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央前後對比了一下,越發覺得心機城府真正深沉的人掩藏得就越是好,外表看起來是一等一的毫無攻擊性。至于挂逼西門宇同學,顯然是懷揣着無論自己怎樣作死,都會有偉大的外挂器替他兜底收拾爛攤子的心理做保,因此十分娴熟地開始狐假虎威。
祁央真想把他的兩位前輩——姚昊天和周靖先生的魂魄——分别請到他面前,讓他好好看一下“前浪”是怎麼死在沙灘上的。
普通的凡人啊,有時候一旦擁有超越常理的“自然神力”,那麼等待他們的往往不是花團錦簇的王之寶座,而會是不堅定心智所帶來的無盡的反噬的深淵。
祁央暗自搖搖頭,在内心冷笑了一下。
大概是祁央小朋友在内心嘀咕的聲音有些大,西門宇忽然毫無征兆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有些疑惑地查看了一下。在發現小火爐中的小木炭們依舊呼呼呼燃得正高興時,西門宇緊了緊身上的衣服,一瞬間懷疑起剛剛是不是有誰在背地裡說了他的壞話。
注視着笑靥如花的溫軟美人的目光微微錯開挪到一旁,西門宇上下打量了一番那位已經褪去紅裙薄紗的女子,感覺大腦中好像有什麼地方宕機了一瞬。
總覺得這個人的身段和架勢好像在哪裡見過。
然而,那個完全陌生的嗓音沒有給他的思考帶來一點點聯系上的幫助。
西門宇說不出心頭隐約閃過的危機感和煩躁究竟從何而來。畢竟從偶然得到那本“天書”的那一刻起,西門宇就堅定認為自己是那種天選之子,同樣也向來自信地肯定沒有誰會是得到世外高人幫助的他的對手。
所以,這種煩悶的思緒此刻對他來說無疑就如同華美衣袍上的虱子,噬咬的他不得安甯,同時也刺激的他的腦細胞想起了另外一些不是很愉快的事。
“這都幾天了,怎麼還查不出來?”
西門宇用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嘟囔了一句。他掰着手指頭算了下時日,結果不算還好,一算出真正過去的時長後整個人是越發生起氣來。
“别說是我慣常要求的行蹤軌迹,怎麼就連那區區一個簡單的姓名身份都探查不到?!真是活見鬼!”西門宇握緊銀箸的手指都氣得微微顫抖,“那本破書到底行不行啊!别是失去神力了吧?!”
之前解決心頭大事的喜悅徹底消失不見,西門宇啪地将筷子甩到一邊。他無處發洩郁結的煩躁,轉而猛地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辛辣的酒液灌入喉嚨,然後把他嗆的一陣劇烈咳嗽。
“三皇弟這是怎麼了?”
好巧不巧,這道體貼的詢問聲在此刻響起,綿裡藏針卻偏偏讓人挑不出任何毛病。
西門長青笑吟吟地看過來,仿佛全然沒有注意到西門宇不知道是嗆得還是氣成的通紅的臉色,随口道:“三皇弟的好酒量我也早有耳聞,隻是作為你的兄長我要好心提點你一句——
美酒雖好,不可貪杯,亦不可飲之過快。否則,别說是嘗出什麼不同滋味,恐怕連那小小的品酒人的資格也要一并失去了呢。”
耳力過人的祁央沒有錯過這出好戲,而看似偏頭專心同李思雨聊天的容成姣也眨了眨眼,别過身子用餘光同祁央調皮使眼色。
嘿,聞到越來越濃的火.藥味了嗎?
成功接收老婆腦電波,啊不是,眼神暗示,祁央掀起紅唇。
是啊,距離決戰的日子也越來越近了啊。
*
在各方勢力的明争暗鬥下,表面風平浪靜一派祥和的壽宴也算圓滿結束。衆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而收獲頗豐的祁央也正式披回了原本的馬甲,以一個不一樣的首席影衛的姿态正式見過丞(嶽)相(父)容鋒。
祁央難得有些緊張地瞟了一眼亭亭站在父親身側的容成姣,輕咳一聲,将自己偷聽到的對話内容以及同西門長青有形無形中構建起的盟約關系盡數道出。祁央并未有所隐瞞,當然也肯定沒有傻乎乎地講出西門長青曾經的真正死因。
容鋒到底是這個世界的“土著居民”,再加上原本就見多識廣,聽完祁央轉述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蟲物毒草名字,當下便聯想到了可能會出現的蠱毒一類的東西。
但祁央唯一沒有看懂的是,容鋒在聽完這個消息後,為何會以一種非常難以言喻的表情凝視了一番表情同樣一言難盡的寶貝大女兒,父女倆都是一種欲言又止,想笑又不敢笑的憨憨模樣。
祁央:?
人類的悲歡并不相通。
好不容易恢複了一點原本音色的祁央眼看着又要因為由于過于激動而變成被扼住命運咽喉的“祁鴨鴨”,意外的是,容鋒先容成姣一步笑着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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