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顧容卿一直不說話,言溪大抵也知道無望。
“那大人您早點休息,我回去了。”
言溪剛要轉身離開,就又被顧容卿叫住。她面露喜色:“大人,您改變主意了?”
顧容卿微怔,随後反應過來她意指什麼,頓時冷下臉。
“不是!本相是要問,你今夜怎麼沒暈倒?”
“這個啊,我是覺得他們有些古怪,所以才一直提防着。”
“哦?那裡古怪了?”顧容卿倏地來了興緻。
言溪略略一思索後,開始扳着手指頭數了起來:“首先,店小二很古怪。他看見我們進來,不僅沒有第一時間招呼,反而先盯着外面的林鴻他們看。然後是菜牌,才四十個字,裡面就有兩個錯别字。還有店小二說的話,這裡離洛陽不算太遠,方圓二十裡地又隻有這家客棧,按理說應該有狠多人像我們一樣,需要留宿,客棧裡怎麼會這麼冷清?”
說着,言溪頓了一下,視線落在顧容卿手上。
“大人,您的玉扳指應該很昂貴吧?吃飯的時候,我看另一桌人緊盯着它不放。”
顧容卿輕挑眉頭,道:“你這個腦子總算有了點用處。”
說完,他就啪地一聲帶上了門。言溪撇撇嘴,無奈也回了自己屋子。
繼上次得知顧容卿與匈奴人有關之後,這天夜裡,言溪有史以來第二次失眠了。她一閉上眼,滿腦子就是領頭黑衣人的死狀,結果隻能睜着眼到天亮。
言溪頂着黑眼圈下樓,發現昨夜裡活擒的那些人一個都見不到。她沒忍住好奇,向林鴻打聽一句,卻發現林鴻神色怪異,于是她急忙捂着耳朵,灰溜溜竄上了馬車。
“顧相,那些人招了。他們是一群山賊,在這裡開黑店謀财害命,斂财不少。人已經都處理了。”言溪離開沒多久,顧容卿就走出客棧,林鴻見了,立馬上前向他禀報。
顧容卿點點頭,便徑直往馬車走。在林鴻的指揮下,一行人收拾整頓好,重新踏上了馮翊郡的路。
他們走後,馬廄裡的稻草堆突然動了一下,又過片刻,裡面的人才終于鑽了出來。他伸着腦袋張望一番後,慌忙離去。
***
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人陪在身邊,言溪趴在馬車裡反而睡的極好。才休息半天,她就重新恢複了精氣神。為了抛卻昨夜的不好記憶,她便開始湊在顧容卿身邊叽叽喳喳起來。
“大人,您很愛讀書嗎?”言溪盯着他手裡的書籍問。
在相府也是,不管言溪什麼時候去找顧容卿,永遠都能看到他拿着不同的書。不像遊戲中的幾個男主,顧容卿作為一個大反派,言溪隻知道他壞事做盡,最後下場悲慘。至于關于他的其他設定,言溪是一概不知。
顧容卿沒有應她,甚至是眼皮都沒擡一下,依舊是專心看書。
言溪不死心,繼續纏着不放:“大人,您今年二十有八了,怎麼之前都不娶妻呢?古人不是應該很早就成親嗎,到您這年齡,差不多三妻四妾都有了。”
“大人您有錢有勢,還長得這麼好看,是不是有狠多女孩子追,不是,傾慕于您啊?”
顧容卿嘴角微微抽動一下,到底還是忍住了。
言溪沒注意到他的變化,顧自繼續往下講:“我跟您說,您這樣做就特别好,特别對。因為等到千百年後,國家就施行一夫一妻制,别說是三妻四妾了,就是腳踏兩條船,那都是人人喊打的!”
“我就特看不慣那些腳踏兩條船的!等我以後嫁了人,就去學個散打,他要是敢劈腿,看我不修理......疼,疼!”話說到一半,言溪的半邊臉頰突然就被人狠狠捏起。
顧容卿一手合上書,一手捏着她的臉不放,惡狠狠地瞪過去:“你還想嫁人?怎麼,當本相是死人,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不是說在這兒,大人,您快放開我!”言溪邊嚷嚷着邊要去掰開顧容卿的手。
果然,動漫裡都是騙人的!
人家捏臉就甜度滿分,怎麼看怎麼可愛,怎麼瞧怎麼順眼。怎麼一到她這兒,就能疼死個人!
别看顧容卿平時一副書生模樣,其實手勁十足大,而且絲毫不會手下留情。每次被他捏過後,言溪的半邊臉頰就會失去知覺,要花上好半天才能恢複。
“大人,我錯了!我不嫁,不嫁了。您快松開!”言溪疼地差點掉眼淚,隻好一個勁地求情。
隻是,這顧容卿卻不是個見好就收的人,他絲毫沒有要松開的意思。言溪求饒不成,頓時一肚子火氣蹭了上來。
“顧容卿!你松開!否則我對你不客氣了。”
一聽,顧容卿别有興緻地挑了挑眉:“你膽子不小,竟敢直呼本相的名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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