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髒跳的很快,但絕對不是心動。岑青禾定睛回視着薛凱揚,理智的回道:“你喝多了吧?趕緊打車回去,我到家了。”薛凱揚說:“我是喝多了,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喜歡你,從我第一眼看見你的時候就喜歡你。”岑青禾聞言,面不改色的說:“不好意思,我不喜歡你。”這些年來,向她表白的人也不少,岑青禾向來秉持着一個宗旨,如果不喜歡,那就快刀斬亂麻的拒絕,千萬不要拖泥帶水的給對方一絲一毫的希望。她不是破車,用不着備胎。薛凱揚有些癡迷的望着她的臉,在她果斷拒絕之後,他沉默半晌,随即輕聲問:“我哪兒不好?你說,我努力改進。”岑青禾道:“不是你哪兒不好,是我單純的不喜歡你,對你沒感覺。”薛凱揚下意識的唇角一勾,笑容中不無輕嘲。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岑青禾已經看到司機站在車頭前抽煙,沒哪個正常司機會在工作期間做這種事兒,除非是客人有要求。岑青禾看着薛凱揚那張醉意朦胧的臉,心底忽然覺得,他是不是沒喝多?左右不想跟他糾纏,岑青禾主動道:“謝謝你送我回來,我下個月一定請你吃飯,再見。”說着,岑青禾伸手去開車門。薛凱揚見狀,忽然一手摟住岑青禾的頭,另一手去拽她的手臂,将她整個人拽回到自己懷中。岑青禾沒想到薛凱揚會這樣做,或者說,是沒想到他敢。事發突然,她的臉被他扳過來,她還來不及掙紮,他的頭已經壓下……想要出聲的嘴唇被另外兩片陌生的柔軟給堵住。薛凱揚力氣很大,不容岑青禾反抗的那種,直接将她按在計程車後座的角落裡,舌頭霸道而強勢的探入。“唔……”岑青禾瞪着眼睛,使勁兒的伸手推他,可男人的力氣太大,她一時間推不走他,反而讓他逼得更緊。感受到口中多了陌生的柔軟和滑膩,它肆無忌憚的刮着她口腔四周,鼻間滿是酒味兒,混雜着男人身上淡淡的不知名的香水味兒。像是什麼咬舌頭的戲碼,隻有在小說和電視劇裡才會出現,事實上,沒人願意去咬一條陌生男人的舌頭,躲還躲不及。混亂中,岑青禾的一隻手卡到了薛凱揚的脖頸處,她毫不留情的蜷起手指,像是練了九陰白骨爪一般,直接摳在了薛凱揚的喉嚨處。喉嚨那裡是人體中最軟弱的地方,哪怕是個大男人,隻要被摳到了喉嚨,那也是瞬間軟掉。刹那間,薛凱揚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當然會松開對岑青禾的鉗制,岑青禾也是趁着這個空檔,使勁兒的将他推開。什麼都顧不上了,她推開車門,踉跄着往車外跑。站在車頭處抽煙的司機聽見動靜,轉頭一看,隻見岑青禾跑的直趔趄。喉嚨處瞬間的窒息雖疼,但也是很快就過去了。薛凱揚見岑青禾反應這麼大,下意識的跟着追出來。他叫了聲:“青禾……”岑青禾吓壞了,一邊往小區方向跑,一邊轉頭大聲罵道:“你給我滾,再過來我報警!”踩着高跟鞋,岑青禾像是身後有鬼在追她一樣,跑得飛快。薛凱揚本能的朝她追來,岑青禾先跑到小區門口,見保安室裡面坐着兩個保安,她大聲叫道:“保安,保安,幫我攔住那個人。”保安看見岑青禾一臉驚慌,趕緊從小房間裡面出來,岑青禾回頭看了一眼,薛凱揚就在她兩米外。她往保安身後躲,叫保安攔着他。兩名保安迎上前去,擋住薛凱揚的路,“先生,你是這個小區的嗎?”薛凱揚透過保安去看岑青禾,他急聲說:“青禾,我錯了,我喝多了,你别生我氣。”岑青禾氣得渾身發抖,不由得大聲罵道:“滾犢子,薛凱揚你别再讓我看見你!”說罷,她掉頭往家裡跑,不顧薛凱揚還在身後叫着她。一路跑到單元門口,想要拿房卡開門,這才發現手上空空如也。她一個人站在門口,夜深人靜,耳邊隻有類似蠶叫的聲音,平時聽着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她是驚弓之鳥,疑神疑鬼的四處看着,然後迅速按下門鈴。門鈴響了半天,裡面傳來蔡馨媛充滿睡意的聲音,“誰啊?”岑青禾一聽到蔡馨媛的聲音,立馬哭着說:“馨媛,是我,快給我開門。”蔡馨媛愣了一下,随即緊張的道:“青禾?”本能的想問發生了什麼事兒,可這會兒也得先開門再說。單元門打開,岑青禾拉開門進去,乘電梯上樓之後,蔡馨媛穿着睡衣一臉焦急的站在電梯口等她。待看見岑青禾,蔡馨媛忙迎上前去,皺眉道:“怎麼了這是?”岑青禾心底說不出是委屈還是害怕,一把抱住蔡馨媛,直接就哭了。蔡馨媛也是吓壞了,趕緊拍着她的背,安撫道:“沒事兒了沒事兒了,别哭,我們回家。”半宿半夜站在走廊裡面哭也不像話,蔡馨媛将岑青禾拉回家。岑青禾嚎了一通之後,窩在沙發上,拿着紙巾擦鼻涕,邊擦邊罵,“我他麼真後悔沒給薛凱揚兩個大耳刮子,氣死我了。”蔡馨媛聽明白怎麼回事兒之後,隻覺得是虛驚一場。“隻是讓人親了一下而已,大姐,拜托你下次的反應一定要跟發生的事情對上,我看你剛才那樣,還以為你被人給劫财劫色了呢。”岑青禾本就來氣,一聽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将擦完鼻涕的紙巾扔向蔡馨媛,紅着眼睛,悶聲道:“你是不是人啊?能不能盼我點兒好?”紙團掉在蔡馨媛腿上,她嫌棄的抖到地上,然後擡眼看着岑青禾說:“薛凱揚頂多也就算個酒後亂性,而且他也沒把你怎麼招兒,不就是親了一下嘛,你不喜歡就罵他兩句好了,犯不着跟他動真格的,怎麼說他也在你那兒買了套房子。”岑青禾瞪眼道:“買房子了不起啊?我早告訴過他,我對他沒那意思,他剛才是強迫我你知不知道?幸好我跑得快,不然他指不定怎麼對我呢。”蔡馨媛頻頻點頭,然後出聲哄着,“他不是人,都是他的錯,你罵他就對了。”岑青禾是順毛驢,蔡馨媛哄了她差不多十分鐘的樣子,她完全恢複正常,抽都不抽了。隻是這麼一鬧騰,倆人都睡不着了。正坐客廳聊天的時候,蔡馨媛放在房裡的手機響起來。她轉身回去拿,不多時,岑青禾聽見蔡馨媛說:“估計她現在不想聽你的電話。”岑青禾擡眼看向主卧,蔡馨媛穿着睡衣走出來,對她擠眉弄眼,做了個口型:薛凱揚。岑青禾頓時沉下臉,體内的暴力因子蠢蠢欲動。蔡馨媛一屁股坐在岑青禾身邊,薛凱揚在手機裡面的聲音也就清楚傳來,他說:“我喝多了,沒忍住就犯了混,你幫我跟青禾解釋解釋,我在樓下等她,當面跟她道歉。”蔡馨媛看向岑青禾,岑青禾耷拉着一張臉,抿唇不語。蔡馨媛拿着手機道:“算了,她現在正在氣頭上,你回去吧。”薛凱揚說:“她包落車上了,你們住幾單元,我給你們送過去。”蔡馨媛一聽這話,忙道:“不用了,你把包放門衛那兒吧,我們明天上班一起拿了。”薛凱揚在手機裡面講了能有五分鐘的樣子,岑青禾堅決不接電話,最後蔡馨媛也隻能挂斷。“看薛凱揚這副猴兒急的樣子,看來你現在把他吃的很死嘛。”蔡馨媛靠在沙發上,饒有興緻的看着岑青禾說。岑青禾一臉嫌棄的回道:“我現在一眼都不想看見他。”蔡馨媛笑說:“可是他想看見你啊。男的都賤,你越是躲着他,越是不待見他,他越能來勁兒,越能上趕着。我跟你打賭,薛凱揚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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