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說你一點都不幽默。”
二人邁進屋,一股子木頭腐朽的味道以腥臭味撲面而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坐在爐竈前劈着柴火,動作緩慢。
江之初走了過去,老人似乎是有些耳背,直到看見了江之初後她才慌忙起身,目光躲閃,似乎在找機會逃跑。
“老人家,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我是長公主的人,想要了解一些當年的事情。”江之初擋在老人面前解釋到。
老人雖然不在想逃了但神色依然慌慌張張,不敢直視她們,嘴裡一直低喃着:“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老人家,您别怕,隻要你告訴我并且願意同我們入宮,我們一定會保證你過正常的生活。”
老人渾濁的眸子漸漸擡起注視着江之初,雙手顫顫巍巍的拽起了江之初的衣袖,眼中朦胧“真的不能說,快走吧,這麼多年了還不肯放過我嗎。”
奇怪的是,老人聲音雖然沙啞可并不蒼老。
“這...”江之初有些為難,好話賴話都說不動。
隻見淩毫不廢話,一腳将門踹上,拽起老人的衣襟就将她拽了過來,左手輕輕一揮劍便從鞘中露出個頭抵在了老人的咽喉處。
老人吓得大氣都不敢喘,不一會下身一陣腥臭。
江之初擔心淩會真的把她殺了便上前收了她的劍,好聲好氣安撫道:“别動武别動武,我相信老人家一定會願意幫我們的,她總不能真的不怕死吧,是吧老人家?”
淩帶着殺氣的眸子死盯着她,仿佛隻要她一拒絕,下一刻自己就身首異處了。
見她同意了江之初再一次出面掰開淩死攥着老人衣襟的手,賠笑道:“老人家你放心說,我們不會傷害你了。”
江之初心裡暗爽,以前爸爸媽媽為了揍她而表演的紅白臉被她學了個精光,淩總不會真的殺了她,吓唬吓唬威逼利誘還是可以的。
老人坐在火炕上過了好一會才緩過神來,她長舒一口氣,臉上滿是滄桑。
她緩緩道:“十年前我還是芳華宮的宮女,平時竟幹着那些個髒活累活,當時宮裡有個特别規矩,任何宮女太監在主子吹燈後一律不許外出,哪怕是上個茅廁也不行,那一日我腹痛難忍便跑了出來,回來的時候路過主殿聽見屋内有些動靜,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鬼迷了心竅我就湊了上去,我看到...我看到!咳咳咳...”
老人情緒激動劇烈的咳嗽了起來,江之初輕拍老人的脊背安撫道:“别急,慢慢說。”
“那屋裡,有兩個人影...似是在做合歡之事,可是,今日陛下是去了皇後那裡啊,我不敢說倉皇的逃了,可是還是被娘娘身邊的大宮女給看見了,奇怪的是第二天依舊和往常一樣,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了幾月娘娘有喜了,孩子已經三個月大了,可陛下忙于政務三月前根本沒來過芳華宮,我明白那不是陛下的孩子,又過了幾日娘娘同陛下申請出宮養胎...路上,她将我們全部殺死,是我命大!一個姐姐拼命護我,将我埋于身下,就這樣我活了下來...這幾年我一直過着東躲西藏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
話即如此,老人再也說不出話來,淚痕滿面。
淩找來兩個影衛暗中保護老人,自己則和江之初返回京都。
這隻是其中一步棋,要想徹底下赢這場棋局,還需要知道和自己下棋的人究竟是誰。
京都城外江之初随便找了家客棧,簡單的沐浴更衣後渾身舒服了不少。
“明明晚上就回去了,非要現在換衣服,耽擱時間”淩抱着劍打量着正在束發的江之初。
“哎呀,你不明白,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我隻是想換身幹淨衣服,何錯之有啊?”
淩不屑一顧道:“快一些,馬車裡等你。”
“好。”
淩在馬車前等了好久才見江之初的身影,不爽道:“驸馬莫不是還梳妝打扮了?”
她看着江之初那張白皙俊俏的臉便有些反感。她與江之初站在一起,自己倒像是個男人。
江之初尴尬的聳了聳肩:“下次注意。”
......
馬車行駛了好一會,江之初似是想到了什麼拉開帷幔探出半邊身來,她拍了拍淩,好奇的問道:“你說那老婦十年前在宮裡還是個小宮女,那她...”
“如果沒猜錯的話她今年也就三十歲左右。”
江之初猛的一激靈,震驚道:“三十歲!這也太誇張了...”
淩的餘光瞥向了她,随後頗有些嘲諷道:“你的表現才是太誇張了。”
太和殿——
“陛下,長公主殿下到了。”李公公進殿恭敬到。
皇帝冷哼一聲,餘光瞥向了一旁的王丞相,冷然道:“讓她進來。”
話音剛落,還未等李公公去尋,魏昭瑾便已經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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