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妹揪着他的兩隻耳朵,“喘不過氣了,快放我下來,熱死了。”
“你跟我們就不是一個季節。”陸宇舟把她放下,随手拉過後面的行李箱,“走,先去吃頓好的。”
兩人往5号停車場走。
“我媽不許我去外地找工作,說外面都是壞人,氣得我跟她吵了一架,我有骨氣啊,把這幾年上班攢的錢全留給她了。”甜妹朝着陸宇舟嘿嘿一笑,“就是……我得先去你那兒住一陣子,我身上就剩下兩千塊錢了。”
“孤男寡女,不合适吧,我畢竟是公衆人物,有辱斯文。”
“可拉倒吧,你是我老妹兒。”甜妹挽上他胳膊,“我把你拍的那些收視率不咋地的電視劇全看了,就一感受,演技可真浮誇啊,你怎麼還好意思在這圈子裡混啊。”
陸宇舟哈哈地樂,好久沒這麼開心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我已經準備轉型了。”
“轉哪兒去?”
“準備往喜劇片發展。”
甜妹将他從頭到腳打量一遍,“我看行。”
吃過飯,陸宇舟把人領回了家,房子太久沒住人,昨天請鐘點工徹徹底底打掃了遍,犄角旮旯都拾掇幹淨了,這會兒瞧着整潔溫馨,雖然小了點,但觀整體,還算宜居。
陸宇舟把稍微大點的卧室留給她,又幫她把行李收拾了出來,夏裝歸夏裝,冬裝歸冬裝,嫌衣服被壓得皺巴巴,索性推出挂燙機熨了熨,甜妹想幫忙都插不上手,便在一旁打趣:“你現在這麼賢惠呢。”
“技多不壓身,有時間你也學學。”
“沒少給你對象熨衣服吧。”
陸宇舟笑了笑,信口胡謅起來,“他那西裝襯衫都是我打理的,現在麻煩大了,他怪我給他使了迷魂計,一天見不着我,就跟生病了似的,渾身都犯矯情。”
甜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哎呦,肉麻。”
再過幾天,陸宇舟就要正式進入劇組,這些日子,他是激動難寐,渾身像打了雞血,勢要把在感情上遭遇的挫敗分解出去,分去一部分給事業,再分一部分給朋友,跟吳小天那邊聯系得更加勤快了,廣東話差不多能說個八成像。
人一旦忙碌起來,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想得就少,偶爾回想當時酒會上的情境,怪自己年輕氣盛沉不住氣,以至于鬧得彼此臉面難收。
甜妹對着電腦修改求職簡曆,她想應聘一家雜志社,陸宇舟簡單幫她看了看簡曆,指着特長那處,“這邊加一段,認識多位圈内明星,關系匪淺。”
甜妹作恍然大悟狀:“哎呀媽呀,我怎麼沒想到。”
陸宇舟揪了把她的小馬尾,“傻妞。”
“一邊呆着去,我忙正事呢。”甜妹一個字一個字地往上敲,還敲出了洋洋得意的勁兒,“真好,朝廷裡有人就是好辦事兒。”
甜妹的求職信三下五除二搞定,回家之前他倆還去超市采購了一批食材,這會兒甜妹就癱在沙發上,對着電視機嘎嘣嘎嘣嚼超市裡買來的薯片,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從電視裡傳出來,再看這姑娘,笑得簡直沒了形象。
“她就是個異類,吃麻辣燙不吃綠色的菜,吃三文魚一定要把芥末和醬油分開,先蘸醬油,再擠芥末,順序還不能亂,星期四不許我黑色的襪子,每天晚上都得叫她女王大人。”
這是甜妹的前男友給她總結出的種種怪癖,大學四年,陸宇舟見證了他倆如同黑色幽默的愛情故事。
陸宇舟一度認為這姑娘的大腦構造異于常人,比方說現在,别人在哭,她在笑,還笑得嘎嘎的,聲音極其鬼畜,嘴巴就沒歇的時候,一直在往裡塞吧零食。
陸宇舟頓感頭皮發麻,當演員久了,但凡是吃的在他眼裡直接可以換算成卡路裡,那嘎嘣下去的都是脂肪啊,“不是剛吃過飯嗎,不怕胖啊。”
甜妹看都沒看他,視線始終放在屏幕上,“又沒男人,窮講究什麼,我瘦成趙飛燕也沒人看呐。”
“你自己玩,我去洗個澡。”
“嗡嗡嗡——”茶幾上的手機發出振動。
甜妹敷衍地摸索一番,發現不是自己的,便傾身在零食堆裡撥了撥,把陸宇舟的手機拿到手上,看了眼來電顯示,是一串陌生号碼。
“喂,你好。”
顧景衡略一停頓,“他人呢?”
“他在洗澡,你找他有啥事兒嗎?”
“你誰?”
電視裡正演到女主手撕蓮花精,那叫一個精彩,甜妹沒空搭理這人,極其敷衍道:“我是他姐,一會兒讓我弟給您回個電話,再見。”
不多時,陸宇舟洗完澡出來,撕了個垃圾袋套手上,幫她把台面上的垃圾清理掉,甜妹擡了擡下巴,“剛才有個陌生号找你,我說你在洗澡,洗完給他回電話。”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聽我爆料後,反派公爺手撕白月光 弈江湖 在異世開了家烤地瓜店 下流貨色+番外 水豚先生 總裁不想當舔狗+番外 小師妹一心隻想修仙 傅君情,似歸處 重生夫人隻想當個守财奴 學霸算什麼+番外 天爺賜寶 蜀漢之莊稼漢 重生後小公主爆紅了 保姆媽媽 她的星際故事 村裡掉下個貴公子 灼灼烈日 炮灰女配重生了 快樂崇拜+番外 靈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