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他甚至希望他們能化成水滴,交融纏綿,永永遠遠在一起。
他從不羞于承認自己的瘋狂,畢竟這又有什麼可以責怪的呢?
他從十幾歲開始就在旁邊守着,眼饞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把人操大了肚子叼在嘴裡,怎麼可能願意放口。
欺負他,愛護他,要他懷孕,要他生下那顆飽含愛與欲的種子。
阮爾惡劣地伸出舌頭,舔了舔Beta被咬的有些出血了的後頸,心滿意足地嗅着他身上發散出的、屬于自己的香草味,那熟悉的味道因為融入了孕夫的血液,褪去了原本的苦澀。
反而透出一股隐隐的甜,混着江随乳尖的奶香一起,讓他像一顆因夏日蒸騰的暑氣而融化了的香草冰激淩球,勾引着人趕快伸出舌頭舔一舔。
可孕夫顯然已經承受不了更多快感,江随的下身跟壞了一樣,連精帶水,操一下出一股,明明都已經硬不起來了,卻還在乖乖執行任務。
他迷蒙着眼,嘴裡發出一些聽不出意思的呻吟,偶爾還會有幾聲變了調的低泣。
他的下身因為過于劇烈的抽插而不能抑制的抽搐,甚至連生殖腔内都一抽一抽地大股吐水。
說實話,他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在高潮,過分的快感已經甜蜜至痛苦,過量的信息素讓他胸前的兩個奶包再次鼓脹起來。
甚至連乳孔都顫巍巍地張開,淚珠一樣流出幾滴帶着香氣的奶。
要壞掉了,他在一片昏沉中隻有一個念頭,我一定是壞掉了。
即使上床時間早,等阮爾把人收拾好從浴室抱出來,床頭電子鐘上的時間也逼近十一點。
孕夫甚至沒堅持到洗澡就在他懷裡睡着了——過分的體力消耗讓他連屁股後面被塞上精塞都沒能醒來。
阮爾小心翼翼地把肚子圓圓的老婆放到剛換好的新床單上——
江随最後什麼水都往外出,成人尿墊也沒能把床單保住,好在沒弄上多少,塞進洗衣機裡攪攪晾幹了還是條好漢。
他用厚浴巾輕輕吸去江随身上的水珠,又打開吹風機去吹他那頭毛茸茸的軟毛。
江随頭發短,不到一分鐘就能吹幹,處理起來比阮爾方便了幾倍。
飼養員忙活完這個,又去床頭的小櫃子裡掏出乳液來給老婆的圓肚子塗塗——據說這東西能防止妊娠紋——
之後才把那盒昂貴的、引發了今晚性事的罪魁禍首掏出來,伺候老婆的雞雞。
他沒急着上手抹,而是特意又拿來一塊柔軟厚實的毛巾包着小江的性器再次吸了吸,仔細檢查确保沒留下一滴水珠後才放開。
而後,他将精油融在手心,雙手搓揉直至鼻尖能聞到一股特殊的香氣,這才上手往江随光溜溜的股間招呼。
他力道輕柔地握住江随的陰莖,整個右手覆在上面輕輕地上下撸動,偶爾還用拇指去磨一磨前端肉粉色的軟頭。
按常理講,他這樣弄孕夫怎麼樣也該起點反應,可江随剛讓人弄得尿都沒了,這會兒下身的東西徹底成了擺件,再怎麼刺激都硬不起來。
不過小東西手感倒是異常好,軟乎乎,又沒毛,摸着又滑又嫩,十分解壓。
阮爾的左手也沒閑着,兩顆射空了的陰囊被他一顆接一顆地輪流寵愛,确保每個縫隙都沾染上了精油,按摩塗抹的部分連帶會陰和小腹。
甚至還蔓延到胯骨,直到精油被完全吸收進皮膚,飼養員才戀戀不舍地松開手。
他用濕巾擦淨手上殘留的精油,最後檢查了一遍屋裡的溫濕度,确定無恙後才鑽回被窩裡去摟老婆。
江随因為過度的消耗睡得又沉又軟,肚裡的崽也沒什麼動靜,阮爾支着胳膊看着他睡得嘴巴都合不攏的傻模樣好一會兒,想想今晚他叉着腿自己給自己抹精油的樣子,又聯想到幾個月前他在訂婚當天抹着眼淚要買車票回家那可憐兮兮的傻樣,心裡又甜又軟,像是打翻了一罐子蜜糖。
“傻子……”他輕聲說。
不過傻有傻的好,阮總監抱着睡得軟軟呼呼的阮太太,心裡美滋滋地想:要是聰明點,自己還騙不到呢。
作者有話說:
這章真的,寫完之後俺自己都感慨好甜啊(?Д?)
第一百二十章恐懼
江随醒來時阮爾沒在床上。
沒有月亮的晚上,四周靜寂無聲。江随揉揉眼睛擰開床頭的小燈,淩晨兩點四十五。
他掀開被子下床去找人,四月裡的晚上還是有些冷,江随睡前被人扒得溜光,又圖方便隻披了件浴袍,出了房門沒一會兒雞皮疙瘩就爬上手臂。
小别墅比之前的老舊出租屋大了不少,江随找了好一會兒,才在面向小花園的飄窗處發現Alpha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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