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睡不好,是真的。
沒有水豚抱一個人睡覺的飼養員先生這幾天真是格外難受,熟悉的床上隻殘留着一點點江随的味道,他抱着被深深吸氣,像是要把江随本人吸進肚子裡。
這些年裡也有過許多次出差在外一個人過夜的情形,可在這熟悉的房間裡一個人睡覺卻格外難熬。
他總是在睡前幻想隔壁的水豚抱着被子睡得軟乎乎的樣子,然後忍不住悄悄摸過去親眼看看。
睡着了的江随像一塊軟乎乎的棉花糖,阮爾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才能忍住不咬上一口。
沒和人睡的附帶效應就是睡前運動也沒了,前幾一兩天還算好過,後面幾天阮爾覺得自己快憋成火山,每天夜裡偷窺睡覺的水豚時腦子裡都控制不住幻想。
他幻想自己扒開水豚的褲子,把巴掌印在他蜜桃一樣的屁股上,玩他的陰囊,把它們握在手裡盤弄,他想掰開他的龜頭,看着他可憐的用性器潮吹,他想玩弄他小小的乳頭,用唇舌把它們玩成成熟的紅果,當然他最想的還是扒開他的屁股,找到他股間的小穴,然後狠狠地插進去,戳進他敏感的生殖腔裡,這時的江随一定會可憐的哭叫,甚至試圖用他那酸軟的四肢往前爬——
他會扣住他的腰,把要跑掉的水豚按回來,将他死死地釘在自己的雞巴上,然後無視他瀕臨崩潰的哭喊,一門心思地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撞。
他會高潮,甚至會哭着潮吹,可是他不會停,他要操到他渙散。
甚至哭都哭不出來,然後他才在他一直抽搐着高潮的生殖腔裡成結,射精。
他想咬他,吃掉他,狠狠地标記他,像一隻未開蒙的、長滿獠牙的野獸,他也想愛他,親吻他,張開羽翼呵護他,讓他成為永遠軟糯綿密的糖果。
可是在這樣甯靜安穩的夜裡,他隻想緊緊地抱住他。
江随摸着阮爾的卷毛大頭,後知後覺地發現飼養員已經閉上眼,呼吸也變得悠長沉靜——阮爾睡着了。
阮爾好像真的很久沒睡得這麼安穩了,江随實在不忍心叫醒他,隻好從床上拽了一條空調毯給他蓋上。
因為室友的大頭還在他的腿上,老實人不敢動彈,隻能努力調整一個可以靠着枕頭的姿勢擺弄起手機來。
小夜燈發出溫柔昏黃的光,空調吹着溫度适宜的風,夏日裡求偶的昆蟲發出幾聲鳴叫,熟悉的香草味不斷湧入鼻腔——
在這舒适的夏夜裡,昨天晚上同樣失眠的水豚先生腦袋一歪,靠着抱枕睡着了。
第十四章水豚先生與晚餐
阮爾做了個夢。
他夢見自己回到了高中,似乎是漂浮在半空俯視一切,他看見多年前的呆毛江随,也看見了高中時的傻逼自己。
他夢見自己和江随的第一頓飯——是被林蘇打腫了眼眶的那個晚上,江随把他撿回家,用冰箱裡剩下的荞麥面給他做了碗涼拌面。
也是蟲鳴的夏夜,隻不過小城裡的蟲兒似乎更吵一些。
涼爽的夜風從遠處的平原吹來,穿過低矮的灌木,穿過喧鬧的街市,穿過老舊筒子樓的紗窗,吹拂到阮爾面前。
他看見江随拿着碗一步步走來,他聞見他身上傳來的黃瓜獨有的清香,所有的苦悶和糾結就在那個瞬間徹底消散。
阮爾看見夢裡的自己露出笑容,溫柔地握住水豚的手把他抱緊懷裡,親吻他忽閃忽閃的睫毛,品嘗他因為呆掉而微微張開的嘴唇。
他夢見他們戀愛,在每個課間都悄悄去天台牽手,他夢見他們一同放學,在别人看不見的地方擁吻——
他還夢見自己在自修結束的教室裡扒開江随的褲子,讓他靠在自己的課桌上挨操,這之後的夢就成了混雜的绮麗畫卷,他像是在時間的長河中穿梭。
一會兒是高中的教室,一會兒又到了大學的圖書館,再後來不知怎麼又變成了自己的辦公室,夢裡的江随濕潤又淫靡,像是一隻熟透了的、即将漲破的香甜野果,而自己則是從春天開始就徘徊在樹下的饑渴野獸,隻等着朝思暮想了一季的果實成熟掉落。
不過可惜的是,現實裡的高中阮爾并沒有那些舉動。
他做的隻是把頭沁在碗裡,像隻餓壞了的野狗狼吞虎咽地咀嚼面前的食物,似乎這樣就能掩蓋自己的心跳聲。
可是快樂又要如何掩蓋?喜悅是跳動的琴弦,是春天裡四處覓食的小螞蟻,讓人胸口泛着癢,連呼吸都夾雜着熱意。
阮爾覺得自己一定是發起了高燒,不然怎麼會熱成這個樣子?
面前的呆毛不知怎麼突然變得如此順眼,那水潤潤的眼睛、還帶着點嬰兒肥的臉頰、以及總是在微微翹着的嘴唇,這張無論如何都談不上驚豔的面容此時此刻竟可以用迷人來形容。阮爾捂住眼睛,隻覺得自己一定是被打壞了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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