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動作在它目前的體态下,做出來可愛的成分居多,晏塔看了,又心疼又好笑。
他抱着小狗崽,溫柔地把精神力覆蓋上去,一邊輕聲安慰:“沒事了,你現在很安全,沒有人能夠傷害你。”
懷裡幼崽的身體慢慢停止了顫抖,耳朵軟巴巴地搭在頭頂,下巴擱在兩隻小爪子上,睡的時候,喉嚨裡發出輕微的呼噜聲。
晏塔把它往自己懷裡移了移,把小狗崽受傷的小尾巴小心地握在手心,一覺睡到天亮。
與此同時,一直住在療養院的莫爾,在淩晨三四點的時候,突然一通信息,把家裡人都叫到了病房裡。
莫爾:“我要出院。”
家裡人聽到他的話,臉色大變。
莫爾父親一口拒絕他,“不行,克維爾醫生說了,你現在隻能住在這裡好好療養,你的身體再也經不起一次傷害了。”
莫爾不在乎地說道:“在這裡離我發病的時間也不遠了,克維爾最多隻能壓制一周,我還是會發作。”
再發作一次,身體完全受不了,等待他的就是死亡。
死亡這個詞對莫爾來說并不陌生,他出生的時候,就患有由狂躁症引起的嚴重并發症,并發症導緻莫爾的内髒無比虛弱,每一次發病都會讓他像透支生命一般的,沒有理智的發狂。
死亡的陰影伴随着他,從來沒有一天離開過。
他的性格很冷僻,面對傷心的家人,他麻木得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
莫爾無數次勸道:“你們再生一個吧,不是為了給我治病,至少能在我死以後陪着你們。”
莫爾父親的臉色很難看,他的母親捂着臉哭泣不止,哽咽着回答他:“我們不生,永遠都隻會有你一個孩子,莫爾,你别再這樣說了,你想去哪兒,我們都答應你。”
莫爾的兩個舅舅聽到她的話,背過身悄悄地抹眼淚。
莫爾沉默的看着他們,天亮以後,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安排好了,莫爾知道自己要去哪兒。他坐着家裡的星艦,離開主星,預計會在兩天後到達南羅星。
一路上,莫爾盯着手腕上的光腦,似乎在等待着什麼。他在這個時候,一意孤行來到南羅星,當然不是因為他要來這裡旅遊,莫爾隻是來驗證一下自己的猜想而已,或許也是抱着内心深處最後的一點希望。
另一邊,晏塔睡到上午九點才起床,起來的時候,懷裡的小狗崽正在不遠處走來走去,似乎在嘗試它現在能走多遠。
晏塔默默地盯着它走了一會兒,直到小狗崽全身僵硬,他笑了一聲,揉揉它的腦袋,去洗漱間洗漱。
淅瀝瀝地水聲傳來,小狗崽蹲坐在床上,一邊的耳朵警惕地豎起,爪子無意識在床單上劃拉着,發出撕拉聲,它立馬意識到自己現在真的跟一隻狗似的磨爪子,毛茸茸的臉上陰雲密布。
晏塔出來,沒有發現它心情不妙,抱着它去客廳,餐桌上果然準備好了他們的早餐,小七身前綁着一條淺色的圍裙,看見晏塔,禮貌地說道:“上午好。”
晏塔捏着小狗崽的爪子同樣回複了它,小七出門到院子裡待了一會兒,進來的時候,身上的圍裙已經收起來了。
等晏塔吃完飯,光腦又發來催播的站短。
“難道還怕我跑了嗎?”晏塔有些自閉,他從來沒有這麼勤快過,但看到催播的站短,他又沒辦法無視。
等他慢悠悠變成原形,認命的打開直播的時候,發現那一瞬間,突然湧進來很多人,直播人數變成了2385。
怎麼這麼多人?晏塔奇怪地湊到屏幕面前去仔細的看,并不知道自己給别人造成了多大的沖擊。
第9章
剛進直播間的觀衆遭受了他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沖擊,棕色的小團子趴在泳池邊,小尾巴和圓扁的後肢在池邊垂着,偶爾無意識地在水面拍打着,水珠濺起來,有些沾到小團子長長的胡須上。
可能有些癢,小團子伸出兩隻爪子在臉上胡亂一抹,随即移到臉頰兩邊,慢慢搓揉起來,但那滴水珠依舊在它的胡須上,随着它的動作,顫顫巍巍,倔強地不肯落下。
直播間裡的人,目光也跟着這水珠一上一下。
哪怕知道自己根本不能觸碰到這隻軟軟的小團子,有些觀衆還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要幫它擦掉那滴水珠。
如果忽略他們兩眼放光的神情,或許這會是一個很和諧的場面。
晏塔并不能體會到他們的心情,那滴水珠也被他揉掉了,和厚厚的毛發融在一起,很快消失不見。毛發重新變得幹燥起來,摸起來蓬松又舒适,晏塔揉了幾下,便把趴在一旁的小狗崽拎起來,抱在懷裡。
這個動作對于處于獸形的他,有一點難度,因為獸形整體來說比較圓潤,如果不是躺在水面,抱崽子這個動作其實隻能完成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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