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顯遺憾的要收回,卻被顧容卿一把奪了過去。
“這是酸的。”顧容卿無視她的滿臉驚訝,咬了口糖葫蘆,繼續往前走。
言溪才愣了會兒,又立馬歡喜跟上。
“大人,您要是帶女孩子出去玩,會去什麼地方?”
這還是言溪第一次約會,應該做什麼,必須做什麼,她是完全摸不着頭腦,又沒辦法像電視劇裡一樣逛遊樂場,她便隻好向顧容卿求助。
殊不知這對顧容卿而言,也是個大難題。别說是同女子一起,多年來,他連出去遊山玩水的次數都是屈指可數。
“不知。”顧容卿冷冷出聲,随後,他的視線落在另一個方向,“不過,本相倒确實有個想去的地方。”
***
無論是人稠物穰的洛陽,亦或是淳靜閑适的馮翊郡,它們之間,總會有一兩處相似的景色。
那就是賭坊和花樓。
即便将馮翊郡攪得不安生的綁匪尚逍遙法外,但這兩個地方卻依舊人來人往,喧嚣不斷。
自踏進賭坊後,言溪便蹙眉跟在顧容卿身後,小心避開來往的男子。滿屋子的喧嘩聲,人群中散發出的汗臭,以及時不時投來的異樣眼光,每一樣都讓她渾身不自在。
她拉着顧容卿的衣袖,不滿地撇了撇嘴:“大人,哪有人約會來賭坊的。我不喜歡這兒,我們去别的地方好不好?”
“聽說許一鳴經過你的教導,在賭坊大賺一筆。本相今日也想見識見識,你是否真的有那麼大本事。”顧容卿絲毫不理會她所說,随便找了張賭桌坐下。
看這樣子,他是不玩上幾局就絕不會善罷甘休了。無奈,言溪隻好妥協,乖乖站到顧容卿身邊。
待莊家扣下骰蠱後,顧容卿掏出錢袋問:“押大還是押小?”
言溪将視線從骰蠱上挪開,指了小那一側。見此,顧容卿不多想,直接将整個錢袋都扔了過去。言溪大驚,怪他太魯莽,伸手就想撈回錢袋,卻被顧容卿攔下:“無妨,同被燒的銀子相比,這些不算什麼。輸掉了,夫人就同那些一起還給本相即可。”
照這意思,今日賭桌上的損失都得算她的?
言溪這會兒可算整明白了。顧容卿哪裡是想賭錢,根本是在借機試探她,外加報那日她燒銀子的仇。
奸臣就是奸臣,還是那麼陰險狡詐。言溪咬牙,暗地為自己忿忿不平。
“二二三,小!”
值此時,莊家打開骰蠱。見赢了,在衆人豔羨的目光中,言溪樂滋滋将銀子扒拉過來。
“大人,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雖然才一局,但顧容卿不得不對眼前這人刮目相看。他略一思量,伸手摁在錢袋上:“再來。”
言溪的心情頓時沉入谷底。
賭,從來沒有盡興之說。赢了第一局便會有第二局,赢了第二局還有很多個下一局。一想到她懸懸而望的約會竟然是在賭坊裡度過,言溪如同被人澆了盆冷水,再提不起興緻。
顧容卿下注利索豪爽,又逢賭必赢,才兩局下來,就引來不少人旁觀。其中,也不乏那些心懷不軌的人。
言溪看在眼裡,心裡焦躁起來。早知如此,她就不該将林鴻打發走。如今倒好,約會不成也就罷了,沒準兒還惹來一身麻煩。
眼看赢得越來越多,她正想着要不要趁機輸上一局,忽地顧容卿站起身,攥起錢袋扔到她懷裡,便往門口走。見她還愣在原地,顧容卿不耐煩地回過頭:“還不走?”
言溪這才反應過來,小跑着跟上去。
“大人,我以為您還要再玩呢。”
“怎麼,你沒玩夠,好啊,那再回去。”顧容卿作勢就要轉身。
言溪腦中警鈴大作,急忙抱起他的手臂将人往外拽:“别别别,大人,我們不是還要買東西嗎?再不去人家都得關門了。”
本以為将顧容卿拽出賭坊,二人就能逃過一劫。沒想到,出了門還沒走上幾步,就有幾個大漢趕上來将他們攔住。
“不是吧,大哥,我們就赢了三局而已,這都不放過?”言溪略顯無奈。
“你們這三局,頂的上人家三十局,這還想跑?”領頭的賭坊打手回她一句,結果正好瞥到她懷裡的錢袋。打手沖旁邊幾人打了個手勢,于是這些人立馬朝言溪去。
言溪慌忙後退,沒想到正好撞在顧容卿身上。她下意識要道歉,那人卻一反常态,非但沒有不悅,反而順勢将她攬入懷裡,然後一腳踹開離得最近的那個打手。
顧容卿看起來文文弱弱,這一腳卻是踹的狠,那人直接被他踹倒在地。
但其他打手見了,哪裡肯罷休,一窩蜂地就要湧上來。二人毫無招架之力,危機時,突然不知從哪裡飛出兩塊石子,分别擊中其中兩個打手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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