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還有牽馬的展昭也被墨池宮的小厮自偏門帶入驸馬府中,就這樣,僞裝起來的三人順利的進了墨池宮。秦香蓮的那頂小轎則被王延齡暫時的安排在驸馬府的府門之外,按計劃等待他的傳召。
等進禮都擡進了墨池宮,陳世美便滿臉堆笑的請王延齡進府,王延齡笑着答應。進得府門,他見有兩人正垂手站在府門後,見了自己便上前來施禮。
“相爺,學生範希文有禮了。”
“學生富彥國見過相爺!”
王延齡神色淡了淡,雙手開合折扇道,“原來是範參知和富樞密,你們可不是我的弟子,無需如此客套。”
範仲淹和富弼愁眉不展,并不甚在意王延齡的諷刺,似乎心有旁骛。
王延齡又道,“倒是近來範參知你的學生可規矩的很呢!竟欲設計陷害八賢王的三公子,老朽聽聞那個叫石介的今日可要被發配北疆了,怎麼?你這個做老師的,難道不去送送?”
範仲淹被王延齡說中痛處,不禁又慚又氣,他咬牙道,“這個孽障該當如此處置!真是丢盡了谏院谏官的臉面。”
王延齡心中多少有些快意,此次石介構陷八王三子一案在朝堂上鬧得沸沸揚揚,官家對以範仲淹為代表的新政派頗有微詞,此案最終由刑部會審,結果判處石介流徙北疆三千裡!新政派損兵折将并在官家面前顔面大失,這正是王延齡等守舊之臣所希望看到的。
王延齡不由諷刺一句,“範參知,怕是這種人還不少呢!”
說完,他邁步進了墨池宮,在這過程中,陳世美并未插言,隻是在一旁給範仲淹和富弼使眼色,示意他們不要輕舉妄動。實則陳世美也不明白王延齡今天是犯了什麼病,竟前來給自己賀壽,隻怕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什麼好心,可他隻是感覺心裡有些許的不安,卻看不出王延齡心腹裡究竟有着怎樣的算計。
王延齡畢竟身份太高,所以他一來,陳世美就做不了别的事情了,隻能在一旁作陪。時至午時,吉時已到,來客祝壽之後,墨池宮廳裡院外都擺上了酒席宴,院子正中還搭起了戲台子,請的都是京都名角兒,所唱的折子戲更是京中一絕。
前院正堂,陳世美和王延齡位列主位,範仲淹、富弼等一衆朝官在旁相陪,至于院裡的,便都是些叫不出名姓的小官兒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名角兒們也開始粉墨登場。陳世美笑着将曲折子遞給王延齡道,“相爺想聽哪一折?您點下來,我派人去讓他們盡心準備。”
王延齡說了聲“好”,然後接過戲折子,他随手翻了翻,便将戲折子放在了桌上,臉色有些失落。
陳世美見狀便問,“怎麼?難道這戲折子裡竟沒有相爺想聽的戲曲嗎?”
王延齡苦笑道,“不瞞驸馬爺,老夫現如今已是半個身子入土的人了,現下也是位極人臣,這些戲曲,老夫聽了沒有一百遍也有八十遍了,現在看來卻都是枯燥無味至極,毫無新意!”
陳世美聞言,不明王延齡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便又問道,“那如相爺所言,該當如何?”
好戲不開場,所有人都目望廳中,屏氣凝神的聽着陳世美與王延齡之間的交涉。
王延齡看了看有些不耐煩的席間衆人,便作勢擺手道,“诶?這是驸馬爺你的墨池宮,又不是我的相府,倒是老夫孟浪了,驸馬爺請點戲吧!”
王延齡說完,便将身子往靠枕上一倚,竟不把戲折子遞給陳世美。
陳世美當然不能自作主張,眼下自己已經不是主角兒了,這個王延齡倚老賣老,若是不合他的心意,不知他又會在什麼地方給自己使絆子,更何況若是慢待了當朝左相,就算是沒罪也會惹得一身騷。
陳世美想到這便對王延齡道,“相爺,您這是說的哪裡的話?您能來我這墨池宮,那是世美的榮幸,世美怎麼能讓您老敗興而回呢?相爺,您想找些什麼樂子,世美都會盡力而為。”
“此話當真?”王延齡含笑問道。
“當真!”陳世美雖然感覺有些不妥,但他還是點頭肯定了。
王延齡合上折扇拍案道,“好,既然如此,那老夫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相爺請講。”
“老夫也不知為何?這近來專好鄉野俚曲,每每會到街上聽些曲目,這些粗詞爛曲雖難登大雅之堂,卻也新奇可聽,不如今日驸馬爺便陪老夫圖個新鮮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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