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眸子裡閃過堅定,青甯覺得心裡暖暖的“萬事小心,若有需要随時通知我。”
“害!我能有什麼事,你個小丫頭才是要萬事小心,到京都後去百花樓尋一名叫林婉兒的女子,你同她講回去後我給她應援,叫她好生安頓你。若是百花樓尋不到便去斯貝斯酒館去尋。”
青甯點了點頭,小聲吐槽道:“這酒館的名字還挺奇怪的。”
江之初抽了抽嘴角,她當初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直接三觀炸裂,林婉兒這是想把現代文化發揚光大,她生怕自己好久沒有回京都,林婉兒能在酒館中央放一根鋼管,說不定再過幾天就有dj和舞池了,可别吓着咱“單純可愛”的青甯妹妹了。
遠在京都的林婉兒:……
青甯上馬車前特地遞給了她一個瓷瓶,囑咐她每日一塗,她看着手中冰涼的瓷瓶突然想起昨日魏昭瑾給自己塗藥用的好像也是這麼個瓷瓶。
江之初沖着車隊揮了揮手,看見關押韓士軍的牢車被衆多人把守,圍觀的路人時不時向他投來臭雞蛋和菜葉子,随車的士兵難以幸免爛菜葉葉的寵幸…
她仰頭看向已經滄桑的不成樣的韓士軍,明明前些日子他還并未如此,怎的一兩日的牢獄生活可以使一個人變得憔悴不堪,明明并未有人對他動刑,雖然整個人憔悴了不少,可他的眼神卻是目光如炬,眼中存有戾氣。
江之初不禁打了個哆嗦,随着她的視線望去,是随行的士兵、位于馬上的長孫恒以及馬車裡的魏賢和青甯。
她在原地站立許久直到歸京的隊伍在她眼中彙成一點最後消失不見才緩過神來。
馬蹄踏過地面和車輪轉動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車夫勒停馬匹,馬嘶鳴一聲,江之初回頭望去,看見了長公主的馬車,怡秋正将馬凳放在地上而後伸出了小臂,魏昭瑾從容從馬車中探出身來,扶上怡秋的手臂。
“您去哪裡了?”江之初回過神來走向了她。
“本宮何時要與江大人報備了?”魏昭瑾眸光冷冷的撇向她…還有她手中的瓷瓶。
一旁低着頭的怡秋腹诽:好冷,這不是夏季嗎?
江之初一天之内被怼了好幾次,苦着臉道:“殿下您是心情不好嗎?”
魏昭瑾氣極反笑道:“江大人倒是會察言悅色。”
要麼就是說江之初這人心性單純,她當真以為魏昭瑾是原諒她才笑的。
“這不是應該的嘛!話說殿下,您這是去哪了?”她不自覺的向魏昭瑾靠近。
魏昭瑾促眉不悅道:“江大人此時不應随歸京隊伍返京嗎?”
“在此地還有事未做。”
“哦?”魏昭瑾挑眉輕笑:“你心裡想的是何本宮會不知?”
魏昭瑾确實沒想到江之初竟然這般犟,明明自己有心想要将她與此事剝離,但她卻上趕子要牽扯進來。
這種人…不好控制,想到這裡她不禁心煩意亂。
她方才是去了鹽莊,永安縣每月七日便會向京都采購大量官鹽,但每月的量都是有規定的,運鹽車隊于十日前便會将鹽送到當地鹽莊,魏昭瑾去的時候正巧運鹽車隊剛到,她從旁處觀察到,送來的鹽量明顯不足,由于不知道上月鹽量剩餘她暫時不好輕舉妄動,隻得先派人盯着。
不過這些她暫時都沒有打算告訴江之初。
“鹽沒有問題,江大人多慮了,還是将精力放在你的臉上,免得一張小白臉白白浪費了。”魏昭瑾狠狠的踩了江之初一腳,甚至還碾了幾下,見江之初雙目漲紅疼的說不出來話了才松開。
“握!槽!”江之初倒吸一口涼氣抱着被踩痛腳在地上表演“跳蚤”。
怡秋在一旁偷笑,跟着魏昭瑾進了屋内,隻留江之初一人在門外上串下跳。
魏昭瑾也是好久沒有這般小孩子心性做事了,這麼一想怡秋便覺得江之初還是有些有優點的,比如她這不要臉的性子用來逗公主開心也是不錯的。
“怡秋。”魏昭瑾突然嚴肅了起來。
“啊?殿下。”
“冰肌玉骨膏呢?”
短短幾字震的怡秋心裡一顫,她這才想起江之初手中的瓷瓶似乎就是自己給青甯的那瓶。
怡秋心中怒罵:該死的青甯,獻殷勤還托我下水!
“送予青甯了。”
怡秋說這話的時候心裡多少是有些打鼓,她自知欺騙魏昭瑾的下場,所幸趁公主還未完全動怒之前說出真話,說不定公主能心慈手軟不責怪她了。
怡秋低着頭哪還敢看魏昭瑾的臉,就聽她吐了一口氣。
“下次若是想送人便與本宮知會一聲,用過的東西送人怎麼使得?”語氣溫柔又透露着些許無奈。
怡秋雙膝跪地将頭貼于地面,哽咽道:“奴婢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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