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顧容卿的冷嘲熱諷,言溪早已見怪不怪。她聳聳肩,理所當然地笑道:“大人說的都對。可是我也沒辦法呀,誰讓大人您偏偏這麼有錢,完全養得起我這個大胃王。”
見她說完,臉也不紅,就連絲毫的忸怩都不曾有,顧容卿不免再次言溪的厚顔無恥而暗自驚訝。
二人說話間,馬車被人驅趕着前行,言溪這才想起自己還沒用餐,急忙扒着車門叫林鴻趕緊停下。無奈,對方向來隻聽顧容卿一人的話,即便她喊破喉嚨,也不過成了林鴻的耳邊風。
言溪隻好朝顧容卿求救:“大人,您這是要去哪兒?我跟着去有些不妥當,不如您先放我下去?”
“沒有不妥當。”顧容卿望過去,冷笑啧聲:“你和皇上向來走得親近,本相還以為你會很高興去皇宮。”
一聽這話,言溪就知道,顧容卿這是又在懷疑她是李政派來的奸細。顧容卿生性多疑,言溪知道說再多也于事無補,索性也懶得再提,乖乖坐了回去。
顧容卿隻道她是承認了此事,于是心裡又生出幾分不快來。
馬車一路直奔皇宮,沒過多久他們便抵達。從宮門下車往内步行,直到走到殿門口時,顧容卿突然轉身攔住言溪:“你就在外面候着,哪裡也不許去。”
說完他便顧自入了殿中,隻留下言溪孤零零一人守在殿外。
言溪朝顧容卿撇了撇嘴,語氣中頗有幾分不滿:“當我是寵物啊,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埋怨歸埋怨,言溪甩着袖子,還是老老實實躲到一旁候着去了。
殿内除了李政外,司馬佑也在一旁,二人微皺起眉頭,像是正為什麼事苦惱中。
見顧容卿進來,李政舒展開眉頭,沖他笑道:“顧相來的正好,快為朕解憂解難。”
原來,這二人正為馮翊郡之事而苦惱。近些日子,匈奴人愈來愈張狂,不僅時常在邊境犯事,甚至聽聞可能已偷溜進城内。馮翊郡内數名年輕女子無故失蹤的案子,恐也是他們所為。如今,馮翊郡内已經是人心惶惶。
當初在醉琳琅内,顧容卿也從蕭武口中聽過此事。
李政問:“顧相以為此事如何解決?”
“臣以為當務之急是查清此事是非匈奴人所為。若并非匈奴所為,則需要盡快将罪犯捉拿歸案。先帝在世時,為護馮翊郡的安甯才與匈奴議和,若在此時魯莽行事,恐會辜負先帝的良苦用心。”
“若真是匈奴所為呢?”
“若真是匈奴所為,自然是要求他們歸還被擄走的女子。馮翊郡人口多,兩方交戰起來難免要殃及百姓,一切應當以和為重,當然,若對方張狂自大,不肯交回人,屆時,就需要司馬将軍出面了。”
李政聽完後,思慮片刻,又問起司馬佑的看法。
“回皇上,臣覺得顧相所言在理。”司馬佑回道。
“既是如此,那此事就交由将軍。”李政放下奏折,起身背着手,神色堅定,“你即刻帶領将士前往馮翊郡,盡快查清此事。若能議和是最好,若不能,你便要舉兵攻進匈奴,救回人質。”
“是!”
待李政講完,顧容卿又拱手道:“懇請皇上派臣也一同前往。當年與匈奴議和時,臣也在場,或許在此事上,臣可以助将軍一臂之力。”
顧容卿這人雖奸詐狡猾,但在這等國事面前,他講話從來不含糊,姑且也算是有一番真知灼見,李政對此從不意外。但意外的是,顧容卿今日與以往不同,不止是嘴上說說,反而還主動請求前往馮翊郡。這也怪不得李政心裡又生出幾分疑慮來。
“顧相有心了,隻是此去恐怕是要奔波勞累一番。”
“将軍英勇無畏,尚能為風萊拼死一戰,臣若是連這些勞累都不能受,又何以為皇上的臣子,何以為百姓的父母官。懇請皇上準許臣一同前往馮翊郡。”
李政知道,顧容卿說要去那便是肯定得去的,即便他不同意,顧容卿也是要暗中橫插一腳。雖有些不快,但李政斟酌後,不得已還是點了頭:“那就辛苦顧相了。”
“謝皇上!”
至此,對馮翊郡一事暫且有了定論,李政松口氣,便讓二人退下。
顧容卿出殿門時,言溪還正低着頭專心踩踏地面上的一條條縫隙,對他的出現絲毫沒有察覺,于是轉身時,就将顧容卿撞了個正着。
言溪捂着腦袋皺眉望過去,在看清來人後又立馬變得欣喜:“大人,您議好了?”
“嗯。”顧容卿淡淡掃了眼她後,便背着手往宮門方向而去。
言溪也趕緊追了上去,然後湊在顧容卿身旁,笑嘻嘻地問:“大人,我們去吃飯吧。我剛才發現了一家酒樓,一看就知道裡面的菜很合您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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