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南慶京都想找範閑,卻不認識路。
不僅如此,剛才一頓操作猛如虎,卻搞得連個問路的都找不着。
怎麼說呢!
就挺尴尬的。
許文和也沒辦法,隻能先駕着馬車,沿着大街左看又看,想找個院子大的大戶人家問問,先打聽一下範閑住什麼地方。
隻是馬車上到現在還插着兩杆大旗。
帶着這麼紮眼的玩意,幾乎一眼就能認出,這就是打進京都的坐忘道狂徒。
結果許文和倒好,居然還堂而皇之地在南慶京都街頭左顧右盼,沿着大街找人。
怎麼說呢!
南慶立國上百年就沒遇到過這麼嚣張的狂徒。
所以,當鑒察院在京都的眼線将情報傳回鑒察院。
整個鑒察院上下都炸了鍋。
……
嘭!
“太放肆了,這三個坐忘道狂徒真當我慶國無人乎!”鑒察院一處主辦朱格剛得到情報,隻瞄了一眼,就怒不可遏地一拳砸在桌子上,差點把桌子給生生砸斷。
“冷靜點,朱格,現在當務之急,是搞清楚這三個坐忘道狂徒的目标?以及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鑒察院四處主辦言若海冷靜地提醒,隻是這提醒有點不是時候。
“冷靜?人家從城門打進京都,現在正插着旗幟大搖大擺地在街上晃悠,你叫我怎麼冷靜!”朱格指了指桌上的紙條。
上面記錄的情報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不是什麼情報,而是南慶曆史上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
身為鑒察院一處主辦,朱格已經将忠君愛國四個刻進了骨子裡,如今南慶卻遭遇此等恥辱,自然是恨不得立刻将闖入者千刀萬剮,才能解了這心頭之恨。
“朱格,我知道你很憤怒,恨不得立刻殺了這三個狂徒洩憤,其實我也一樣,但那是生性狡詐的坐忘道,生氣不是落入了他們的陷阱嗎!”言若海冷冷地說。
“嗯?你意思是,他們在激怒我們?”朱格冷汗不由地冒了出來。
“不然呢?莫非你以為坐忘道的狡詐之徒故意從城門殺入,是一時興起吧?”言若海冷笑。
怎麼可能!
朱格終于冷靜了下來,他不是白癡,自然不可能相信這隻是一時興起,既然不是一時興起,自然就是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
想到這兒!
朱格不禁臉色鐵青:“這三個狂徒到底要幹什麼?”
“不知道!”言若海搖了搖頭:“但是可以肯定,坐忘道妖人不惜從城門攻入,又大張旗鼓吸引我等的注意,絕非偶然,若不想被牽着鼻子走,鑒察院就必須搞清楚他們想幹什麼!”
“明白了,我這就帶人去搞清楚他們究竟要幹什麼!”
……
……
“喂,大哥,在下就問……大哥,你幹嘛……嘭!”
許文和一拳把最後一名護衛打暈在地,看着躺了一整個院子的人,一臉無語地撓頭。
實際上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
沿着大街一路走來。
許文和已經進過兩個大院子,就想着打聽一下情況,問出範閑的住處。
結果第一個院子裡的人早就跑了個精光,第二個就是現在這樣,沖上來就幹架。
更氣人的事,這幫家夥還不聽他把話說完,沖上來就打。
從什麼時候開始!
問個路都變得這麼困難了?
“這可咋整啊?”裴遷也跟着撓起了頭。
“還能怎麼辦,去下一家呗!”許文和聳了聳肩,一臉無所謂,反正問個路而已,既然一家問不出來,多問幾家就是。
總不能整個南慶京都的人都像這戶人家一樣。
上來連話都不給說,就直接開打吧?
許文和才不信。
果斷出門右轉,繼續駕着馬車,帶着被綁在旗杆上,貌似已經有點生無可戀的王啟年,繼續出發找下一家。
而此時!
馬車慢慢悠悠前進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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