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聽了梅亭嘉的話,還以為她是故意推脫,忙着急道:“夫人夫人,我們侯爺雖然沒什麼實權,但是錢财不少,您随意開價,侯爺絕對付得出!況且他也不是要什麼孤品珍品,隻是看上了那一對廣口青瓷瓶。”
梅亭嘉回憶了一下,那對青瓷瓶倒還真不算貴重,是前朝之物,青瓷也算普遍,唯一的價值便是那瓶身美輪美奂的圖案,兩兩不一,拼湊在一起是一副完整的水墨畫。
“這樣吧!我去問問這古董的主人,改日再來給你答複可好?”
下人一聽有戲,忙喜上眉梢道:“多謝夫人多謝夫人。”
梅亭嘉笑着擺手,令人去開了那鋪子,準備将古董慢慢搬回王府,誰知揚林侯府的下人們也湊上來道:“不知夫人要運去哪裡,讓奴才們幫一把手吧?”
梅亭嘉連連擺手道:“不必麻煩了,我們自己家下人便足夠了。”
揚林侯府的人見梅亭嘉堅持,也不好強求,紛紛對着梅亭嘉行禮後離去。
梅亭嘉将鋪子裡的古董帶回慶王府後,便專心地操心起那綜合性的鋪子來。
第55章回到慶王府的梅亭嘉……
回到慶王府的梅亭嘉忽然來了興緻,準備去廚房親自下廚做上幾道點心。
隻是一進廚房,梅亭嘉便敏銳地察覺到一絲不對,不由得皺起眉來。
“這廚房怎麼有一股子酒味,是誰在這裡喝酒了?”
王妃的斥問讓廚房的人都是一抖,不覺都看向一個方向。
梅亭嘉望向那跪在一邊神情有些迷蒙的男人。
“奴,奴才沒喝酒,奴才是,是琢磨晚上的菜式。”那男子姓王,是王府的大廚之一,說是琢磨菜式倒也過得去,隻可惜他一張口便大着舌頭連話都說不清楚,任是誰也能看得出他在說謊。
梅亭嘉将王大廚看了看,發覺他眼底一片青黑,明顯是沒休息好的模樣,思索再三,她開口道:“我瞧着你像是身子不舒服的樣子,今晚上便不必你來準備了,回房歇着吧!”
在場的人都是一愣,這位新王妃雖說不是那狠厲之人,但是也是規矩嚴苛賞罰分明,那王大廚分明說了謊,王妃怎會輕輕放過?
王大廚似是也沒想到梅亭嘉居然就這麼放過他,正愣了一會兒才行禮出了廚房。
由于與王府是雇傭關系并非賣身為奴,因此王大廚一路到了王府後門。
看守後門的張五見王大廚出來得這麼早,還開口問道:“王叔今兒怎麼這麼早便完事了?”
王大廚明顯心不在焉,被問這麼一句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張五摸着腦袋又喊了他一聲,他才回過神來,勉強笑道:“是,是有點不舒坦。”
見王大廚這幅樣子,張五也不好再拉着他說什麼,隻叮囑了一句路上小心。
王大廚神色恍惚地往家走,他之所以這幅模樣是有原因的。
他本是個鳏夫,隻有一個女兒相依為命,結果前不久,他的獨女被人擄走了。
如果這事不是發生在他身上,王大廚也不敢相信天子腳下居然能發生這種事,可是空蕩蕩的屋子告訴他這都是真的。
王大廚頹然地窩在凳子上,挺威猛一個漢子眼眶漸漸地紅了。
他正傷心着,忽然感覺到屋頂有動靜,王大廚瞪大眼睛,卻被掉落的灰迷了眼睛,他這才确定自己這間小破屋上面是真有人。
王大廚警惕地坐起身,好人可沒有爬人家房頂的。
他剛想出聲詢問一下,結果嘴巴還沒能張開,家裡好端端地屋頂破了一個大洞,一名黑衣人從天而降,提着劍對着王大廚便刺。
“媽呀!”王大廚顧不得傷心,叫了一聲便鑽到了桌子底下。
這黑衣人着實功夫了得,隻一劍便将桌子劈成了兩半。
王大廚傻了,眼看着跑也跑不脫,隻能認命地閉上眼睛等死。
預想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王大廚遲疑着睜開眼,才發覺不知何時又來了兩個人與那黑衣人纏鬥在了一起。
倆對一,黑衣人處于絕對的劣勢,既沒有辦法将人打敗又沒辦法順利全身而退,他的招數漸漸淩亂起來,最後被人發覺了破綻,手中的劍被挑飛。
黑衣人見狀十分果斷地咬破口中的毒藥自盡。
王大廚驚魂未定地看着眼前的變故,确定要自己命的人死得透透的了,才爬出來想對着後來的人道謝。
“王大廚不必多禮,不過話說回來,你最近可是得罪了什麼人?”其中一位擺擺手,用極其熟稔的語氣說道。
王大廚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
另一位給了同伴腦袋一巴掌,才笑着道:“王大廚許是不認識咱們,我叫徐前,他是徐後,我們是奉慶王妃之命前來保護王大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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