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定主意,要緩和跟覃越之間的關系。
她找了一個平日裡對自己還算友好,且跟覃越關系不錯的男孩,讓他幫忙帶話,表明自己想要和解的意思。對方很是積極,樂此美差。她内心忐忑不安,悄悄地觀察着覃越的反應。覃越接連幾天沒回話,她心裡七上八下。他整天都不在教室,很難碰面。她找到了一個機會,覃越在跟高年級的同學打籃球比賽,她強忍着内心的抗拒,往操場上去圍觀。她不肯離得太近,隻遠遠地站着,裝作隻是來操場散步的樣子。操場上人頭攢動,呐喊聲、口哨聲,此起彼伏,她腿都要哆嗦了。想靠近,又怕被人注意,覺得丢臉。她覺得自己像一個傻瓜。
賽事忽然就結束了。上課鈴聲響起,同學們陸陸續續回教室,操場上忽然冷清起來了。覃越滿頭大汗,還在那裡投籃。他剛打完比賽,熱的皮膚發紅,球衣球褲都濕透了。
“你還不走嗎?”他的夥伴抹着汗沖他說。
覃越說:“我不去。”
“你牛。”同學各自都回教室去了。
覃越一個人在那投球。
原喬喬也刻意不走,就站在遠處看着。上課鈴聲催的緊急,她努力地忽視那讓人頭皮發麻的叮叮叮的聲音。
她覺得自己應該趁這個機會,說點什麼。但她還是自尊心強,低不下頭顱。覃越停下腳步,回頭看了她一眼,臉上冷冷的,不久,他就抱着籃球走了,也沒有跟她說話。
大概這麼持續了一星期。她幾乎快要放棄了,覃越突然讓之前的男生傳話,約她下課後在教室見面。那最後一節課,覃越沒來上,他在操場打籃球。一直到下課後将近半小時,他才悄悄鑽進教室。那會教室裡已經沒人了,隻有原喬喬一個人,在那假裝擦着黑闆。她已經把那面黑闆擦了半個小時,擦的一點痕迹都沒了。
覃越抱着籃球,推門而入。他下意識地把教室門關上,然後臉有點紅了。
“你擦黑闆幹嘛?”
原喬喬回過頭,臉上有些粉筆灰。
“我值日……”
其實不該她值日。
她紅着臉,有些讪讪的。
覃越跳過來,從講桌上的粉筆盒裡,拿了一根粉筆,胡亂在黑闆上化了一通。
“擦這麼幹淨幹嘛,讓老張上課再擦去。擦半個小時黑闆,免得她一進教室就開始上課。”
原喬喬赧然說:“你是不是還在生氣啊。”
覃越紅着臉:“别提了行嗎?”
他有些桀骜地說:“老子犯不上跟個女的置氣。”
她誠懇地道歉,說:“對不起。我不該那麼說你,其實你挺好的。你也有很多優點。你體育好,跟同學關系都處得好,而且腦瓜子聰明。你成績差隻是不想學,不是笨。你要是用心學習,肯定也能進年級前十。”
覃越看她态度不錯,心情也十分好。
“你可以的。”
覃越說:“以後在學校,我罩着你。誰再說你壞話,你跟我說,我替你揍他。”
他把外套往桌子上一放,擰開飲料瓶,咕咚咕咚一陣灌。然後就又跑了。
“你去哪啊?”
“打籃球去。”
他指着她:“你别跟着我啊,人家看見還以為我們在談戀愛呢。”
“哦。”她答應着。目送他離去,然後轉向黑闆,繼續百無聊奈地擦拭着。
第18章初識好像是她等了二十年的禮物突然出……
許研敏跟她認識,是在學校的一次社團活動。
電影協會辦影展,許研敏負責組織策劃。他是電影協會會長。聽着好聽,其實是個苦差事。學校有個小電影院,專供學生看電影的,招攬學生打雜,成立了一個社團。許研敏做的事,就是每天用彩色粉筆,在電影院門口的小黑闆上更新當日新映的電影,張貼海報,以及,在電影院門口檢票。一開始,有很多新生都報名入社,時間久了,都覺得沒意思,就是個跑腿的,漸漸都不去了。隻有許研敏認真負責,從來沒請過假,沒讓人頂過崗。倒也沒什麼特别的原因,他向來是個做事認真的人。電影協會的學生看電影免費。經常參加活動,還能夠結識新同學。他很喜歡交際。
許研敏并不是一個性格太主動的人。
他依稀記得,自己小的時候還很頑皮。但年紀稍大一點,便有點害羞了。他高中時期,性子依然内斂。就讀的理科班,班上沒幾個女同學,他幾乎很少很少和女孩說話。
這可能和教養,也和家境有關系。他家裡是母親當家,母親性子溫柔,他耳濡目染,受了一些影響。
許研敏家庭并不富裕。
他的母親是個裁縫,父親是個普通職工。家裡還有一個哥哥。兩個兒子,一家開銷,全靠母親操持。盡管如此,母親很疼愛他。母親花錢,送他去本市最好的重點高中。許研敏在那所優生雲集的學校,隻能排中等名次。不論是成績,還是家境,都毫不出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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