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派人封鎖城門,挨家挨戶搜,一定要把夫人找出來!”
“是!”
林鴻得令立馬沖了出去,空蕩蕩地屋子内,唯剩下顧容卿怔怔地盯着那堆藥包。距那日以來,已經過去七年,沒想到他竟再次感覺到了害怕。
須蔔留這人,可要比他還心狠手辣上百倍......
***
入夜,萬籁俱寂的馮翊郡街頭,就連一個擺攤的都見不到。也就偶爾竄出一兩隻野貓,給這深夜又徒增了幾分陰森。
言溪沿途踩着屋子裡透出的微亮,穿過街頭,徑直往城西而去。直到走到那條幽暗的小巷子前,她才放慢了腳步。聽人說,好幾個女子便是在這條巷子裡被擄走。
明明是案件事發地,巷子四周竟然連個将士都沒有,雖然為言溪提供了便利,但她還是不得不吐槽一句。這司馬佑做事也太草率了!
言溪深吸口氣,終于還是慢慢走進了巷子。
這條巷子很破舊,看不到一絲光亮也就罷了,最要命的是那些破爛的門時而突然嘎吱一聲,總能将言溪吓一跳。她并非什麼膽大的人,若不是情勢所逼,這樣的巷子,就算是光天白日她也盡量不去光顧。
言溪咬咬牙,繼續往前走。她步子極慢,幾乎可以用挪動來形容,而且每挪動一步,都得向四周張望一番。明明她就是打算被人擄走,但真到這關頭,不知為何,她竟然隐隐期盼着匈奴人不要出現才好。
别害怕,大不了就是讀檔重來,又不是沒死過。言溪暗暗在心裡不停念叨着,盼望這些想法能驅走哪怕是一絲絲恐懼也好。
“沙沙。”
言溪打了個寒戰,立馬停住腳步。那是人走路的聲音,并且言溪很确信,那道聲音不是來源于她。
她握緊了袖中的匕首,提着心正要轉身時,突然身後伸出一隻手,緊緊捂住了言溪的口鼻。一股異常芬芳使勁往她鼻子裡鑽,很快,言溪便腦子一片空白,暈了過去。
“大哥,單于吩咐我們不要再擄這些女人,你怎麼還動手?”
“送上門的幹嘛不要。”那黑色人影蹲下,捏着言溪的下巴瞧了瞧,“這個長的不錯,快,帶着人立馬出城!”
說完,旁邊那人立馬蹲下,竟單手便将言溪拎起扛到了肩上。眨眼間,幾人的身影就掩入了夜色中。
城西,一輛馬車緩緩行到城門處,守城将士掃了眼車頭那個身着中原服飾,卻有着滿臉絡腮胡子的人,神色有些異常,卻到底也隻是例行公事詢問幾句,便将人放行了。
馬車出了城門立馬向前疾馳。
守城将士命人關上城門,哪知,這邊城門還沒完全閉上,突然又有一匹快馬趕至。馬上那人厲喝道:“顧相有令!立刻封鎖所有城門,一隻蒼蠅也不能放行!”
那守城将士聽了差點沒腿軟跪下,又急急忙忙讓人将城門打開,隻是,方才那輛馬車早已不見蹤影,就連車輪聲都聽不見。
***
“哈哈,大哥,那個中原将士一看就是姓顧的安排的,我看他都認出我們了,也照樣放我們走。”
“這有什麼,那些守城的哪個不是他的人,要不然我們怎麼順利。”
聽說匈奴人除了殘暴外,性子還傲,尤其看不慣中原人士,甚至覺得中原人隻配成為他們的奴隸。言溪醒來時,恰好聽到他們這番對話,不免覺得好笑。這些匈奴人骨子裡看不起中原人,但講起中原話來卻比誰都利索,這難道不是在狠狠打自己的臉嗎?
馬車裡還有另外一人,故言溪醒了也沒敢睜開眼。中途那人甚至幾次湊近查看,好在都沒發現什麼異樣,便又重新坐了回去。
直到天色微亮,馬車突然停下,言溪不由得提起心來。她本以為是到了匈奴營帳,沒想到不過是這二人生理上有急事。車内那匈奴人過來瞟了眼,見言溪還沒醒,便安心下了車。
言溪隐隐聽到外面的放水聲後,便輕悄悄地爬了起來。昨夜她趁着匈奴人睡着,自己早已慢慢解開了手腕上的繩子。這會兒她爬起來,快速解開匈奴人的包袱,然後往幹糧上撒了些藥粉,待做完這一切,便又再重新躺了下去。
很快匈奴人就回到馬車上,但他并未發現什麼,隻是從包袱裡撕了塊餅扔給外面那人,然後自己也撕了塊大嚼起來,邊嚼還邊埋怨中原的食物太難吃。
突然,那人的咒罵聲停下。他的視線落到言溪身上,人也跟着湊過來,竟然伸手在言溪臉上狠狠摸了一把。他粗糙的手心布滿老繭,咯得言溪生疼。言溪好不容易忍住,沒想到那人卻變本加厲。他将剩下的餅一下子全塞進口中,然後兩手就朝言溪腰間襲去,着急地要去解言溪的腰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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