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語觀摩幾眼這邊的環境,橢圓的電競桌台拼接在一起,每個卡座都有屬于自己的名字,薄珧帶着耳機正在專心訓練,她收回視線,對A說:“你不用緊張,我順便過來看看,這邊環境不錯,有需要的東西盡管提。”
A:“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缺,大家都在為比賽做準備,大公主請喝茶。”
傅西語接過紙杯,放在一邊說:“薄珧第幾場?”
A想了想,回道:“今天的常規賽都有她的名字,明天的季度賽也會安然她,這些是公司要求,看樣子薄珧這次定要收割大批粉絲的心了。”
傅西語微微點頭,坐在一邊的高腳椅上,長發及腰蓬松的垂落,她一身絲質紡紗長裙,勾勒着她身形的輕柔,頭頂的燈光籠罩在她身上,仿佛蓋上一層薄霧。
她手指點着桌面,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薄珧的方向,不厭其煩的看着她的身影,另一隻手指支着頸子,身子微微偏過。
她人隻有在逆境或不如意的時候才會變得堅定果決,或許這次的比賽,薄珧心裡有了些許期盼。
A哥站在一邊不知說什麼,有點尴尬,平時他話賊多,但是見到漂亮的女人,一個屁都蹦不出來。作為純路人的他,真踏馬的覺得傅西語長到每個男人的審美點上了,美得清新脫俗,妖娆柔媚,讓人驚豔的容顔過目不忘。
他再度試問:“傅總,要不我幫你叫一下薄珧,她太不懂事了,怎麼能讓你在一邊等她。”
傅西語擡手打斷他的話,眉眼輕瞥,掠過旁邊的幾處卡座,目光繼續放在那人身上,清冷的開口:“不用打擾她,讓她先忙。”
“薄珧真是積了幾世的福氣,才會遇到你這樣的人,她呀平時話不多,性子比較冷淡,但是人相當好,從不會對身邊的人發火,有時候讓人難以捉摸。”
傅西語說:“你先去忙,不用在我眼前轉悠。”
A哥蓦地噎住,說的也太太直接了吧,他轉悠還不是為了讨好大老闆您,這位老闆看樣子是個鐘情的主。
A哥笑笑不說話,趕緊撤退。
傅西語沒有打擾薄珧,拿出手機打開,手指點開微信,嘴角揚起低低的弧度。盯着她發的那段道歉,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了很多,換做以前,她甯願沉默也不願開口解釋。
薄珧屬于那種對喜歡的人上心,對沒感覺的人自然冷淡,在學校她從不會主動發信息,更不會主動約别人。
一個特别難撩的女生,卻被她惦記了整個青春時代。
薄珧摘下耳機,揉了揉耳骨處,手接過旁邊的水杯,喝了幾口水。
下一秒,她微微怔住,拿杯子的動作凝固住,她微仰着頭,視線無意瞥到旁邊坐着的女人,眼角顫了顫。
傅西語走到她面前,把她的水杯拿過去,從旁邊抽了張餐紙遞給她,“看見我,怎麼傻了。”
薄珧回過神,抿了抿唇,說:“你怎麼來了。”
傅西語徑自坐在卡座旁邊的桌上,歪了歪頭說:“我來看你,為你加油打氣。”
薄珧:……
傅西語微微一笑,故作苦惱:“我不是飯圈的人,私下為你打氣,會不會被你的粉絲嫉妒。”
薄珧:“不會,我從不搞飯圈那一套。”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的活動比那個女武戰焦俏俏少了那麼多,不争不搶靠自己。”
薄珧揉了揉鼻尖,放下杯子問:“下午比賽就要開始了,現在吃飯時間到了,我帶你出去吃點吧。”
傅西語斟酌一下說:“OK。你是本地人,順便辛苦你做我的導遊帶我走走,我真的是太久太久沒來過這座城市。”
“嗯……”
“我還沒有問你,離開北方後,你回上海上大學過得怎樣,有沒有遇到困難的事情。”
“沒有,你不用擔心,都過去了。”
傅西語眉捎擡起,狹長的眼睛凝着她,“真沒有發生什麼讓你難以忘記的麼。”
薄珧聽入耳中但覺疑惑不解,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七年前那一夜得到她的那位客人,模糊的輪廓在腦中無法清新,帶着幾分熟悉感。
然而傅西語一直在北方,幾乎沒有來過上海才對,從她的神色觀察,貌似很久之前來過這兒。
她不知怎麼的,被她的話弄得突然心不在焉。
畢竟大二那年,她曾違背自己的意願,為了錢陪過一個客人一夜,雖然那是過去式,卻一直在她心裡不舒服,尤其被傅西語知道,會是怎樣的眼神。
若是被她知道,她曾做過的蠢事,會很讨厭自己。
一個何安濃讓她難平這麼多年,那一夜的客人會不會被她翻個底朝天揪出來。
傅西語握住她的手,打開她的手心,伸出自己纖細修長的食指,眼裡攢着笑意在她手心寫了個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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