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兒我擔着。”沈慕言起身,重新倒了杯滿酒,端到了尉銘的面前道:“我親手給你端了酒,這點面子總得給我的吧?”
尉銘依舊是坐着,沉默了片刻,突然又覺得有點好笑,順着眉眼間都染上了些許不易察覺的柔和。
“我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逼我去做。”尤其這還是在我的夢裡,尉銘擡着眼看了看沈慕言,面色淡然。
整個飯桌上的氛圍已經冷到了極緻,這樣的場面,應轶文也不是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通常都是勸勸藝人,畢竟身價能不能漲,都壓在這戲角上,能忍的都忍了。
但是尉銘和那些流量小生又不太一樣,尉銘是霍琛讓他要特别照料的人。
應轶文伸手将沈慕言手中的酒杯接了過來,笑着說道:“抱歉啊,我家藝人是真的酒精過敏,要不這樣,我來替他喝?”
“你?”沈慕言看着應轶文那張布滿了虛假笑意的臉,微揚起了下巴,面上滿是不屑的神色,“你配嗎?”
此話一出,首先黑了臉色的便是喻涵和李羽,尉銘眉梢一挑,将應轶文手中的酒杯奪了過來,下一秒,那杯中的酒水就貼上了沈慕言的臉,尉銘看着沈慕言愣住的表情,漫不經心的拿過桌上的抽紙,細緻的擦着自個兒指間酒漬道:“你确實是不配喝我經紀人的酒。”
“你!”沈慕言還是頭一次被人這樣潑酒,火氣瞬間就飚了上來,巴掌一起,沖着尉銘的臉扇了過去。
在即将要接觸到尉銘的臉那刻,被應轶文牢牢的握住了手腕,硬生生的定在了半空中。
“還請沈總自重。”應轶文慢慢的,将沈慕言的手摁了下去,然後也随着尉銘的動作,抽了張紙巾擦拭着自己的手,仿佛沾了什麼髒東西一般,微蹙着眉透露出些許厭惡,“我們家藝人的臉,還沒來得及上保險呢。”
沈慕言被氣的胸口有些隐隐發疼,他看着尉銘與應轶文那如出一轍的姿态,頓時就氣笑了:“好的很啊。”
語罷,他便要伸手去抓應轶文,卻再次被人控住了手腕,他慢慢的擡眼,喻涵的神色已經冷到了極緻。
“怎麼,喻影帝今兒也是想要來教育我了?”沈慕言笑着,眼裡的目光确是兇狠的。
喻涵沒有松手,大有一副要将人的手腕捏碎的模樣,不苟言笑的臉上難得有了一些表情,他看了眼坐在那沒有理睬自己的應轶文,然後和沈慕言來了個對視:“教育倒是談不上,隻是,有些人也不是你想動就能動的。”
沈慕言覺得自己遇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滑鐵盧,并且非常的稀奇,喻涵身為影帝,資産多有底氣跟他對抗是一碼事,但現在,尉銘這麼一個入圈的新人也敢來打自己的臉,他突然覺得有點夢幻了。
但他也是第一次,注意到了喻涵也有自己在意的東西,出道這麼多年喻涵一次绯聞都沒有鬧過,就連被黑的最狠的時期傳出了他有性*冷淡的謠言,他本人也沒有出來解釋過,這麼多年就一直處在一個無欲無求的狀态拍戲,現在突然被他探知到了喻涵有在意的東西,這也算是他今晚最大的收獲了。
“您的東西,我自然是不會動的。”沈慕言強忍着痛感,将自己的手腕從喻涵的鉗制中拯救了出來,面上笑意不減的看向了尉銘:“隻是,有些人,今兒若是不将這杯酒喝了。今晚,就别想走出這個酒店的門。”
幾人僵持着,直到包間的門被打開,霍琛帶着淡淡的雨水氣息。
“走不出去也行,我抱着他出去。”
在看見霍琛的那一刻,尉銘原本還有些緊繃着的狀态,瞬間就卸了力,回到了之前放松的狀态。
見沈慕言看見自己很是驚訝的樣子,霍琛笑了笑,走到了尉銘的身邊,微微俯下了身子探到了尉銘的身邊,耳鬓厮磨一般的嗅了嗅,開口道:“好孩子,沒有喝酒。”
尉銘面上挂着笑,心裡卻将霍琛罵了個便,臭小子,誰是他乖孩子,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還挺想将霍琛揍成乖孩子的,想歸想,但是表面上尉銘還給予了霍琛一個笑。
“原來是霍總的人,我道他架子怎麼這麼大呢。”既然正主都來了,沈慕言也不好繼續逼尉銘喝酒,隻得自己把酒幹了,壓一壓心裡的火氣。
“平時多寵了一點。”霍琛說着,擡手觸了觸尉銘的臉蛋,眸裡滿是寵溺的意味,隻是在擡頭看向沈慕言的一瞬間,又恢複到了往日裡那副撲克臉的狀态,讓人看不出情緒。
“不過,小沈總現在這麼放肆,想必沈總平日裡寵的也不少吧?”
沈慕言聽得臉色一陣白一陣青的,隻是恨恨的瞪着霍琛,兩人僵持了片刻後,沈慕言将手中的酒杯摔到了地上,清脆的聲音直擊了江導和副導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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