讓他記得那痛苦的分别,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攥成了拳,捏緊了沙發上的外罩。
楚懸看着他,感覺他想起了很不好的回憶,他也不好意思問。
“我自己待會。”
楚懸輕輕拍了兩下殷薄的肩膀,笨拙地安慰着,“你好好清靜一下,但是你身上這麼濕,記得洗澡換衣服,不然該感冒了。”身為朋友和鄰居,他覺得這點提醒還是要的。
“嗯,好。”
聽完殷薄的回應以後,楚懸回了自己家,先是沖了個澡,剛洗完澡,頭發還沒幹,電視還放着愛情劇,不過楚懸目光就沒在上面。
“他今天喝了酒,然後還想起了好像很不好的記憶,單獨讓他自己待着是不是不太好?”楚懸低聲喃喃道,思索了會兒,還是決定有必要去照看一下,好歹也要保護對方的人身安全,不能讓他想不開,況且之前徐一騰也說過,殷薄有心理障礙。
他把擦頭發的毛巾扔到了沙發上,轉頭就去到楚念的房間,拿起了個類似玩具的東西,他準備用那個東西哄殷薄。
雖說男人之間,話全在酒裡,但是今天他們本來就喝了酒,再喝就傷身了,他想了好久才想出這麼個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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