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竟然有這樣的事……但應該就是認錯了吧?我家姑母還很懷念地說起過,因為那位夫人很心善,非常喜歡貓,所以她小時候和其他孩子叫她‘貓夫人’呢。”
“誰知道真假,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不過,你還真是很喜歡伊集院家啊,要不試試讓你家小侄女嫁過去?”
“别取笑我了,論家世産業,誰家不想和伊集院家聯姻?但先不說人家看不上,他們家的男人,個性都相當冷淡,和我家性格不合呢。”
“哦?看來是有認真想過嘛~”
“呀,你這個人真是壞心眼。”
竹屋吃完盤中餐,在兩位貴夫人閨蜜式的打情罵俏繼續深入之前,趕緊離開了座位。
那位外國夫人啊……竹屋想起在祖輩相冊中看到的照片,即使是老照片,也能看出,那是個不論東西方審美都會肯定她美貌的大美人。
此時,他尋找的視線鎖定到院長,快步走過去。
有那種大美人曾祖母,混血基因真是在外貌上占優勢,竹屋不禁羨慕地歎了口氣。
“怎麼?”伊集院略帶嫌棄地問。
竹屋趕緊搖頭:“沒什麼。”
伊集院也不在意,冷淡道:“準備走了。”
“是。”
*
伊集院回到家時,慈郎在起居室的沙發裡,對着電視發呆。
第40章合群不合群
挂好西裝外套,伊集院走向慈郎,站定時,微倚着沙發背。
慈郎仰起頭來,看着伊集院。
伊集院的右手,順着慈郎漂亮的下颌線往下撫,最後輕握住慈郎的脖頸。
“怎麼了?”伊集院問。
慈郎喜歡和伊集院接觸,雖然由于過分敏感的緣故,僅僅是這樣被伊集院握着脖頸,耳尖就紅了起來。肌膚與掌心剛相觸時,脊椎有一瞬像是被微電流爬過。
他向右偏了偏腦袋,蹭上伊集院的右小臂,視線一直沒與伊集院分開,輕聲回答:“有些事,實在想不明白。”
“說說看。”
本來是不想說的,那次[時煙去]之旅回來後,慈郎就一直努力恢複,他想成為能讓伊集院放心依靠的愛人,改變什麼都依靠着伊集院的狀态。
客觀而言,目前為止,他的恢複計劃算是進展得相當順利——即使再怎麼心急,這點判斷能力,慈郎還是有的。
但今夜困擾着他的,并不是憑空出現的疑惑,而是四年前他入獄時,就怎麼都想不明白的問題。
今夜他需要依靠伊集院。
沒等到慈郎回答的伊集院,食指指腹在慈郎側頸摩挲兩下,像是種溫柔的催促。
慈郎道出迷茫:“為什麼他們那種人,會受到民衆追捧?”
伊集院聽了話頭就知道,慈郎大概是看到了岸尾誠或春日美憐上的節目。
沉浸在回憶中的慈郎,繼續說道:“四年前,在等待轉移到監獄的過渡間,當時隔着鐵欄,對面有一個女犯罪者。那時我并不知道她是誰,後來才知道,她是‘無垢神’□□的教主。
“但她卻知道我是誰,她認出我之後,大笑起來,說‘原來你就是那個被政治家情婦騙錢的無能男人’,并炫耀說她有資本保護,很快就能出獄,而且出獄後,不要幾天,就能賺到比我還不起的巨額貸款更多的錢。
“出獄後,直到去年冬天,我找到便利店的工作,才在年輕店員的閑聊中得知,原來那個女犯人是□□教主,她那天說的都是真的,她被捕時有非法集資等數項罪名,按照法律該判很多年,但有虔誠的富人信徒各方活動,又找教内财務給她頂罪,她最終隻在監獄裡呆了一年多,出獄時,有十幾名教徒全身匍匐在監獄大門外迎接。現在,這位教主依然大肆散播□□,靠控制信徒,過着奢侈的生活。
“她明明是個犯罪者,是被法律明确判定犯罪了的人,為什麼她還能吸引到這麼多信徒,繼續發展□□?
“還有我自已,不管我認不認為自已是,在他人眼裡,我就是罪犯。這樣的我,竟然有人因為看到電視、網絡上的相關報道,就寫情書寄到監獄來……還有填好一半的婚姻申請。這些人到底在想些什麼?他們以為自已有多了解一個關在監獄裡的犯罪者?他們‘喜歡’一個犯罪者什麼?
“大家明明這麼嫌惡前科犯不是嗎?為什麼她這樣的□□頭領,卻被一些人追捧着?為什麼春日美憐那樣蓄意騙錢的人,也被一些人追捧着?大家對犯罪者究竟是怎麼看的呢?我都搞不明白了。
“雖然我是這種好不到哪去的情況,可我真的非常讨厭罪犯,這四年間,我每回聽到他們用那種麻木的态度交流‘犯了什麼進來的’‘判了幾年’等等犯罪話題,每回看他們羨慕那些貪婪斂财的經濟犯、對殺了出軌老婆的殺人犯隐含贊許地說‘真有你的’,就越來越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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