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蠢貨才會對夏油傑的“甜言蜜語”有所期待,這或許是能當作人生格言存在的道理。
坐在咒靈背上失去夢想的青木琉生仰天躺下,夏油傑這個人,為人處世待人接物絕對是滿分級别的存在,這一點就算是在普通大型企業裡都算得上是相當出類拔萃的。
但擋不住他永遠喜歡鑽死胡同。
“畢竟是不關青木琉生的事情”,“他做出了比預計更多的貢獻”這樣的想法絕對是夏油傑的本心,且怎麼都改不掉的第一反應。
哪怕他知道青木琉生可能不太願意聽到這種話,也知道也許非常煞風景,但他就是覺得——這是他應該說的。
對啦對啦,他們是這麼多年沒見了,對夏油傑來說就是相當于半個陌生人了吧?
對陌生人的友情援助自然是要表示禮貌感謝的……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青木琉生能夠理解……
别了吧,他不想理解。
他平躺着,從未扣上過的白大褂被他壓在身下,他用手臂遮擋在額頭,今日的太陽本就非常柔和,以至于在這種毫無遮擋的半空之中也不會感覺光線灼人。
别說是陌生人,就算是純純熟人也很難讓青木琉生自己送上門幫忙,夏油傑是個例外,但鑒于夏油傑在青木琉生這裡的很多地方都是例外了,所以他也不打算計較夏油傑這種态度。
他要感謝就感謝吧,反正也不痛不癢。
青木琉生沒想過要改變這種久别重逢的半陌生人關系,隻是這種莫名煩躁的情緒快要把他糾纏成了湧動的蠶蛹,頂着一頭吹亂的頭發他翻身而起,摸出手機開始玩他的打地鼠遊戲。
每精準無誤地打爆一個鼠頭,他的心情就能勉強好上一分,直到打掉第七十四個。
“在機器人愛好者聚會發生的那個案子,結果已經出來了,警察有告訴過你嗎?”
咒靈上的氣氛似乎比今天的天氣還要冷,再這樣下去這冰碴子都說不定要簌簌往下倒了,他們之間實在沒什麼東西可以拿出來當聊天素材。
中間空白的時間太久,在兩條沒有交集的生活線中要找出雙方都能熱絡的話題實在為難,為了不繼續觸黴頭,夏油傑隻好翻出了之前的“共同經曆”。
“啊?那種事有什麼告訴我的必要……我不清楚,你說說?犯罪者是嫌疑人b吧?”
語氣一變,青木琉生即時将快要被踹飛的話題落了地。
夏油傑幾乎算得上是退了半步的舉動輕而易舉地哄好了暗戳戳郁悶的青年。
夏油傑暗自屏住笑:“嫌疑人b是什麼東西?”
“當初的那三個人不就是嫌疑人a和b和我?a就是雞冠頭的那個。”青木琉生理直氣壯。
b長什麼樣他已經沒印象了,但是想來b就是b,他聰明的大腦可不是用來記廢物姓名的!
“……你好歹記一下,好吧,就是嫌疑人b,但算不上是殺人犯,隻能說是殺人未遂。”
夏油傑解釋:“他确實是因為嫉妒死者的天賦從而打算設下殺死他的圈套,再利用大廳裡的其他機器人愛好者做不在場證明的。”
警察在嫌疑人的住所發現了沒有來得及處理的犯罪工具,但當時由于惡念過于深邃,以至于在他動手之前,形成的咒靈已經将人摧毀。
“不過你身上那個沾染的咒靈是那個休息室自帶的,隻要走進去的人都會中倒黴詛咒,當天進去的人除了那五個同好,就隻有你和兩個警察了。”
青木琉生:……
青木琉生:……這個故事線真是七拐八拐都要跟老子拐上關系啊。
丸子頭的青年說着說着似乎也覺得戳到笑點,沒忍住彎起了笑眼,敏銳地察覺到夏油傑的情緒,青木琉生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想笑就笑呗,他反正就是個倒黴蛋!
夏油傑:哈哈哈哈哈哈哈。
“說正事。”夏油傑假裝咳嗽了兩聲:“你身上的詛咒還沒有消退,我建議還是在高專多留一段時間。”
“你們高專太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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