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四個字,蘇實真推開還在貼近她胸口的異性,不由自主朝前走了兩步,沒來由的,她倏然回頭,在樓上的拐角處,有人站在那,遠遠眺望着躁動、無聊而貪圖享樂的人群。秦伶忠僅僅隻是看着。
作者有話要說:回來了
第41章來說(13)
蘇實真上來時,秦伶忠在樓梯口等她。他伸出手,兩個人沒喝幾杯就下了樓,人群中很喧鬧,他們臉上帶着誇張到迸濺的笑容,好像回到以前沒有分崩離析的時候。
之後換了一家店繼續喝。
又遇到認識的人,先是看到他們個人,後來發覺當初分手時轟動一時的情侶正在一起,眼睛轉了轉,也都會了意。秦伶忠為人比較客氣,但交際圈裡大部分人都拿過他的手短、吃過他的嘴軟,沒怎麼當面議論。如今和蘇實真又同時出現,也算是懸在半空中的石頭落地。
蘇實真坐到秦伶忠身邊,他忽然不由自主去看她頭發。今天,蘇實真梳的是雙馬尾,放在其他差不多年紀的人身上難免有點傻氣,然而,對于長相具有絕對優勢的人來說,似乎沒有“不合适”這一可能性。
他忍不住伸手,趁沒人注意的空檔輕輕撥弄。她卻回過頭來,與他四目相對,還不知道他剛才在幹什麼,隻湊上前來,吻了吻他嘴唇。
他不吭聲,握住她的手。
這一天沒有去第三攤。
那個家對蘇實真算是好久不見,她邊解開頭發邊躍入水中,再探出頭,已經渾身都濕漉漉的。秦伶忠喝着水走過來,用遙控器調了溫度,然後才說:“我們現在,這算是——”他不知道如何說明,總之示意她和他。
蘇實真的微笑微微震顫,不近距離看還是天衣無縫。“應該算吧——”她回答。
緣由不明的,兩個人都如釋重負,松了一口氣,然而下一秒又為什麼而重新開始提心吊膽。
賀正群千叮咛萬囑咐的情形出現在腦海裡。幾個小時前,在交待秦伶忠如何做時,他忽然開始止不住地打嗝,然而秦伶忠絲毫沒因此感到好笑,因為對他來說,這些實在太嚴苛了。
回憶着之前聽說的正确做法,他試探着說:“那我應該向你坦誠,和你好好交流……對吧?”
在這之前,屈湘露說:“隻和人上床,瞞着沒問題。但你是打算繼續跟人發展吧?灰姑娘可以穿着玻璃鞋跟王子跳舞,但十二點過後就要跑路。你自己掂量吧。”蘇實真被教育了一大通,甚至連如何與男方家人相處都說了半天,另外,屈湘露還從現實角度分析了一番:“你總得把自己的難處說了,以後他才能幫你,對吧?”
想着這些,蘇實真隻覺得頭昏眼花,先照貓畫虎:“對。我也應該……主動和你溝通。”
他們面面相觑,隻能微笑一下。
蘇實真覺得有點冷,但又不想離開泳池。
秦伶忠的水喝完了,現在去倒好像不太好。
他們僵持着,絞盡腦汁思考着怎樣做才是正确的。
在各個方面,他們兩個人都絕對不是弱者。工作得心應手,人際關系也輕車熟路,做為合格的成年人,似乎并沒有什麼不可挽回的缺陷可言。然而,遊戲人生的人終将被人生遊戲。面對情感時軟弱無能是這類人的通病嗎?
秦伶忠說:“你想見見我爸媽嗎?”
“啊,為什……”後半句被理性強行塞了回去,蘇實真補救,露出甜絲絲的笑容,“見一下……也行。你媽媽……我還是挺好奇的。”
“嗯。”秦伶忠颔首,随即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然後輪到蘇實真開口,她露齒微笑,好像很天真似的:“關于之前那件事的真假,我可以再說說看嗎?”
秦伶忠更換了一隻手拿玻璃杯,他回答:“……你說。”
“就是,以前小學到初中,确實有段時間因為他不舒服。但是,反正,很快就好了,”越說下去,蘇實真的笑容就越燦爛,“其實——”
秦伶忠想按住自己,與此同時快把水杯握柄捏碎。
蘇實真很想幹嘔。
她也的确開始這麼做了。蘇實真爬出泳池,轉身發出被惡心時才有的聲響。秦伶忠再也按捺不住,快步掉頭去倒水。兩個人各自陷入混亂中,再面對面時都不想再回到剛剛的氣氛當中。對視間,莫名其妙又都笑了。
室内沒有光,隻有陽台那盞燈亮着,像雨一般淅淅瀝瀝滲透進來。
他一了百了地坐到沙發上,徐徐開口:“你不想說可以不說。”
她包裹着毛巾走過來,蜷縮着坐下,又用打濕的上半身依偎到他懷裡:“我就是不想說嘛。我們又不是連體嬰。向對方訴苦,總覺得有點惡心。”
“就是,”他深有同感,“破事就是破事,說出來也不會解決。抱怨就算了,單純以‘溝通’‘交流’的名義這樣真是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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