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珍拿着紙擦了擦眼睛,“文成長這麼大了隻想看看他的額爸爸,有什麼錯嗎?他十一歲了,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親生父親,每次見到别的父親接孩子回家,而我們的文成呢,隻能看着!”
聽完這話,顔波腦袋一疼,他就知道這女人會找這個借口。
見顔波不為所動,方珍繼續旁敲側擊,各種賣慘,“你知道我們母子兩個過得有多凄慘嗎?去到國外人生地不熟,那種孤獨你懂嗎?但是我們文成很懂事,他不哭不鬧,怕我為他擔憂。”哭得愈發傷心。
“我們什麼都舍不得買……”
“我每個月給你打一百萬,一年一千二百萬,買好車豪宅都夠了,你和我說什麼都舍不得買?”顔波皺眉質問。
方珍一下子啞口無言,抿了抿唇,重新說:“這……那我們哪敢買什麼重物啊,我們母子兩個都搬不動。”說完又泫然欲泣。
“而且啊,聽你把你初戀和别人的孩子接回顔家,為什麼文成不能回顔家,他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啊,你怎麼狠得下心?”方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低垂着哭泣的眸子閃過一抹精光,緊接着哭得更加起勁。
“兩個沒有母親的孩子過得該有多慘啊!你工作那麼忙就忍心讓兩個孩子一直沒有依靠,讓他們沒有媽媽的照顧嗎?!”這一番問話,直接讓顔波毫無回話的能力。
他一直怕的就是給孩子們不夠多,不過可能終究彌補不了母親的那份愛。
“我想回顔家,根本沒有别的私心,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的那麼不堪?我隻是想去當孩子們的母親,愛他們,照顧他們,把他們當做親生骨肉去對待……好不好?”方珍看到顔波遲疑了,便心知猜對了,專門往他的痛點戳去。
男人猶豫了很久,歎口氣,給了她一個答案。
“回吧。”
……
楚懸醒了過來,渾身酸痛,沒有一處地方不痛。
作孽啊,為什麼受傷的總是自己?
等他醒來下樓,發現顔夢生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了,顔夢生微微掀起眼皮看自己,“醒了?去吃點東西。”
“……我不太想吃。”楚懸尴尬地笑笑。
顔夢生原來的木讷臉冷了下來,話語不容人拒絕的淡漠霸道:“必須吃。”
好吧,楚懸就知道自己肯定是拗不過他的。就算自己占理,但是在顔夢生面前也不存在理的,他完全憑借着自己想法做事,不容反駁。
楚懸簡單地喝了一碗粥,再也吃不下其他東西了,他今早上的胃口着實很差。
他吃完了,顔夢生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朝着自己勾了勾,聲音清冷攝人,“過來。”
聲音雖然很溫和卻像是命令,楚懸竟然沒有讨厭這種語氣的想法,也是神奇。
“幹嘛?”楚懸軟着聲音問道,身體很誠實地自己走了過去,他看着顔夢生并不像是要發火的樣子。
楚懸剛坐上沙發上,顔夢生繼續道:“轉過去。”
楚懸一臉懵,不過也老實地轉了過去,背對着顔夢生,在心裡打着嘀咕,到底要做什麼這麼神秘?
忽地衣服被撩開,暴露在外的皮膚感受着涼意,打了個顫。
楚懸小肉手想把衣服拽下來,卻被身後的少年無情制止,“别動,給你上藥。”
這才把小手手收了回來,奶聲奶氣地應了一聲,“嗷。”這才不動了,安生地背對着他。
藥膏并不涼,反而是很貼近皮膚的那種溫暖,楚懸微微回頭一看,顔夢生先把藥膏塗在手心裡捂一捂搓一搓才給他塗上。
看不出來顔夢生還蠻細心的。楚懸轉回小臉,粉嫩的小唇兒緩緩挑起一個笑容。
旁邊的孟合看到,先是看到楚懸那一身的青紫,吓了一跳還以為是怎麼了,連忙出聲道:“少爺,這藥味很大又辣手,還是我來吧。”
顔夢生聲音平淡,“不用。”
孟合見顔少爺确實沒有想讓自己幫小少爺上藥的想法,這才打消了念頭,看着楚懸背後那大片嚇人的青紫,皺起了眉頭,擔憂道:“小懸這是怎麼了?後背怎麼傷成這樣?”
楚懸伸着小肉手撓着柔軟的發,他也沒想出來,車溫書是肯定不會加害自己的。
先不說他的本性溫潤,其次自己拉着他的左手,站在他的左邊,想用右手把自己推下去根本不可能。
但是那股被推下去的感覺很是強烈,而且也能保證自己就是被人故意推下去的。
到底是誰那麼壞?他來了這個世界以後從來沒做過壞事,也沒得罪什麼人,怎麼老有人看自己不順眼?
楚懸一五一十地把當時情況說了出來,“哥哥去買了奶茶,我和溫書哥哥走到前面去看燈塔,前面是一個小樹林,然後我就感覺我被一股大力推了下去,掉到樹林裡後背摔到了大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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