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就仿佛是禁止了一般,不僅定住了這個世界的畫面,還定住了霍琛的腦海裡對于周圍人的印象,四下皆是一張張模糊不清的臉。
直到尉銘出現的那一天。
被這重複的工作已經折磨到了幾盡麻木的霍琛,在這一天打開了電腦,以往都會重複出現的新聞報道頁面,此刻被一檔選秀節目給替代了。
屏幕裡的少年懶散的收斂着眉眼,唇角的弧度卻在一絲絲的上揚,他擡眸透過屏幕與霍琛對視的時候,眼裡閃着細碎的光。
沒由來的,霍琛覺得自己原本隻有黑白灰的世界,在通過屏幕和尉銘對視的那一刻,慢慢的都染上了些許顔色。
助理再次送進入辦公室的時候,送來的也不再是之前那份他看着都能倒背如流的合同了,而是幾個新晉流量的資料和自我介紹的視頻。
他看着那一疊厚厚的資料,随意的翻了幾張,然後就看見了屏幕裡的少年的證件照,此刻正貼在資料表上,溫柔缱眷沖着自己淺笑着。
“這個。”霍琛将那張資料表抽了出來,遞到了助理的面前。
“簽下來吧。”
那小助理的目光在接觸到尉銘的證件照時,大腦頓時空白了一下,他湊近了點,認認真真的将那資料表看了一遍,然後面色有些糾結,隔了好一會兒才道:“這個,這個好像已經被其他公司簽了。”
霍琛無言的看了過去,漆黑的眸子裡看不出太多的情緒,但那小助理卻實實在在的讀懂了霍琛的情緒,他心一橫,将事情擔了下來:“對不起霍總,我不知道這份資料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現在就把它拿走。”
霍琛聽着那助理的話語,指尖輕輕的敲了三下桌面,這個小助理今天跟他說的話,比之前273天加起來都多,他想了會兒,問道:“違約金是多少錢?”
“啊?您,您說什麼?”助理愣了下,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那違約金指的是什麼。
他思考了一會兒,報了個業内大多都會定下的金額,然後去瞄霍琛的反應。
霍琛的表情依舊是淡淡的,沒有太多的情緒,電腦的頁面也定格在了尉銘單人solo的最後一個動作上,昏暗的燈光細碎的順着那流暢的下颌線落進了衣領,襯的那一小塊鎖骨若隐若現的,泛着點點微光。
“違約金替他付了。”
“......好。”助理弱弱的應了一聲。、
*
尉銘第一次見到霍琛的時候,是他成團夜的那一晚。
台下的觀衆粉絲們高舉着手中的應援牌,為自家的正主歡呼尖叫,大片藍色紫色的應援牌裡,尉銘專屬的淺黃色應援牌寥寥無幾,在大片的藍色的應援牌中,零落的像幾顆黯淡無光的星星。
就着那一片星光,尉銘感受到了一簇火熱的視線,在偌大的舞台中緊緊的鎖在了自己的身上,他順着那道視線,看見了坐在最前排的霍琛。
在兩人的視線徹底對上的那一刻,尉銘就在心裡給這個遊戲設備打了個五星好評,其他人的臉都是模糊不堪的,唯獨霍琛的那張臉,尉銘看的清清楚楚,幾乎是頃刻間就深深的印在了腦子裡。
成團夜的那支舞,尉銘跳的極其用心,和以往不同的是,尉銘不在去尋找機位給出最完美的狀态,而是一颦一笑都緊盯着霍琛的那張臉。
在最後的結果出來之後,尉銘不出意料的在後台碰見了抱着花束的霍琛,淺黃色的香槟玫瑰配着灰綠色的尤加利葉,映的霍琛的眉眼極其的好看,一雙如墨的眸子幽深的像一潭水。
這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了,尉銘想着,接過了霍琛遞過來的那一束花,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真實令人沉溺。
“恭喜。”霍琛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的,隻是視線裡的火熱還沒有消退。
在重複了日子裡生活了近一年的霍琛,直到徹徹底底的站在尉銘面前的這一刻,才隐約感覺到自己還活着。
“謝謝。”尉銘笑着,漂亮的眼睛微眯着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
霍琛下意識的就想伸手去揉揉尉銘腦袋,硬生生的忍下了這動作。近一年沒有和人進行肢體接觸的雙手,此刻正垂在身側微微的輕顫着。
他略微的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緒,壓着聲問道:“你願意簽來安遠國際嗎?”
尉銘抱着那束花嗅了好一會兒,才将視線重新投向了霍琛,看着人那副認真專注的神色,尉銘将花束放在桌上,略微後退了兩步靠在了化妝台上,渾身上下都透着股懶散味兒。
“但是我已經和另一家經紀公司簽過了。”
本來就是拿着遊戲設備玩玩,主要的中心還是放在現實生活裡的,尉銘沒太在乎簽約的經紀公司的好壞,玩的開心就好了,其他的都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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