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因為融化早已模糊不清,我甚至沒能好好看看她,我根本沒有記住她的臉。】
奇怪。
姜如許順着窗戶往外看去,某個低矮房屋内似乎出現兩個相擁人影。黑色的影子糾纏在淡黃色的玻璃上,顯得格外顯眼。
不過此刻好像還沒有其他同學注意到,他們都在低着頭,在紙上寫寫畫畫。畢竟英語課,即使是講故事,也要注意時态語态,當然,還要準備好詞彙。
姜如許用筆尖碰了碰瘋狂打草稿的徐凱。
“看窗外。”她在草稿紙上寫道。
徐凱被碰了一下,吓得一激靈,桌子都被他伸長的腿,踢得猛地搖晃一下,吸引班上大部分的視線。
英語老師歎了口氣,不過她并沒有表現出攻擊的姿态,隻是走到徐凱身邊,用手按住他的桌子。
“繼續。”她說。
在老師眼皮底下,姜如許也不敢在草稿紙上亂寫寫什麼。她的座位比較靠近窗戶,因而觀察窗外格外方便。而徐凱坐得靠近教室内側,需要越過姜如許,伸長脖頸才能看見與姜如許所見相同的景色。此刻他身邊還守着一個英語老師……
徐凱覺得自己本應該發現什麼,線索就在身邊但是自己看不見。他深吸一口氣平複心情,突然不想努力了。
見英語老師并沒有低頭看他們兩人,姜如許撞着膽子,用英文在草稿紙上寫着:“窗外景色就是所謂現實,根據他們的故事,我看見一間屋子裡出現兩個人影。”
“他們也在擁抱。”
剛寫完,故事早已進行到下一句。
【我聽見她微笑着對我說】
奇怪的是,這個女生話隻說了一半就坐下了,緊跟着站起來的是同宿舍的女生。1009寝室确實是一個奇怪的地方,她們寝室如今從八人寝變成四人寝,中途死掉的四個人無一不是出于意外被鬼怪襲擊。
内鬥,班上其他同學都可以看出來。
站起來的那個女生顯得很緊張,她自然可以知道前面三個人給她做了一個局,現在,她隻能在短短三十秒裡接上一個邏輯通順,且不會令她掉進前三人陷阱之中的句子。
【孩子,歡迎回來。】
最終,她選擇了看似最安全的措辭。隻是,為什麼那三個人在笑?
“你們知道八班班主任殺江心言用的那個東西是什麼嗎?”幾天前的夜裡,聊天群突然有人提問。
一個鲸魚頭的群成員說:“不知道,當天清場了。你問問大頭。”
“大頭”就是在群裡十分活躍的卡通頭群管理,據說他是一位大四即将畢業的學長。大頭說:“那天我在操場,後面還被叫過去“清理”。江心言是小腹爆開死掉的,内髒還有被撕咬的痕迹。應該是被怪談殺的。不過,附和這樣死法的怪談挺多的,而且學校裡的怪談都會為領導層服務,我也不能确定是哪一個。”
“我個人傾向于【蟻後】”他說,“一個觸發類怪談。”
☆、工地英語大逃殺【5】
學校裡藏着的怪談有很多,它們大多數都被校領導所控制,檔案也在一些學生圈子裡流傳。這些都是被默許可以存在于校園裡的,就像動物園裡被圈養的野獸。
至于那些不可控的東西,則是直接被歸類為【翳】,它們就像是遊走于城市鋼鐵叢林裡,那些表現出極強攻擊欲的野狗。沒有人會選擇與野狗親近,因為它們總是有辦法趁你不注意,用它們的尖牙狠狠地從你身上扯下一塊皮肉,以此來宣洩它們不知從何而起的憤怒和委屈。
校園裡的領導們都在關心這些家夥,不論它們是已經被馴服的野獸,還是需要被趕走的野狗。至于學校裡真正的“大多數”呢?學生從來就不會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
這些可憐的小東西,從出生起就在大聲嚎叫,一生都走在被剝奪、警告、踹踢的路上。
如果他們有一個“有門路”的父母,他們的生活會好很多。可惜,大部分人都沒有,所以,他們成為最廉價的飼料,也是配料表裡排在首位的那個。
他們是怪談的食物,是學校裡最接近底層的存在。或許,螞蟻都會比他們更擁有靈魂。
假設也是毫無意義的,螞蟻确實比他們更加高貴。至少螞蟻可以成為怪談,而成為飼料的學生不會。
就像被【蟻後】殺死的江心言。
大頭給群裡的成員介紹道,“【蟻後】這個怪談主要是可以通過固定的詞語觸發。”
“學校裡大多數人都知道,不要在身上帶有鮮血的情況下去說出任何類似于【孩子】、【懷孕】等關系到繁衍類的詞語,或者做一些恰當的事情。”
“一旦說出來,就極有可能被它盯上。”大頭接着補充,“當然,它觸發範圍還是有限的,主要是在教學樓附近。并且,一次隻能攻擊一個人,直到它在宿主體内繁衍足夠的子嗣,殺死宿主之後才會尋找下一個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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