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我妻子的字迹!”胡安瞠目結舌卻又難以置信,“您……您是從哪裡……”
“可惜我獨自前去勢單力薄,不然這會兒擺在你面前的恐怕不是這薄薄的一頁信紙,而是兩個活生生的人了。”
祁央故作惋惜地搖搖頭。
接下來她向兩人簡要概括了一下自己早晨的行動軌迹,包括但并不僅限于跟蹤西門宇下屬找到了胡安妻子孩子被軟禁的地方;從窗戶口悄咪咪鑽進屋;以及說服女子寫下了這封信。同樣的,這就是她稍稍來遲了一步的原因。
大概是那一代的人們民風淳樸,生性不多疑,再加上祁央充滿信服力的言辭以及當下他們明明白白被軟禁起來的狀況,胡安的妻子最終選擇了相信祁央、相信她說的會将他們真正解救出來。
祁央方才那話倒沒有作假,如果不是她隻有一個人,前去的時候又有幾分匆忙,再加上現在還不适合那麼早地同挂逼撕破臉皮,說不定還真的能帶着兩個大活人直接就逃出去。
眼看着這兩人的表情越來越精彩,祁央也懶得多做解釋,畢竟就她那SS級别的潛行能力和反偵查手段,别說是跟着西門宇的下屬找到軟禁地點了,就算是跟蹤皇帝老兒的貼身高手侍衛,他們多半也不會發現。
不過,反正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他們也知道她如果撒謊那對自己當然沒有任何好處,祁央很有耐心地等着他們慢慢消化接受這個現實。
視線逡巡,最終兜兜轉轉不自覺落在了那位瘦小男子的身上。祁央雖然不知道原本胡安的結局,但是卻能從上帝視角觀察到西門宇在終于開挂登位後,後續的所有事件中就再也沒有了這位的身影。
……其實也很好理解,以西門宇的性子和狠毒的心腸,怎麼還會留着種知道他所有手段背景的人的性命呢?
“胡安先生,如果這封信還沒有足夠的說服力使您下定決心的話,那麼我想請您見一個人。”祁央拍拍手,“有她在,以後作戰計劃關于您的部分就不是孤身一人了。”
“嘎吱。”
古雅的木門被輕輕推開。
深冬時節難得有了一個出太陽的好天氣,窗棂中播撒進來的午後陽光溫柔地籠罩在少女絕色的面龐上,給她本就溫潤張揚的眉眼鍍上了一輪神聖的金邊,美豔得宛如落入塵世的神靈。
也許是陽光打入的時機和少女神态都結合得太過于恰到好處,祁央拍巴掌的手還僵在半空,雙眸已經定定地粘在她的身上撕也撕不下來了。
反手合上門扉,容成姣故意嘟起嘴做出一副嬌俏模樣吐槽:“早知道應該換一個暗号!你拍拍手,本小姐就要應聲登場,搞得好奇怪诶!”
“沒事不奇怪,大不了以後我多多當幾次您的召喚獸來補償一下。”
祁央也不管她聽沒聽懂,隻顧着眉開眼笑地把容成姣推到座位邊然後按在闆凳上。
“好了,廢話不多說,我知道小朋友你們還有很多問号,啊不是,是問題。由我反偵查着,我們可以放心慢慢談。”
待祁央同容成姣再度走出這茶樓後,她長舒一口氣,終于可以肯定地說——
恐怕胸有成熟的挂逼還沒有想到,這段曆史将要被徹底改寫了。
四人約定好錯峰分批離去,祁央感受了一下,确定沒有跟蹤而來的歹人後,才護着容成姣離去。
兩人順利返回後,祁央一時間還沒有改掉原本婢女時期的習慣,作勢就要幫容成姣卸去頭上的簪子。
“噗嗤。”
容成姣沒忍住笑出聲,還是乖巧地沒有挪動腦袋。
“大姐姐。”
軟糯的聲音剛一響起,祁央立刻擺出一副教書先生同款古闆臉,拼命在心頭告誡自己不要被美色所迷,連嘴角玩鬧的笑容都正兒八經的收了起來:“小姐這是又想出什麼鬼點子了?有事還請直說,不然屬下怕自己的心髒受不了。”
“哇!大姐姐你好沒趣哦!”
容成姣狡黠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下,張了張嘴似乎想問什麼問題。
祁央很熟悉媳婦兒保留下來的一些小動作,因此在發現容成姣欲言又止,最終選擇将疑惑埋在心底時,内心一時間對容成姣給予自己的莫大信任而充滿了感動。
畢竟她不是她,容成姣能對祁央悄無聲息跟蹤别人潛入府邸說服目标的能力毫不懷疑,無論是從心理素質還是交托的信任真心來看,都是非常可貴的。
“總之,大姐姐你的能力還是非常出乎本小姐的意料的。”
容成姣很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
由于取下了發簪,容成姣發絲微微散開,好巧不巧地遮住了耳朵,這也使得迷迷糊糊的祁央哪怕有着再敏銳的直覺,這會兒也是“為愛所亂”,完全沒有注意到老婆提前洩露出來的少女心思的預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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