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姑娘看他背影笑笑,又向展昭道,“你也隻喜歡詩詞,是不是?你自己挑還是我幫你拿幾張?你要不着急就坐下慢慢看,随便看,買不買都沒事。”
“不用坐,我先看看。”
“坐吧坐吧,慢慢看,沒事,我這裡又不忙,又沒人——你不坐我也不好意思坐下了。”
展昭卻不過,便坐下了,看了幾張,又看她在坐着發呆,便喚了一下道,“朱姑娘。”
“嗯?”朱姑娘回過神,笑吟吟地看了看他。
“也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不知姑娘認識的那個姓展的人,他劍術如何?”
朱姑娘笑了笑,道,“他當然厲害得很,非常非常厲害。”又看看展昭,笑道,“你肯定打不過他。”
展昭自然好奇,不由問道,“不知此人是叫什麼?我倒沒有聽說過一個姓展的名家高手。”
“他……”朱姑娘笑笑,躊躇了一下,似乎想不好要不要說出來,又還是說道,“他叫展昭——怎麼樣,你沒聽說過吧?”
“展什麼?”
“展昭——怎麼?”
“沒……沒什麼。”展昭聽了不由又是吃驚又是好笑,原來她說的竟是自己。
“你笑什麼?”
“沒什麼,原來是……這麼個人,他果真本領不錯麼?那什麼時候找他請教一下才好。”展昭不想她竟也能知道他,見她話中還似有些稱許之意,不禁隐隐有些得意,便随意說笑一句,正要說自己就是,忽然想到她方才提起官府,頗有防備之意,要是她又再問起他做什麼,那要說出自己如今是在開封府效力,反倒不好。要是隐瞞不提開封府,萬一她又與别人提起,打聽出來,那更不好了。況且要是說了,萬一她猜到是過來查她來曆,更要誤會。又想起張方說的錢先生也說這朱姑娘有些古怪,不如且先不提,待探問一下再說,便将待要說出來的相逢何必曾相識之類的客套話又咽回到肚子裡。
“你不是想去跟他比吧?”朱姑娘忍不住笑道,“你還是算了。他可不是一般的厲害,他是非常的厲害。人家叫他南俠,就是說他是南邊的武功最好……特别好的一個大俠。而且……”她想了想又道,“我不知道,也許……他……他應該……不是你們這裡的人,他是……我們那的。”
展昭見她如此說,又方才她也說她是江南那裡的,便點點頭。“姑娘家是江南那裡的?我家也是在那邊,在常州府那裡,不知離你們那裡遠不遠?”
“呃……我……我是……我是江西的……我……後來我們不在那了,我就小時候在那。”
江西……展昭想了想,莫不是江西路?看來她是不想說出她家是在哪個州府。她既然不肯多說,也就不好再問。他方才提了他也是江南同鄉,她竟絲毫也不好奇詢問,怪不得張方說不好查問,果然稍稍涉及她家人和來處的,她就吞吞吐吐,閃爍其詞,倒是說起别的,就口齒伶俐,侃侃而談。這朱姑娘看似随和,卻自有一種端嚴,教人不能随意打探。又奇怪她一個女子,何以獨自在此賣字營生,莫不是家裡有什麼變故?但看她又并無愁苦之色。他自謂識人頗準,于她的來曆卻看不出什麼端倪,不覺好奇。
展昭想了想,問道,“那個展昭,說的他功夫怎麼樣,真就很有本事?”
“那當然。”她見不問别的,隻說展昭,又來了興緻。“他功夫當然高得很,反正别人都打不過他。”
“是嗎?倒真想跟他比一比。”
“我跟你說了他很厲害,你肯定打不過。他也不會跟你比的,人家是高手,不會随便就跟誰比來比去的。而且……你也找不到他。”
“為何會找不到?我去打聽打聽就是了。他就是高手,我去向他請教,他也未必就不理會。”
“那你去找吧——”她便笑道,懶得争辯了。
“那姑娘可見過他麼?”展昭又故意問道。
“呃……對,當然,他是我朋友,”朱姑娘眼珠亂轉,笑嘻嘻地道,“我常常去找他玩。”
展昭看她也是說着玩,便也不說破,又問道,“那不知他人怎麼樣?”
“他當然很好了,不但武功特别好,人也很好,很和氣。”她看了他一下,又含笑道,“他也……長得也很好看。”
展昭笑道,“那姑娘能否為我引見一下?”
朱姑娘搖搖頭道,“那……那不行……好吧好吧,我告訴你吧,其實我根本沒見過,我是說,可能根本就沒有這麼個人,我是聽人說的,他們可能也是瞎編的。”她又躊躇道,“我猜應該是沒有的吧……”
展昭倒想不到她這麼快就承認說了假話,便問,“那不知是聽誰說的?”
她倒并不怪他多問,但看起來也不想多說,含糊道,“我是聽……說書的人說的。”
展昭點點頭。“原來是這樣。我有時候也聽書,倒不曾聽過有這麼一個。你是在哪裡聽的,我也去聽一聽。”
“呃……很久了,我都忘了,說書的好像早就不在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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