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朱晏清也起得甚早。兩人吃過早點,展昭将吃的喝的同幾貫零用的銅錢都放在馬褡子裡,其餘的裝在包袱裡,朱晏清也拿了她的包袱過來,展昭便系了搭在馬背上。
展昭又再囑咐周通好好找人種地,看管好東西,便牽馬同朱晏清出門了。走了不久,問她道,“想騎嗎?”
“想。”
“那好,”展昭笑道,“這回讓你騎個夠。”
他讓朱晏清先騎上,他牽着馬出了城。到城外,他也上馬,隻坐在後面,讓她執缰繩指揮馬匹。她倒也還騎得像模像樣的。跑了一段,還回頭得意道,“怎麼樣?”
展昭點頭誇道,“很不錯。”心道,到晚上恐怕她就沒這個精神頭了。
跑了一段,展昭看前面路旁樹蔭下有幾塊石頭,便道,“在這裡歇一會吧。”
“不用,我還不累。”
展昭笑道,“不是讓你歇,是讓馬歇。”
朱晏清才輕勒馬缰,将馬停了。
兩人下了馬,讓馬到路邊吃些青草,他們也坐在石頭上歇了片刻,又上馬趕路。又騎了大半個時辰,到前面見到一個小茶攤,兩人過去喝茶歇息,又叫店家取些水給馬也飲了。
朱晏清喝着茶問道,“走了有多遠了?”
“有二十裡了吧。”展昭道。
“哇,還是騎馬快。要是步行走二十裡,我都快累死了。”
馬雖健壯,馱兩個人也甚是辛苦,有時展昭也步行一段,讓馬歇一歇。有時朱晏清也自己走個幾裡,不過展昭看她走得太慢,還是催着她上馬多趕一段路。
兩人走走停停,趕了一天,走了約有七八十裡。第一天能這樣,已是很不錯了。
歇了一晚,次日早上朱晏清從房間出來時苦着臉,想是身上有些酸疼乏累了。
“怎麼樣,”展昭微笑問道,“累了吧?還能不能去?”
“再走幾天試試。”朱晏清硬着頭皮道。
“那好。”
吃過早點出來上馬時她便不想在前邊執缰,隻要坐在後邊。展昭便由得她,自己策馬向前。
中間休息時,展昭又問道,“怎麼樣,你覺得能去得了嗎?”
“能吧。”她還是逞強,不肯示弱,微微笑道。又自己騎在前面騎了一段。
這麼慢慢走了幾天,朱晏清騎馬的架勢也更熟了。這天上午走了一段,歇着時,展昭見路上無人,便道,“我們比賽吧,我在前邊跑,看你能不能追上我。”
“好啊。”朱晏清笑吟吟地答應道。
他先往前走了一百步,便向朱晏清招手道,“好了,來吧。”
朱晏清催馬過來,他也急忙向前。奔跑了片刻,回頭看時,見她還有幾十步遠。又跑了一段,聽見朱晏清不住地催馬,終于堪堪趕到他身後。展昭往旁邊讓了一下,讓馬過去,伸手往馬鞍上一搭,躍上馬背。朱晏清驚呼一聲。展昭得意道,“怎麼樣,厲害吧?”
“厲害。”朱晏清衷心贊道。
他發力跑了一段,也甚是暢快。他上了馬,青骢馬負他們兩人,便跑得不那麼快,略微緩了些,卻也一口氣又跑了半個時辰。展昭見馬累得不輕,便叫朱晏清勒停歇息了。
此處官道筆直一路向南,晚間歇息時,雖有驿券口券,可以在館驿食宿,不過他還是另找客棧吃住,以免朱晏清生疑,驿券隻備不時之需。他又把銀牌拿給朱晏清道,“這是我找朋友借的,說是路上有什麼事的話拿這個牌子或者可以找遞鋪的人幫忙,要是沒事也就用不着。你先拿着,要是我們不小心走散了找不到了,你就到上一個我們剛過去的那個遞鋪等我,我就去找你。要是他們為難,能就拿這個給他們看看,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朱晏清拿過去看看,随口道,“他們要是不讓進去我就在外邊等着就行了。”
“嗯,就是怕萬一正好有什麼無賴看你是自己一個人,會起不良之意,你還是拿着吧。”
“那好吧。這牌子還挺好看的。‘敕走馬銀牌’,你朋友是幹什麼的?”
“他在府衙當差。其實這牌子是早些年用的,現在早都不用這個了,不知道他怎麼弄到一個,那回他拿出來跟我炫耀。我想着我們這趟出去走得遠,就去找他借來,看看會不會用得上。要是用不着,那自然更好。”
“嗯。”
走了這幾天,已到信陽軍,往南開始漸有山嶺,不再全是平路。青骢馬也已甚是疲乏,他便去遞鋪将這馬寄下,支領了兩匹遞馬。又囑咐将他的馬照料好,待他日後來取。若有人往開封府,也可以将此馬騎過去,送到開封府衙即可,自有人認得。
曹司見他的馬健壯,甚是喜愛,都一一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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