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銘嗯了一聲,又瞄了瞄自己的數位闆,擡手往後推了推。
“記者那邊,你要不要去說明一下?”
“等殺青之後吧。”尉銘見那藥膏塗得差不多了,細膩的布在手上泛着點點微光,輕聲的說了一句,“殺青之後,安排一下,順便推一下新劇。”
應轶文聞言,擡眼看着尉銘:“這麼敬業?”
尉銘緩緩的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左手,感受着那酸麻刺痛順着血液蔓延到了全身,說:“總得賺錢,養家糊口。”
“......”應轶文哽住喉嚨沉默了好一會兒,腦子裡蹦跶出的,全都是霍琛揮金如土的畫面,霍琛......需要尉銘來賺錢養家糊口嗎?
“行了,藥塗好了。”應轶文拿出了一卷新的紗布,将尉銘的手纏好,然後伸手揉了揉尉銘的頭發:“這頭發,你自己洗啦?”
尉銘沉默着沒有說話,記憶卻拉回到了昨天晚上,他全身上下,從頭發絲到腳上的拖鞋,都充斥‘我不願意’四個字,然後被霍琛無情的拉進了浴室。
那白紗來回晃悠了幾次,在細微的水流裡努力的保證着自身的幹燥,最終還是被那溫熱的水流給打濕了,被人摁在那水流下來回折騰了半晌,尉銘回憶着,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應轶文看着尉銘那沉默的表情,頓時就明白了什麼,原本還想着給尉銘找個護工的念頭,也在此刻斷了。
他拿過藥膏和紗布出了人的房間,尉銘在聽見房門關上的那一刻,便翻過了扣在桌上的數位闆,筆速流暢的畫着,那原本還隻有人體姿勢的草稿圖逐漸清晰明了了起來。
尉銘這邊現在過得有多舒坦,沈昕的那一邊現在就有多麼的糟心。
沈昕從沈慕言家出來,有些寬的帽檐遮着臉,将那陰鸷的表情盡數壓在了口罩下面,他看着面前那一衆圍上來的記者,抿了抿唇,轉身就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過去。
“等等!!沈先生,請問那個視頻裡面的人是你本人嗎?”一名身材嬌小的女記者上前拉住了沈昕的衣袖,将人拽着不讓走。
沈昕回過頭看向那女記者,眼底盡是壓抑的惱怒,似是被火燒紅的銀針一般,那記者愣在原地,手也不自覺的松了開來想要後退幾步,遠離面前的這個人,卻在下一刻被身後湧上來記者們給抵到了沈昕的面前。
“沈先生,這場自導自演的過敏事件,是為沈總嗎?”
“沈先生,你既然選擇用過敏事件來制造尉銘的黑料,是不是除了沈總的事情之外,您和尉銘還有着其他的私人恩怨?”
沈昕冷眼看着面前那些炮語連珠的記者,沒有回答任何人的問題,隻是将先前拽着自己的那名記者猛的向後一推,順勢就倒了一小片人,攝像機也摔壞了好幾台。
沈昕見剩下的那些記者都愣在了原地,不過片刻的時間便又圍了上來,話語沒有停歇的響在了自己的耳邊,那一個個問題猶如夢魇般纏繞在自己的腦海裡,他轉過身往沈慕言公寓的方向跑,隻覺的周遭的聲音愈發的大了起來,仿佛下一秒鐘就要将自己圈禁。
那記者在後面追趕着,看着沈昕迅速的折回到了沈慕言的公寓裡,隻得回去,将那些還倒在地上抱着攝像機心疼不已的記者,拍了數十張照片,然後盡數的堵在了沈慕言家的門口。
當天,沈昕就因為另一件事情,再次沖上了微博熱搜的第三名,與他那個第一名的視頻一起,将尉銘原本的那條熱搜穩穩當當的夾在了正中間,正如那一晚尉銘被一早就等在了醫院裡的記者給圍了個水洩不通一般。
尉銘看着那微博熱搜的位置,指間輕觸了下手機屏幕,他擡眼看向在一旁布着盒飯的霍琛,問了句:“你安排的?”
光靠着那些記者編輯的文字加配圖,熱度遠遠的到達不了現在的位置。
“嗯,”霍琛應了一聲,将菜放好,然後補了一句,“花了一點錢,就能讓沈慕言的弟弟微博熱搜一日遊,這個不虧。”
都連着兩條上熱搜了,還隻是花了點小錢,尉銘在心裡盤算着,更加堅定了自己要賺外快的想法。
“那這件事——”
霍琛将一勺飯送到了尉銘的嘴邊,打斷了他即将脫口而出的話語,不容拒絕的道:“先吃飯。”
尉銘被霍琛用飯堵了回去,瞬間就将沈昕的那事全部抛之腦後,他細細的打量着霍琛的眉眼和身形,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嚼着嘴裡的飯粒。
“喝湯。”
霍琛聞言将手中的碗放了下來,舀了一勺湯送了過去,尉銘咽着,目光一動不動的停駐在了霍琛的臉上,順着那薄唇朝下瞅着,一路就探到了胸口腹部,開始計算着這個比例,和自己在數位闆上畫的一不一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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