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東見李文清直愣愣地呆坐着,額頭連汗都出來了,還以為他是累着了,于是關切地說:“文清哥,家裡夠幹淨了,累了就别幹了,你看你汗都出來了。”
“噢,噢,好。”李文清木讷地回應着。
他把拖把拿進洗刷間涮幹淨,又拿了盆子放上水,化開洗衣液,将林小東換下來的襯衣泡在盆子裡,這件襯衣是件名牌貨,是林小東上班時要穿着見客的,像這樣的衣服李文清通常都會幫他手洗。
林小東每次下班,不是累得像死狗一樣,就是弄得一身傷痛,合租這麼長時間,李文清照顧他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泡了一會兒,見差不多了,李文清就開始用手輕輕地揉搓起來,正仔細地洗着,外面傳來一陣敲門聲。
“我來,我來,誰呀?”林小東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過去開門。
門一打開,隻見一個豐神俊朗,英挺健碩的青年筆直地站在門口,他的臉雖然極端的英俊漂亮,但深邃的眼眸中卻隐隐透着一股攝人的霸氣,讓人不敢輕慢直視。
“請問,李文清是住這裡嗎?”
林小東看到眼前這人明顯地愣了一下,他先是盯着他看了一會兒,接着用手揉了揉眼睛,然後從頭到腳又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這才确定,眼前這人正是他心中所想的,那個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
“淩……淩總,您怎麼會來這裡?”
淩郡鄒起眉頭,表情有些疑惑:“你認識我?”
林小東有些難為情地笑了笑:“那個,淩總您可能不記得我,我……我是在華庭夜總會上班的東東,我在華庭見過您。”
淩郡好像對誰是東東并不感興趣,隻是冷冷地在林小東臉上掃了一眼,又重複問了一遍:“李文清是住這裡嗎?”
林小東被淩郡那一眼冷光吓得心髒連連顫動,趕緊答道:“是……是住這兒,淩總,您請進。”然後對着洗刷間大聲喊道:“文清哥,找你的,快出來。”
“誰呀?”李文清在圍裙上擦拭着濕漉漉的雙手,從洗刷間走了出來,當他看到淩郡就站在眼前的時候,驚愕地呆立在了當場。
他怎麼也想不到,剛剛放下電話不過半個多小時,淩郡就那麼出乎意料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淩郡見到他,臉上的神情似乎很平靜,看不出喜怒,隻是默默地注視着他,兩個人就這麼靜靜地互相對視了好一會兒。
林小東見這兩人的神态,心下好生奇怪,心想總站着也不是個事兒,于是伸出手指捅了捅李文清的後背,輕咳了一聲道:“文清哥,别光站着,快讓淩總坐呀。”
李文清聽到林小東的話,慌張地眨了眨眼睛,這才反應過來,指着沙發對淩郡道:“淩……淩郡,你坐。”
淩郡将目光從李文清臉上移向沙發,走了幾步過去坐下。
李文清也跟着坐到了淩郡的對面,林小東忙不叠地泡了兩杯茶端過來,放在茶幾上:“淩總,喝茶。”
林小東放下茶杯,見淩郡坐在沙發上,他也不敢再坐過去,就貼着李文清的邊老實地站着,目光在他倆身上溜來溜去。
淩郡覺察到林小東兩邊打量的眼神,似乎有些反感,他把目光轉向林小東:“你也住這兒?”
“啊,是,我也住這兒。”見淩郡問他話,林小東趕緊回應。
淩郡收回目光,皺了皺眉道:“你先出去一下,我跟文清有幾句話要說。”
“啊?噢,好,明白明白。”林小東回過頭對李文清道:“文清哥,你們聊,我出去轉轉。”
李文清歉意的朝他點點頭,林小東拍了拍李文清的肩膀,轉身開門出去了。
屋子裡就剩下他跟淩郡兩個人,淩郡就那麼靜靜地坐着,不動也不說話,隻是目不轉睛地望着他,一時間氣氛顯得有些尴尬。
李文清的眼神有些遊離,他伸手把淩郡的茶杯往前推了推:“你……喝茶。”
淩郡輕笑了一聲,把茶杯端起來抿了一口,又将茶杯輕輕地放在茶幾上,這才緩緩開口:“這麼多年不見,你還是這麼謹小慎微的,一點兒都沒有變。”
李文清低下頭也微微地笑了一下:“你可是變化挺大的,除了還是長得這麼好看,其他好像都跟以前不一樣了。”
淩郡的笑容逐漸放大,隐隐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你也不錯,跟十六歲的時候沒多大變化,一點也不像二十幾歲的人。”
李文清一時無言以對,隻覺得跟眼前這個人一接觸,心中就莫名地蒙上了一張看不見的網,這張網就好像時時刻刻都在收緊一般,勒得他有些透不過氣來。
淩郡看出了他的拘謹,聲音放得輕了許多:“文清,聽說你在泰宇閣離職了,找到工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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