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偉清楚的知道,一百多個人被困在地下,會發生什麼。
這種土工作業的工人,大多數是兩班倒或者三班倒,他們不會常年呆在地下,這就和煤礦一樣,太危險。
也就是說,地底下根本不會留下太多的食物。
“後面發生了什麼?”
“後面我們加緊了施工的進度,因為盾構機是燒汽油和柴油的,地底下的油料儲備還算豐富,我們依舊在運行盾構機。”
“而那一百多個幸存者,采用肩挑手扛的形式,将泥沙和土石的廢料,給及時的往後面輸送,我們知道不能讓盾構機停下,往地表掘進,我們還有生還的可能,但是一旦停止下來,我們将死于缺氧或者饑餓……”
“所以最後你們還是活下來了吧?不然你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了!”趙震雄有些天真的說道。
“那就是後來的故事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148個人,氧氣瓶和食物都有限,最後隻有四五個人活了下來,而我這一條腿,就是被那另外的人給打斷的。”
“……”
“他們之所以留着我到最後,隻因為我會操作和檢修盾構機罷了!”
“真是一個殘忍的故事。”阿星沉默了一會兒後說道。
“是的,他們将我打斷腿,我暈死了過去,也因此躲過一劫,爬上來以後才發現外面更加的物是人非,我這條腿,也失去了最佳的治療時間。”
“老陸,老趙,你們和老爺子講講我們的故事,這樣老爺子心裡也許會好受一些。”
張偉這個時候,心裡壓抑到了極緻,隻想找趙震雄借根煙來抽,不過張偉知道,趙震雄這個家夥,早就沒有“存貨”了。
不然也不會連自己的内褲都要當掉。
“這事兒說來話長……”陸仁甲還真的搬了塊磚頭,墊在了屁股下,又尋來一張髒兮兮但是還算幹燥的毛毯墊着,一五一十的說着從學校後開始的事情。
幾人吃了點東西,也沒有了最開始的饑餓,也就有閑工夫聽着陸仁甲在那裡誇張的唠嗑。
而趙震雄有時還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補充。
老頭在陸仁甲說到一半的時候,終于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陳信鴻。
“陳老爺子,你可别以為我在吹牛,我們可是真從學校的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你知道最痛苦的是什麼嗎?是那些昔日的同窗,短短的幾天時間,變成了毫無人性的喪屍……”
“我們不得不将它們給就地解決,不然我們也得遲早在學校裡面餓死。”
“後來我們遇到一個外國人,聽說還是個雇傭兵,長得五大三粗跟個猴子一樣的,那家夥殺人如麻,我們幾個學生,與他在教職公寓大戰一場,那一戰慘烈收場……”
陳信鴻靜靜的聽着,也沒有插話。
直到陸仁甲說到那個日本人的故事……
“你說你們遇到一個使刀的日本人?”陳信鴻插嘴。
“嗯,那家夥叫渡邊淳一,現在估計還在老城裡面晃悠,那家夥中文說的還不錯,也聽得懂我們說的話。”
“不不不,你說他使用一把斷刀?”
“對,是一把武士刀,好像還是個古董。他說他那一把斷刀是被另外一把更好的刀給砍斷的,估計也是把日本武士刀吧!”
“不,你錯了,他的刀不是被日本武士刀給砍斷的,而是被一把柴刀給砍斷的。”
“柴刀?開什麼玩笑?”陸仁甲有些不相信的說道。
這個不相信,不是不相信柴刀能砍斷武士刀,而是渡邊淳一這個家夥,難道會蠢到用自己的寶貝武士刀去和别人的柴刀對決?
陳信鴻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事實就是如此,你說到斷刀的日本人,我就猜到應該是那個家夥了,那柴刀不是一般的柴刀。”
“說說這個故事吧!”張偉也來了興趣,湊了過來。
張偉對斷刀沒有興趣,不過卻對渡邊淳一那個家夥感興趣。
那家夥再怎麼說也是從遊輪“堪培拉号”上面下來的,而那艘船的船老大,是有“短吻鳄”之稱的“blacksun”傭兵團的頭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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