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原逼黃隆下跪的惡劣程度,跟黃隆故意絆崔原的惡劣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你橫插一腳進去,事情就變味了,本來僅僅是他們雙方的勢均力敵的摩擦,你呢,你打算助纣為虐還是伸張正義,都說不通吧?”
傅遠南說這些話是因為盛褚走之前對黃隆的威脅,他說不好盛褚會不會去跟黃隆約架,他也沒辦法做到無時無刻不跟着盛褚。盛褚連在他眼皮子底下瞞着他抽煙這種事都辦得到,更遑論其他,除非他變回系統,隻要盛褚有心想瞞,他什麼都不會知道。
這言外之意盛褚當然聽得懂,他明人不說暗話,用舌尖頂了頂自己的上腭,微擡起一邊嘴角:“你擔心我打他?”
“倒也不至于吧。”盛褚說,“他也不先問問自己配不配,别想了,我就是純恐吓。”
這件事情最後确實不了了之,一是崔原的傷不算太嚴重,隻是崴了腳,過個一兩個月就能恢複,就算追責也沒什麼可追的,頂多賠付一些醫藥費,可崔原又不在乎這些。二是正如傅遠南所說,黃隆抵死不認,疑罪從無,無法認定是黃隆的過失。
至于比賽結果,體育組的老師們一開始商量出的方案是重新進行比賽。不過崔原他們班班主任倒是很剛,也可能是擔心再有第二個學生“被”崴腳,提出就以當下比分作為結果,理由是前三節十一班也沒有赢過他們班,第四小節也沒機會力挽狂瀾。體育組或許覺得十一班确實理虧,便同意了。
十一班直接輸掉比賽結束了體育節之旅,也推翻了盛褚的妄想——他之前還在做夢自己替崔原報仇帶領隊員打爆十一班狗頭,英姿飒爽,展現出了他個人無窮的魅力,同時找到了自己的命定女Alpha。
通俗一點來說,理想很豐滿,現實很打臉。
倒是崔原每天拄着拐杖樂樂呵呵的,還要纏着盛褚。
有一天盛褚在班裡寫作業,突然被人喊:“盛褚,有人找你!”
他跑出去一看,是身殘志堅拄着拐的崔原。崔原特别樂呵,一看見他從教室裡出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跟小狗似的,軟乎乎又好騙。
“你在鍛煉嗎?”盛褚調侃崔原,“身殘志堅,很好,給你頒感動m中獎。”
崔原他們班在四樓,盛褚他們班在二樓,從四樓到二樓要跨越兩層。
可崔原不介意盛褚這些調侃,還湊過去像小狗似的嗅了嗅盛褚,笑眯眯地說:“你今天身上什麼味啊?腥鹹腥鹹的。”
盛褚聞了聞自己,他倒是感覺不出來:“什麼什麼味兒?”但猜也能猜到是傅遠南的信息素味,他跟傅遠南天天在一起,一時之間聞不出來也是有的。
不過Alpha也有發情期嗎?
Alpha沒有發情期,隻有易感期,在這段時間内會格外地想做愛做的事,同時還會變得暴躁易怒,但對個體的影響力遠不如Omega的發情期,還在Alpha能控制的住的範疇内,如果自制力差也可以服用抑制劑。
盛褚吃的最大的虧就是他那本《ABO世界簡介》隻囫囵吞棗地讀完了Omega部分,對Alpha一無所知。
崔原大概知道可能是班上同學易感期給盛褚染上味了。他皺了皺鼻子,有些額外的敵意,說:“你快散散味吧。”
Alpha與Alpha總是不對付的。
“快上課了。”盛褚懶洋洋地倚在走道露台的欄杆上,“你呢,有話快點說,不然被老師看見了,我還得裝作和諧友愛的模樣把你扶上四樓。”
崔原斂起一點笑意打算講正事:“我吃飯不方便,要不你陪我吃飯?”他擔心自己說話太冒失,還給自己找補,“幫我打飯也行?”
盛褚詫異:“我欠你錢了?”
“沒欠。”崔原說,“盛哥~我總不能麻煩别人吧。”
他還偏偏聽不得盛哥這兩個字,一聽見便心裡分外熨帖,還要拿崔原跟傅遠南比對,拉踩一下傅遠南——做弟弟都做不乖巧,還總是一天到晚闆着臉訓他。哪個當哥哥的不喜歡貼心小棉襖啊?
兩者相權取其輕,盛褚被那一聲“盛哥”哄得昏了頭,選擇了較為容易完成的前者:“行啊。”完全忘記了還有拒絕的權利,也沒有征詢過他另一個飯搭子傅遠南的意見。等到他看着崔原的背影拐過拐角上了樓,才想起來這樁事。
傅遠南那麼小心眼,不會生氣吧?
這可說不好,盛褚經常摸不透傅遠南的心思。傅遠南現在要比之前好點,肯跟他多說一點内心想法,但也隻是一丢丢。傅遠南的小心思就像冰山似的,你隻能看見上面的八分之一,但看見上面八分之一的時候就該知道,海裡還有八分之七。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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