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初也不知道自己像個呆頭鵝似的,悻悻道:“我就是想來問問你,為何要給我...給我...”
她遲遲不肯開口,小臉是越憋越紅,魏昭瑾又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見她這樣心裡有些煩躁。
“怡秋十歲的時候就不像你這麼說話了。”
江之初側頭思考了一下。
對啊,我現在是男子何故這般扭捏。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随後壓低聲音道:“我是問你何故給我送來個女人,還說要試婚,你是不是在整我。”
魏昭瑾眸光微微凝固不過很快就恢複如常,她道:“本宮為何戲耍你?凡是公主驸馬新婚前都要試婚,怎的?不知道這規矩?”
江之初哪裡曉得這麼奇葩的規矩,公主大婚前還要把自己的相公送到别的女人床上?這要是在她那個地方,這個驸馬怕是要被撓花了臉。
“我家沒這個規矩,你...還是跟陛下說一下,算了吧。”江之初将頭搖成了撥浪鼓,好像用全身抗拒這件事情。
那個試婚的宮女正坐在她的床上等着她,這眼下唯一能救自己命的就是魏昭瑾了,雖然并沒有夫妻情分但應該不至于如此心大吧。
魏昭瑾在聽見試婚的時候确實心揪了一下,皇兄不可能不知道自己選擇江之初的原因是什麼,既然還安排試婚估計其中原因就是為了讓魏昭瑾寒心,不過她也正好借此機會看看江之初是何态度,她此番言論确實打破了魏昭瑾心裡對男人的看法。
“這裡是大魏,無論你家從何處都該遵守我朝的規矩。”魏昭瑾看也不看她堅定地說道,好像此事沒有回轉的餘地了。
“不行,堅決不行!”
“有何不可?”
“我...天生不舉!”
江之初抿了抿唇略顯緊張,腦子裡如漿糊一般編不出個原因,左思右想選了個荒唐的理由。
空氣一度沉寂,靜的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這話說出口她就後悔了,太丢臉了。
魏昭瑾的嗤笑聲打破了尴尬的局面:“本宮饒是沒想到驸馬還有這方面的問題,也罷,本宮同皇兄去說。”
江之初長舒一口氣,雖然這臉是丢光了不過命好歹是保住了。
“可是那宮女還在江府等着呢。”
言外之意是你快點,要不然今晚你的挂牌驸馬就貞潔不保了。
“驸馬,你曉得現在是什麼時辰嗎?”
江之初這才發現魏昭瑾正穿着中衣應該是準備歇息了,可這也怪不得她,那宮女不是一般的難纏,像個跟屁蟲似的跟着她,若不是她借口出恭也逃不出來,一着急就忘了時辰。
“那怎麼辦。”她像個洩了氣的氣球,耷拉個腦袋。
“怡秋。”魏昭瑾朝門外喚了一聲。
“奴婢在呢。”怡秋應到,推門進來。
不知道為什麼再進來的怡秋沒有剛才那麼高興了,看向江之初的目光也多了些哀怨,那個眼神就像是自己養的白菜被豬拱了一樣,白菜是翡翠白菜,豬是野豬。
魏昭瑾歇下了,怡秋則領了主子的命令跟江之初一道回了江府,期間怡秋沒有同她說過一句話但那眼神還是哀怨的。
那試婚宮女仍在卧房裡等着江之初,她隻是奉命來試婚并不是監視,看到江之初回來她心裡一喜随後便瞧見江之初身後的人。
怡秋是元華長公主貼身宮女之事宮中沒人不知,長公主不在那麼怡秋的話就是長公主的話,也許有人沒見過長公主的尊容,可怡秋經常為長公主辦事,宮裡的宮女太監沒人不認識她。
試婚的宮女當即尊敬了起來。
隻不過是個試婚的宮女,又不是什麼好差事卻穿的喜慶,像要拜堂似的,怡秋越看這個人就越不爽。
她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冷冷道:“跟我回長公主府,明日一早送你回宮。”
試婚宮女原還是尊敬,聽到此話後卻不知怎的挺起了腰杆:“試婚是陛下的旨意,長公主也不能違抗。”
試婚宮女的下場大多慘淡,若是驸馬是旁人她定然會聽怡秋的,别說走了跑還來不及呢,可江之初不同,她家裡經商,人長得也俊俏,人品在朝中大臣裡算得上是好的,跟着她就算做不成妾室那也能得到賞錢,宮裡的水深火熱她早就不想回去了。
“你敢公然違抗長公主的命令。”怡秋突然嚴肅起來。
“不......不敢。”小宮女還是害怕的,得罪魏昭瑾跟得罪皇帝也沒差多少。
“那還不快滾?長公主的男人你也敢試?留着一條賤命說不定還能趕上别的驸馬爺。”
江之初在一旁默不作聲,怡秋此時竟然将魏昭瑾的威嚴學去了三分,她現在算是明白了魏昭瑾派怡秋來的原因是什麼了,用某位老師說過的話就是:小姑娘還有兩幅面孔呢。
請勿開啟浏覽器閱讀模式,否則将導緻章節内容缺失及無法閱讀下一章。
相鄰推薦:災厄,沙雕玩家闖末世 鎖魂玉 填房+番外 小小/論哭包與酷蓋的相容性 (魔道同人)【魔道忘羨同人】恨别 誰還沒有一個小世界 曾是驚鴻照影來 星海黑淵 快把仙君們抱走 轉生修真界我跟男主成了兄弟 不重樣美食店 帶着遊戲系統我在末世談戀愛 死對頭他過分妖娆 掌中雀 拯救小炮灰 代号天屠 兩個馬甲的修羅場[穿書] 深空不歸航 三百萬的媳婦 在女尊世界被逼娶夫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