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爾強忍着自己不要上嘴舔拿牙咬,隻是輕輕地用毛巾擦淨上面的液體就停了手。
他去冰箱拿了補充劑出來放暖,又炖了鍋南瓜粥等江随醒來吃。
江随睡到下午才算正式清醒,阮爾怕他低血糖,中間抱着他喂了一袋補充劑——
那玩意兒本來是他為自己發情期打飛機沒空吃飯準備的,沒想到陰差陽錯竟真的用對了地方。
他在阮爾懷裡醒來,一時間還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
阮爾也沒給他搞清楚的機會,一見人醒了立刻掀開被子鑽了進去,他琢磨那顆小痣琢磨了一天,終于逮到機會能用唇舌把玩一番。
他舔江随的會陰,小小的皮肉同想象中一樣鮮嫩可口,他把人的會陰舔得油光水滑後又開始對着紅痣一頓猛吸,試圖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
江随嗚咽着蹬腿,性器翹得老高,下面被人操開了的穴也開始有節奏的一張一合。
那裡面還留着阮爾早上灌進去的精液,這會兒混着江随的水潺潺留了出來,搞得床單濕了一大片。
得到了肉骨頭的大狗不肯輕易松口,他繞着那紅痣又吸又吮,兩根手指也不老實地插進穴裡夾着前列腺按,直把人弄得哭着射了一回才肯罷手。
他好不容易解了嘴饞雞巴又開始饞,趁着江随高潮後不應期又插了進去。
這時候最是敏感碰不得,偏偏阮爾打樁一樣操得飛快,胯骨把江随軟乎乎的屁股撞得一片紅,江随怎麼求饒都沒用,不一會抖着身子腸道絞緊又到了高潮。
他射不出來,馬眼開合也隻能象征性地擠出幾滴透明液體,高潮來得猛烈纏綿,他還沒來得及好好體會便又被身上的驢按着操了起來。
大雞巴在腸道裡橫沖直撞,不知按到了哪一處滲水的小口,讓江随又酸又麻。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阮爾卻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那是江随的生殖腔入口。
他停了兩秒說服自己現在不是時候不能操進去,可那小泉眼水聲潺潺實在是勾引人。
他壓腰頂了幾下,隻聽江随一陣拔高了的哭叫:“嗚嗚……壞掉了……要壞掉了……”
阮爾最後選了個折中的法子——用龜頭在外面磨,滲水的小口被磨得酸脹酥麻,腸肉也跟着抽搐夾緊。
阮爾被夾得倒着抽了一口氣,一巴掌打在江随的肉屁股上,他憋着一口氣狠狠抽插了十幾下,重重一頂成結,射進了江随會流水的小穴深處。
等到阮爾真的消停,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可憐的水豚被人抓着強行「助人為樂」三天,連地都下不了。
兩人荒淫無度整日纏綿,全靠阮爾冰箱裡一直備着的補充劑飽腹。
江随事後好奇為什麼阮爾沒有伴侶也備着補充劑,飼養員不好意思說自己發情期不靠抑制劑全靠打飛機,幹脆又把信息素發散綜合征扯出來當擋箭牌用。
發情期終于過去的大野驢抱着累慘了的水豚去洗澡,江随身上全是不明液體,小腹因為塞滿了精液格外圓鼓,阮爾把他放進浴缸裡,手伸進使用過度的紅腫小穴裡把自己的子子孫孫導出來,看着它們融進水裡。
他仔細清晰江随的每一處,水豚的肌膚上一片一片全是自己留下的痕迹,胸口和大腿内側格外密集,囊袋下的會陰早已被吸得紅腫,勾引人的小痣點在其上,像是某種神秘的記号。
阮爾輕輕地握着江随的手,指尖有節奏地抓撓他柔軟的掌心——這是飼養員先生想事情時的标志性動作。
大餐怎麼能隻吃一次就結束呢?飼養員先生想,我得每頓都是大餐才行。
第二十八章水豚先生與腸胃炎
林蘇拎着個文件夾晃晃悠悠地來阮爾辦公室交差,那文件夾裡裝的是好友的訂婚戒指設計初稿,出稿的設計師姓白,是她大學的同班同學,這兩年做珠寶做得風生水起,算得上國内數一數二的珠寶設計師。
她蹭着同學的旗号在白大設計師能排到三年之後的訂單裡插了隊,給阮爾安排了個明明白白。
她對着阮爾辦公室的門挑了挑眉,而後毫不客氣地推門而入。
阮爾正坐在椅子上不知和誰打電話,用的不是中文,吱吱哇哇說了好半天。林蘇聽了一會兒才捋明白合着這是在預約酒店。
她把文件夾撂到阮爾桌上,整個人趴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試圖再次隔空吸豚,聽見屋裡隻剩下阮爾翻弄紙頁的聲音,知道他電話打完了,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阮總監,您辦公室的門牌怎麼換啦?”
阮爾低頭翻弄面前的紙頁,半天憋出來一句:
“剛剛江随在我辦公室睡午覺。”
“嗯??”林蘇回頭看他:“你還擱那裝自己是會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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