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心堂。
蔣昭叫了紅青二雪之後便來到了這裡向陳景泰和蔣順二老說了此次開封府一行的經過。二老一邊對弈一邊聽着,聽過之後隻是點頭并沒有說什麼。
過了不久,蘭湘琴帶着零露進了靜心堂,腳步有些快,面色淡淡。
陳景泰見了便笑道,“蘭丫頭來了,正等你呢,你幹娘把大玉川先生找出來了,快讓我們兩個老頭子見識見識這所謂的茶道。”
誰知蘭湘琴聞言隻是勉強一笑,而後突然俯身下跪向上叩頭道,“老侯爺,湘琴有錯。”
陳景泰見狀,先是眼珠轉了轉,放了手中黑色棋子便問,“你有何錯?說來聽聽。”
蘭湘琴并未擡頭,但聲音卻嚴正清晰,“請老侯爺原諒,湘琴并非有意隐瞞,湘琴原與秦氏是一奶同胞的嫡親姐妹,原名秦香蘭。”
陳景泰和蔣順對視一眼,不顧一旁目瞪口呆的蔣昭,忽然笑了笑道,“怪不得,我怎麼說這世上竟有如此相像之人,原來是嫡親姐妹,蘭丫頭,你起來吧,想來你也是今天才與秦氏碰面的吧。”
蘭湘琴謝拜起身,“老侯爺明鑒,湘琴的确是今天才見了姐姐,我之所以......”
蘭湘琴本想說明此中緣由,卻見陳景泰對她擺了擺手,“我隻認你是蘭丫頭,至于你與那秦氏的糾葛,之後必會有人問你,你說與他聽就是了。”
蘭湘琴知道陳景泰說的那人是陳年,她點頭稱是,也就對自己的以往身世閉口不言了。
陳景泰又說,“好了,趕緊去擺弄那些杯瓯茶盞吧,說起來這大玉川先生已是幾十年不用了。”
蘭湘琴笑着答應一聲,忙拉着零露去廊外的火爐旁扇風燒水。陳景泰和蔣順二人并不提此事,擡手繼續下棋。
蔣昭趁機轉身出了靜心堂,他要把自己聽到的消息告訴陳年去。誰知還沒出後花園,他便遇到身後跟着紅青二雪前來的陳年。
他喊住陳年說道,“年少,我得了個消息。”
陳年愣了愣,下意識的問,“什麼?”
“原來蘭姑娘是秦娘子的嫡親妹妹,原名叫秦香蘭。”
陳年聞言倒不如何驚訝,隻是念念叨叨的說着,“蘭湘琴,秦香蘭,原來如此,一個蓮,一個蘭,我之前竟認為她們隻是長得像......”
蔣昭見陳年并不吃驚,便知道他是已經曉得了此事,見他碎碎念叨便問,“年少,你嘟嘟囔囔什麼呢?”
陳年說個‘沒什麼’,又問蔣昭,“湘琴,不,香蘭在靜心堂?”
蔣昭點頭,陳年便道,“我去看看。”說着,他快步往靜心堂去,紅青二雪和蔣昭随即跟上,他們三人也想知道這其中的秘辛往事。
到了靜心堂,陳年先是給陳蔣二老請安。陳景泰饒有趣味的看他,随後道,“行了,蘭丫頭在西邊廂房煮茶,想問什麼自己問去。”
陳年尴尬點頭,退出主屋。
西廂門廊,蘭湘琴正托腮神思,表情淡淡,看不出悲喜。一旁的零露正一隻手臂抱着雙腿一隻手扇着花團扇催火燒爐。
陳年走近,故意将腳步放重。蘭湘琴和零露驚覺,雙雙起身拜福,“年少來了。”
陳年點點頭,看了看地上的紅泥火爐正旺,那砂陶小壺咕咕作響,想來再煮片刻,水便會沸開。
陳年轉頭吩咐道,“紅雪青雪,你們幫零露看着。”
紅青二雪答應一聲,零露忙又進屋搬了兩個錦墩出來,邀二雪圍坐。而蘭湘琴得了陳年的示意,也沒想将自己的過往身世瞞着誰,便伸手請陳年和蔣昭進了西廂。
西廂裡布置簡單,有桌椅小榻、茶盞果盒,原是平時韓春盞在靜心堂休憩之處,現下自然是蘭湘琴做主了。
三人落座以後,蔣昭便道,“你們别管我,我隻管吃喝就是。”
蘭湘琴笑了笑說,“幾上有些時興的果子,你且嘗嘗,零露正在外面燒水,待會便與你們泡茶來。”
陳年見她笑語平常,但眉黛春山上顯然有些郁郁的愁色。他斟酌言辭卻也開門見山般的說道,“我早該想到的,畢竟你們的相貌一模一樣,我是該叫你湘琴還是該叫你香蘭?”
蘭湘琴揮着輕綢小扇對陳年說道,“想來姐姐很少給年少講我們以前的事。”
陳年點頭,他可以感覺到秦香蓮對她自己的閨中之事不願提及的态度,他們之間三番五次的談及過往,也不過是讓陳年捕捉到了點頭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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