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大的吓一下也就過去了,可那膽小的回去就開始發熱說胡話。
老夫人與順毅伯先後找梅绛璃,希望她能将這物件撤了,但是梅绛璃卻不從,還對祖母與父親說,這個東西可以祈求晴天。
正常來說,作為一家之主以及掌管後宅的老夫人,是不應該相信自己不過十三歲的小孫女這種話的,但是架不住系統降智,順毅伯府為着這件事興高采烈了好幾天。
孝統帝的禦書案前,也靜靜地擺着一個娃娃,不過已然有些髒了,他皺着眉聽自己的弟弟禀告這娃娃的不吉之處。
“護國寺的千年槐樹倒了?在發現這個東西之後?”孝統帝重複了一遍荀臻的話,表請無比地嚴肅。
荀臻點頭道:“坐禅大師也認定過此物不祥,想來這近日陰雨連綿、兩河水位上漲也與此物脫不了幹系,不如在祭天時,将此物焚燒。”
皇家兄弟倆剛把決定做下,太監總管進來禀告,說順毅伯求見。
對于這些祖上跟着打天下的人家,孝統帝雖然已經不重用,但是還是會給他們一些體面,因此便讓順毅伯進來,并命令太監将準備焚燒的白布娃娃收起來。
順毅伯一進門便下跪磕頭三呼萬歲,然後将手中的匣子高高舉起道:“啟禀吾皇萬歲,微臣的小女發覺一物,将其在祭天上供奉,可以止住雨水。”
祭祀上天要放的東西自然是慎之又慎,荀臻是孝統帝的親弟,也是大甯現今唯一的一字親王,自然說得上話,但是順毅伯可就未必了。
孝統帝念着當年順毅公的功勞沒直接把人趕出去,命太監進來開箱查看。
誰知順毅伯居然大着膽子道:“皇上,小女說,這物倘若在祭天之前打開,怕是會失去效用。”
孝統帝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他拍了一下禦書案,怒道:“放肆!順毅伯,你可知自己在胡說些什麼?”
順毅伯被孝統帝罵得一抖,但是想起自家二女兒再三保證,絕對可以引來晴天,便鼓起勇氣跟皇上保證道:“微臣保證,倘若此物無效,皇上大可去了微臣的爵位!”
孝統帝被氣笑了:“一個順毅伯,便想毀去祭天?你未免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荀臻見自家皇兄着實是生氣,便出言安撫了一句,随即他将目光放在了順毅伯帶進來的匣子上,想着方才順毅伯的話,一個被他遺忘了好些日子的身影浮現在眼前。
“你說,這是你的女兒發覺的物件?她是如何得知的?”
慶王殿下慢條斯理地開口問道,那日之所以匆匆離開護國寺,是因為冬忍來報,有一個刺客潛入護國寺試圖偷走放在護國寺裡的國寶。
不過冬忍這個機靈的,把荀臻當時的神情記得明白,已然暗中去打探了梅亭嘉的身份,得知她是順毅伯的女兒。
但是冬忍到底還是有所疏漏,沒能查清楚順毅伯女兒不少,因此現下荀臻下意識覺得順毅伯口中的小女是梅亭嘉。
想着那日那個倔強而又美麗的姑娘,居然還有這樣的心思,荀臻心中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聽得慶王對自己的女兒感興趣,順毅伯高興極了,連忙介紹起來:“沒錯,正是微臣的二女兒梅绛璃發覺的。”
荀臻眉目間的興趣淡了許多,他看向自己的皇兄道:“既然順毅伯堅持,皇兄不如就先将這東西留下。”
身為一個帝王,孝統帝着實是過于耿直,現在這種情況,皇帝陛下大可以暫且敷衍了順毅伯,待得他走之後再打開查看,但是孝統帝卻執着于要跟臣子當面争個高下。
一般大臣自然會跟皇上讓步,但是總有一些铮臣會為了自己的道理不畏死地與皇上據理力争。
荀臻在場時,都會盡力調和看起來一觸即發的君臣矛盾,而孝統帝也很給自己這個弟弟的面子。
今日也是如此,聽得慶王的話後,孝統帝神色稍霁,開口道:“朕知道了,你留下東西跪安吧!”
皇上方才還是極度反對的态度,這麼快就改變,順毅伯饒是不太機智也能感覺不對,可是他沒有膽量挑釁已然做出讓步的帝王,隻得唯唯諾諾地退下了。
順毅伯人一走,孝統帝甚至連他呈上來的東西都不想看,剛想叫人來把匣子拿走,就瞧見自己的弟弟毫不猶豫地上手把匣子一開。
皇家兄弟倆就瞧見,方才被他二人決定要在祭天上焚燒的白布娃娃,又安靜地躺在了這個匣子裡。
孝統帝與慶王殿下着實被吓了一跳,試想一個被認定為不吉的娃娃頻頻在眼前出現,這是多大的沖擊!孝統帝連忙将方才負責收起娃娃的太監叫了回來。
所幸還沒有出現神秘事件,兩個娃娃被放在了兄弟二人的面前,所用的布料是一樣,隻是大小略有些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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