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二少又想到了前一陣兒慶王殿下拿給他的那些古董珍寶,自己碰一下都覺得燙手,那位爺卻毫不在意地扔給了自己。
再一想想那些都還是要送人的,他這心裡便更震顫了,雖說送的也是自家人。
就在此時,他等的那位自家人回來了,韋衡忙收起思緒起身迎着:“韋衡見過慶王妃。”
梅亭嘉無奈道:“二表哥這是做什麼?快起來說話。”
韋衡笑道:“禮不可廢。”
表兄妹二人簡單一番寒暄後,韋二少便直入正題:“今日我出來得夠久了,索性便直接同你說,印信批下來了,店鋪我也看好了,一共三間,其中有一三層小樓的鋪面在宣正街,剩下兩間都在宣成街,不過是一首一尾。”
梅亭嘉思索片刻道:“宣成街那麼熱鬧,能盤下來兩間鋪面已經是極好,一首一尾并不耽誤什麼,說不定都可以開同類鋪子。至于宣正街嘛……”
梅亭嘉陷入了沉思,宣正街是京都城三條大街中的其中一條,比不得宣成街熱鬧人多,但卻也舉足輕重,原因無他,這條街上的鋪面賣的都是貴重物品,諸如定制的家具、鐵器,亦或是當鋪。
韋二少卻對梅亭嘉關于宣成街鋪面的想法更感興趣,他問道:“你且詳細說說你的想法。”
梅亭嘉暫且将宣正街那一間放下,開口道:“若是挨得近,那開成同一類必定會彼此影響生意,可這一首一尾便不耽誤什麼了,倘若都開上相同名目名字的店鋪,那人們無論從哪邊進了宣成街,最先看見的都是我的鋪子,這名頭不是更好打響?”
被梅亭嘉這麼一說,韋二少也覺得這位置算是不錯,眼看着梅亭嘉又要陷入沉思,他忙開口笑道:“表妹,你不好奇我是如何拿下這印信的麼?”
梅亭嘉一怔,她猜到這其中也許有慶王殿下的手筆,之所以沒說是怕傷自家表哥的自尊,卻不想他自己提了出來,于是便捧場地問道:“那二表哥可願說說?”
韋衡便朗聲笑道:“你萬萬想不到,這是那朱太壯自己親自上門遞到我手上的,我不收,他還硬求着我收下來!”
韋二少得意的模樣看得梅亭嘉低頭一笑,同時心中也更加肯定,定然是荀臻出手,不然這朱大人頂多是不再為難,又豈會親自送上門?
緊接着韋衡收了笑容,一臉正色地道:“還有一件事是朱太壯親口告訴我的,他之前之所以不肯松口,是因為受了成國公府的吩咐,表妹,這成國公府你可是知道的吧?”
梅亭嘉握緊了手中的帕子,她豈會不知道呢?原來謝家早已經将手伸得這麼遠,竟然連承恩伯府都暗中針對上了!
隻是成國公府現如今蒸蒸日上,兩家伯府加在一起也不夠看,而梅亭嘉也做不出仗着荀臻的勢報複人的事,隻得暫且将這件事記下。
“真是對不住表哥,是我連累你,倘若以後再有這種事,你便……”
梅亭嘉的話還未說完,韋衡便不悅地打斷了她:“你叫我一聲表哥,就是認我一家人,再說這些外道話便沒意思了。”
梅亭嘉無奈,隻得笑着道:“好好好,我不說了,對了二表哥,你是如何找到王爺的?”按說荀臻辦差最不濟也是在六部,那可不是她這個沒有官身的二表哥能去的地方。
韋衡詫異道:“怎麼你還未聽說麼?”
梅亭嘉神色一凜,忙全神貫注地聽着韋二少說話。
“最近護國寺裡發生了一起失竊案,那小賊身手了得,被數十個武僧圍攻尚且不落下風,最後傷了一半的僧人逃走了,據說他還得手了。”
“護國寺的僧人可都是練過許多年功夫的,由此可見那小賊當真是厲害,可是這也不足以驚動慶王殿下吧?”梅亭嘉隻思索了一會兒便忍不住開口質疑道。
韋二少四下裡看了看,很快便發覺自己多餘做這一動作,畢竟這是慶王府,大可以随意說話,便笑了笑道:“的确本該如此,隻是據傳那丢了的東西是大甯的國寶。”
梅亭嘉驚道:“什麼?大甯何時有了國寶?不對,倘若真是國寶失竊,怎麼可能會傳揚出來?”
韋衡沉默不語,梅亭嘉當即頓悟,想來這正是事情的棘手之處,才必須要出動慶王爺親自去處置此事。
韋二少又略微坐了一會兒便走了,梅亭嘉這才得知承恩伯夫人給二表哥下了死規定,不許他再日日從早到晚在外面閑逛。
“我娘說了,這樣找不到好姑娘做媳婦兒。”
想着臨走時韋衡說的話,梅亭嘉不由得笑出聲,舅母這個人雖然嚴厲,但有時候卻也風趣得緊。
待得回到朝昇居,梅亭嘉在棠詩與秦嬷嬷的服侍下卸了妝,歪在床榻上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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