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話聽起來也有些刺耳,但是在系統作用下的老夫人看梅绛璃,是怎麼看怎麼喜歡,因此漸漸平息了怒火,隻是還不忘瞪梅亭嘉一眼。
“文會宴馬上就到了,這對于你們來說多重要不必祖母再跟你們說。”
老夫人直接說了正題,這文會宴是在大甯貴族之間舉辦的宴會,每三年一次,講求的是以文會友,可以看作是貴族間的科舉——幾乎每年都有不起眼的沒落貴族在這場宴會中脫穎而出,從此踏入官場。
對于女子來說,這文會宴自然就是日後成婚時一個重要的籌碼,倘若在文會宴上博得美名,那麼入宮為妃都是有可能的。
順毅伯府祖上以軍功封爵,但是經過三代重文輕武的帝王後,那點子老本早不夠了。
結果順毅伯的兩個兒子又不争氣,讀書上就是一團爛泥,老夫人隻得把振興順毅伯府的希望寄托于幾個如花似玉的孫女身上,如果有誰能夠嫁入高門,也算能提攜家人。
原本阖府上下的希望便是大小姐梅亭嘉,隻是最近這二小姐也隐隐有了後起之秀的感覺。
一提到文會宴,梅亭嘉就想起前世自己那慘不忍睹的一日,她閉了閉眼,用心開始盤算着,要如何讓自己避免再受梅绛璃之害。
老夫人命人将原本給少爺們做書房用的明德堂收拾出來,給幾位小姐做課堂。又請了有名的繡娘以及琴師教小姐們女紅與樂理,更别提一直沒有落下的詩書與管家。
陷入忙碌的幾位小姐一時間倒也顧不上其他,梅亭嘉也是如此,她甚至顧不上驗證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失去了痛覺。
“過一陣子就到了京都城的雨季了,這段時間小姐不如找個機會去護國寺小住幾日吧!”瞧着自家小姐更尖了的下巴,棠詩一臉心疼地道。
作為大甯國寺的護國寺,在皇家的鼎力支持之下已經不單單是一座佛寺,連帶着建寺的西山都被建造成為一處散心的景緻,京中貴族女眷們時常會以上香為名過去小住。
梅亭嘉本想拒絕,隻是轉念一想,她又點頭道:“你說的也是,過幾日我便去同祖母說。”
主仆二人隻說了幾句話,梅亭嘉便得緊着功夫小憩一會兒,不然下午的刺繡課會打瞌睡。
負責教順毅伯府小姐們刺繡的繡娘姓杜,原本是宮中司衣房的管事姑姑,被恩準出宮便被伯府高價請來。
杜繡娘是個嚴厲的人,饒是梅家小姐們個頂個地資曆好,尤其是梅亭嘉,年紀輕輕繡工出神入化靈氣逼人,她還是鮮少誇獎人。
但是梅绛璃是個例外,倒不是因為她的刺繡水平多麼出色,而是因為她受不住杜繡娘的嚴厲,将一些刷好感的道具扔在了杜繡娘的身上。
今日的杜繡娘似乎是身體有些不适,她沒有繼續教導小姐們技藝,而是給她們布置了一個課業,讓她們繡一種花品。
待得大家完成得差不多後,杜繡娘開始四下走動着看小姐們的作品。
梅绛璃是一如既往地糟糕,别出心裁地想繡葵花,卻活生生地繡出了一張圓形的棋盤,引得杜繡娘皺着眉不停地點她的頭。
緊接着她走到了梅亭嘉的身側,隻看了一眼便愣住了。
梅亭嘉繡的是幾枝梅花胡亂地堆疊在牆角,本應該是被厭棄的模樣,卻莫名綻放出了驚人的美麗。
如果想要成為刺繡大家,必定要具備一定的品味與詩書氣,杜繡娘便是如此,她從梅亭嘉的這幅繡品中讀出了一股子詩意。
杜繡娘對着梅亭嘉露出了笑容:“大小姐這幅繡品當真繡得極好。”
簡單的一句話,已經是這位不愛誇獎人的師父極大的褒獎了。
梅绛璃心中異常不服氣,她是用了道具才能讓那杜繡娘态度溫和下來,她梅亭嘉是憑什麼?
眼中有了算計,再一擡頭時梅绛璃發覺杜繡娘已然走到另一邊去看五小姐梅若瑜,而梅亭嘉還在低頭拿着針修補着什麼。
梅绛璃不懷好意地一笑,拿起自己的繡品往梅亭嘉身上重重地一撲,口中還說道:“長姐,你幫我瞧瞧我這裡繡得如何?”
梅亭嘉冷不丁被梅绛璃撲得手滑,一根繡花針便狠狠地紮進了自己的手指。
梅绛璃瞪大了眼睛看手指入針卻還一臉淡然的梅亭嘉将她的繡品接過,仔細地為她指點。
梅亭嘉說了什麼,梅绛璃是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滿腦子想的都是這女人居然面不改色的,到底是她太耐疼,還是她已經心機深沉到,連疼都能忍住不叫了?
她倒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梅亭嘉此刻當真是半點不舒服的感覺都沒有。
金碧輝煌的慶王府内,太醫正帶着三位德高望重的太醫輪流為慶王殿下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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