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初聽及此言後,本就強忍着的怒氣和恨意一時之間頃刻爆發,他瘋了似的沖到長孫恒面前揪起他的衣領,怒罵道:“你他媽的還有人性嗎?!”
“拉住她!”魏昭瑾命令到,一旁的獄卒上前控制住了江之初,任憑她如何掙紮但未經過魏昭瑾點頭,他們都要繼續押住她,即使她是寺正,是驸馬。
魏昭瑾看向審訊椅上被控住雙手的人,話裡有着祈求:“舅父,你與本宮說實話...你這兩天的行蹤。”
“殿下,您不該如此稱呼下官,下官也無話可說。”
“你放屁!你見她了!”江之初試着掙脫但卻無果。
長孫恒見她這副瘋癫模樣大笑了起來:“你瘋了,江大人,青甯的死都讓你産生癔症了。”
“你!”魏昭瑾倒吸一口涼氣,眸子裡是失望。
江之初暮地笑了起來:“誰說死的人是青甯了?”
由于發現屍體的時辰尚早,衙門的人來得及時,魏昭瑾在得知此消息後便立即下令封鎖了消息,後來的人也隻是知道這裡死過人卻不知曉是何人。
“你們…在演戲?”長孫恒的笑容僵在臉上,一瞬間閃過些許慌亂但又很快藏了起來。
“阿瑾!”江之初喚到,随後掙脫了獄卒的控制“就是演戲,不過不是為了套你的話,沒想到你做卧底還這麼差勁。”
魏昭瑾似乎有些頭暈惡心,她輕輕倚靠在牆邊,眉頭緊皺。
長孫恒見狀沒有理會江之初反而去同魏昭瑾搭上了話:“你這毛病十年了也未見好,可瞧過太醫了?”
江之初怔了怔,轉過身去看向魏昭瑾,發現這人面頰發白似有不适。
十年?這十年裡發生了什麼?
魏昭瑾沒有回應,她抿了抿唇而後又恢複了那副威嚴,不過卻是一副病态。
“找到了?”
江之初呆了呆而後才發覺她是在同自己講話。
“找到了!”
她看向長孫恒正聲道:“你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起初我還以為你是清者自清,絲毫不慌,可是當我靠近你時我看見了你太陽穴上那被頭發遮蓋住的細密針孔,想必那根銀針已經深深的紮了進去吧。”
長孫恒不以為意道:“那又如何?”
“如何?”她冷笑道:“你知道我什麼時候懷疑你的嗎?就是從我們去張府的那天晚上,我也是後知後覺,那牆雖高可是我們倆疊在一起也不至于翻不過去,是你沒有使勁或者你根本就不是站立!你進到裡面做了個聲音讓我知道你确實進去了,然後你又翻、上了牆用事先準備好的武器攻擊我,讓我以為兇手另有其人。”
她頓了頓,看向了魏昭瑾,見她緊咬下唇,豆大的汗珠劃過下颌,她突然覺得有必要快些結束了。
“每個人都會有些自己的習慣,殺人也一樣,你和韓士軍的手法全然不同,所以張大人是你殺的對吧,還有張府滿門!”
長孫恒獰笑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我特地從京都跑去過永安縣殺人?”
“你的确去了。”正當江之初被噎住之時,魏昭瑾突然開口道:“那一天本宮曾派人去尋過你,而你并不在京都。”
那日是她母親的忌日......
江之初補充道:“人證物證俱在,你怎麼都跑不掉了!”
“哈哈哈哈,當真是好笑。”長孫恒不以為意道:“如果青甯不反抗的話我便也不會取她性命,我本想着留她一口氣讓她就這麼半夢半醒的活着,可是她激怒了我,那一根銀針赫然紮進我的頭,我隻得用内力護住,不然?呵”
他指向魏昭瑾身邊的影衛不屑道:“都得死。””
江之初一拳打在他的臉上,怒罵道:“青甯拿你當朋友!你就這麼…害她!!你是人嗎?你…殺了這麼多人…你可還存有半點良知!”
這一拳雖然威力不大,但因為那根銀針,所以長孫恒還是因内息不穩而吐出一口鮮血。
他猙獰的笑了起來:“良知!他們殺我哥哥殺我姐姐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良知二字為何?哥哥是清白的!姐姐更是!我們長孫一族何錯之有!”
說着說着他擰過頭看向了魏昭瑾“既然他們姓魏的會颠倒黑白,算計功臣,那我便要颠覆你們大魏江山!”
“住口!”魏昭瑾紅了眼眶,咆哮到,失了端莊。
“你不配,你不配提他們。這是他們一輩子守護的國家,你竟然與虎狼為伍要颠覆他們畢生的心血,他是誰?你背後之人是誰?”
“是!你出身高貴,你可别忘了,是你親手殺死了他!長孫博!我的哥哥!你的心也是黑的,你與我沒什麼兩樣!左右我不過将死之人不如我就告訴你,康王的下場會和我們一樣!康王府便會是第二個長孫氏!你…鬥不過那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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